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的时候,秦老师让我和谷柳去学校帮忙。那天,下着瓢泼大雨;我还被蚂蚁咬了一口。就是因为当时下大雨,穿着凉鞋踩到了一些脏的积水,所以蚂蚁爬进了凉鞋;等到我觉得脚有一阵刺痛了才发现蚂蚁在大脚趾上。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我就把被蚂蚁咬了当成一个笑话讲给了秦老师听;秦老师也是个关心学生的老师,一听这事就着急地问我有没有事。再三确认了我一点事都没有后,她才放心地让我把********拿给张老师登成绩。
张老师那里也有几个我们班里的同学,他们也同样在帮张老忙这里忙那里的。听说后来,张老师为了感谢这几个帮忙的同学,还请他们吃了烤肉。哎!早知道,我也去帮张老了。那像现在,秦老师可没空管我和谷柳,就给了我们100块钱,让我们自己解决。我们也自然就在肯德基凑合凑合解决了午餐,下午一点左右又回到了学校。
下午也没多少事了,于是三点多的时候,秦老师就让我们回家了。
“夏妍,时间还不是很晚;要不要去我家玩儿?”
我面对谷柳的邀请,自然不是很拒绝,但由于和谷柳并不是特别熟又多不好意思到别人家里去,也就委婉地拒绝了。
寒假里,我跟着爸爸回到了a镇。冬月固然寒冷,但a镇却和s市与众不同,冬暖夏凉。平日里我除了写作业以外,偶尔也会去外婆家玩儿。外婆有四个子女,也就是我大姨,小姨,舅舅和我妈。
大姨在c市居住,距a镇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有时她也会和我大姨父姐姐来看外婆。
小姨定居于国外,找了个美籍华裔老公很少回来;多半是嫌弃老了的外公外婆,不想来重温这个让她恶心的故乡。不过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是会快递些吃的用的回来,说是孝顺。
舅舅没有个固定的职业,讨了个老婆,结果那个女的也就是我的舅妈,给舅舅生了个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妹——齐雨娟后要了房子就和舅舅离婚了。舅舅也算是个可怜人,又加上外婆不忍心看见自己的孙女流落街头,就让舅舅和他们住在一起。
我妈说实话是个急性子,以前在a镇小的时候成绩不好,记得有一次二年级的时候,语文考了47分。我妈一回家就直接打开衣柜门找衣架,要打我。那一次还真是难以忘怀,我记得当时打坏了一个木衣架我妈还不解气,又换了个塑料衣架继续打。这件事过后,导致我每一次做了错事或是考差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藏衣架。
这次春节,可以说是相当的热闹。首先是,我那个从来就没见过的小姨要带着她的老公和儿子来外婆家过年。其次是,我的那个舅舅找了个女朋友,这个过年可以说是丑媳妇见大姑子小姑子的日子。
早上,我就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吵醒了。换上了所谓的新衣服,我背上包披着头发坐在沙发上。
“你这披头散发的像个啥!”妈妈拿着梳子边梳着头便从卫生间走出来。
“我今天想披头。”
妈妈满脸不爽,转身又走进了卫生间,边走还边嘀咕,“一大早就装怪……”
我也就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摆弄着桌上的积木。
估摸着十点左右了,我爸妈和我才提上为外婆外公准备的礼品来到他们家小区楼下。
恰好,在上楼的时候,碰见了正准备出去的大姨夫和我的表姐,江婉梦。
寒暄了几句我们也就来到了外婆家。外婆小时候就十分疼我,只是现在我在外念书,平时不常联系,这祖孙之间的感情也就淡了。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先开始我在时,外婆大姨和我妈还有些收敛,话腔还未完全打开。自从我寻了个理由到了里屋后,三个女人的话匣子就如同洪水猛兽般释放,貌似憋了很久。
“听说这次齐勇找了个比他小14岁的女朋友哇?”大姨嘴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嗑瓜子儿声,便询问道。
“这个女的一看就晓得不是什么正经人。那天,齐勇让我和你爸爸去跟那个杨梅吃个饭。你是没有看见她饭桌上那副嘴脸哦!”外婆边说着,鼻孔里还发出几声不屑的音调,想来是积怨已深,“说得好像她好了不起一样,一个中专生而已,现在就是个酒店的迎宾员。还说要她嫁齐勇,必须得有套房子。”
“吼哟,这个女的还想要套房子,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条件就狮子大开口。”大姨一听‘房子’二字就激动的不行,好像那个杨梅已经拿到了套房子一样。
“关键就是担心这个女的是不是真的喜欢齐勇,搞不好还是个骗子。而且这个女的能不能把娟子(齐雨娟小名)当成亲生闺女还是个问题……”
就这样,她们仨叽叽喳喳聊了好一会儿直到江婉梦和大姨夫回来才住了口。至于我爸一直在厨房里帮外公弄这弄那,早已忙得不可开交。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素未谋面的小姨就带着她的儿子乔威然来到这儿。她那儿子一身的名牌儿,看来小姨这次是想在大伙儿面前炫富了。而且这个乔威然一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进了家门,还一副特拽的表情,抱着个平板四肢八叉地躺在那儿占了不少地儿。气氛也瞬间降到了最低点。
“桂茵和威然来了啊!”外婆见着十多年未见的女儿,早已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了,“乔杰(小姨的老公)怎么还没来啊?”
“他一天到晚忙得很哪有时间啊!”小姨不耐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