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啦,我一定要和你们共进退共风雨,什么都赶不走我”的反应。
她懂事的很,明白宋夫人的苦心和难处。
陈醉固然心急,却还是应允,点点头,哑着声音说:
“宋姨,我等他来接我回家……”
*
当夜陈醉就被宋夫人送走了,收了几件衣裳,给了足够的现金,宋夫人戴着很大的墨镜,酒红色很洋气。她抱了抱陈醉只说两句话:“小醉好好照顾自己,很快就能见到他”
“宋姨可喜欢你了,答应宋姨,下次回来,就和天朗结婚好不好?”
陈醉心一颤,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求婚咧?缺了男主角,多少都有点悲凉。她“嗯”了一声,眼睛干干的,在宋夫人肩窝蹭了蹭问:“我能不能问您件事”
“好,你说”
“宋天朗的名字,真的是天气晴朗的意思吗?”
宋夫人认真的点点头,“他生的那天,天气好的不像话”
一旁的宋子休听到两人的对话,压力很大,幸好,宋天朗初生时候的天气不是下雪,打雷,电霹什么的。
他也万分庆幸自己的爹娘,没有走这么亲民的路线,宋子休这个名字,还是有那么点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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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先乘飞机去了幻水,然后转大巴,折腾了八九个小时,终于在中午赶到了烟镇。昔年种柳,依依汉南,小镇美的不像话。
房屋都是一两层,很少有三层的,小河横在中间,石板桥相连,旁边就是窄小的青石路,穿着薄底的鞋还有些磕脚。
陈醉只在镇上租了间小客店,放了行李就出去了。
说来也难过,她生这长这,每年回来,却没有真正的落脚地。
那场大火后,自家的房子已成灰烬,邻里也都搬迁出了镇。
陈醉摸着旧路寻了过去,曾经的家,已被一座小祠堂替换。偶尔来烟镇观光的旅客,会进堂拜一拜摇摇签。
陈醉在红漆大门边坐了好久,看着来往的人进出,她一个人撑着下巴,低头时的眼色里,有浓的化不开的哀绪。
晚上在客店清理了一番,洗了澡洗了衣,烟镇的楼房外都有一小条走廊,粗木做成栏杆,陈醉坐在上面,放眼而看,烟镇的夜晚一如小时候的安宁。
那时候,她的余光还在,每天等她去上学,余光家境不好,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辛苦钱一分分积攒下来,余光告诉过她:“小醉,我爸爸说等我高中毕业就让我去城里挣大钱”
年纪小,陈醉也傻乎乎的说:“好哇,小光哥到时候带我一起”
余光很黑,笑起来时却阳光的很。
虽然只是一句小誓言,但还是等不到实现的那一天,余光省下早餐钱,为陈醉买一只二块五的唇膏,余光会在盛夏晴天,光着脚丫穿着裤衩去塘里给她抓螃蟹。
陈醉的陌上少年,是谁也代替不了的一束光。
来不及说再见,就已经灰飞烟灭。
陈醉心里空空的,掏出手机发现信号不怎么好,她想了想,还是拨了宋夫人的电话。结果却是长久的占线。
来到烟镇的第四天,陈醉去了镇脚的山上,杂草小路她倒是熟稔,之前费了很大劲才找到镰刀,用来砍挡路的丛木。
陈醉觉得太遗憾了,就应该把宋天朗送的那套菜刀带来,斩啥断啥。
这一路颠簸而去,是因
33、33 ...
为余光长眠于此地。
陈醉每年都会回来一次,到余光的墓前看一看,有时候就安静坐一上午,清理了墓上的杂草再离开。
烟镇没太多规矩,去世的人都葬在镇脚的山上。陈醉曾想为余光找个好点的地方,最后还是打消了念想。
少年记忆,存在最初的烟镇,这是最适合不过的吧。
陈醉拨开伸出来的树枝,一脚大步跨了过去,地上有根横着的乔木挡路。陈醉把背包挽上了点。抬头往前一看,却发现余光墓前站了五个人,五个男人。
而动作间,他们也看到了陈醉。
六人同时停止动作。
“你,你们在干嘛?”陈醉惊慌,这些人手上怎么拿着铁铲,木棒等一系列杀伤力巨大的凶器。
陈醉视线转到一边,墓碑已然被敲了一块去,还有小土丘,被挖的凹凸。
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