井傅伯笑了,举重若轻,他嘴上没回答,手上的行动足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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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傅伯将萧祁安稳的放在后座上,转而拉开驾驶座的门上车,“去哪儿?”他透过后视镜看着萧祁,问的悠哉。
话有所指,这一连串的缺钱受冻,无非是萧祁那日在井叔办公室中放肆的连锁反应。
合约他签了,那屋子若是强行不住,莫说没钱交房租,萧祁会被房东扫地出门,再往后指不定井傅伯还有什么手段变着方子折腾他。
萧祁全身抖的厉害,牙根都在打颤。
车内的温暖虽比冷风严寒好上百倍,但身上残留余温的衣服也不足以让他缓解丝毫。
“去哪儿?”井傅伯重复,“怎么不说话?”询问中不带任何催促,他等着萧祁心甘情愿,俯首屈膝。
“去…”鼻息又嗅到了甜腻的香水味,萧祁心中顿时屈辱萦绕,可想想刚才的处境,嘴上却不敢再多做挣扎,“成泰花园。”
成泰花园…
井傅伯为他留下了那屋子,前些天还带他回去。
当年的一掷千金,现下却是露骨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