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吕怀民那得到意想不到的证据之后,路向北心情甚是轻松,凭这些交易证据已经足以将胡海利送进监狱。但仅仅做到这点对路向北来说还远远不够,胡海利是个**的苍蝇不假,可他背后保护伞赵昌华却是华夏基层行政单位的吃人老虎,目前的这些证据还没有直接和老虎有关系,但打苍蝇必会惊动老虎,会遭到老虎疯狂的的反扑,倒时打虎不成反被虎伤。唯有老虎苍蝇一起打,才能一绝后患。
路向北知道,能证明苍蝇和老虎直接有非法利益关系的证据就是传说中的笔记本,至于谁最可能清楚苍蝇和老虎龌蹉交易,找前糖厂仓管员吕志超了解一下可能会有收获。于是路向北对吕志强说:“姐夫,我们还要去找你那个好兄弟吕志超。”
“找他干嘛?他也就是一个仓库看管员,现在下岗在家了,和这事也有关系?”吕志强有些疑问道。
“他现在是闲散在家不错,别忘了做仓管员之前他是做什么的,去了你就知道,赶紧带路吧。”路向北微笑地说。
吕志超确实不是一个普通的仓管员,看守仓管之前,他是厂里的一名财务主管,胡德利上台后,乱用经费,胡作为非,财务一团糟糕,吕志超跟湖海利反映了几次后,遭到了记恨,然后被胡海利贬为一名仓管员。不过最近,他连仓管都没得做了,成为了一名闲散在家的人员。
明月当空,微风送爽,本是炎热夏季难得一见的凉爽之夜,正是好入梦乡之时,但吕志超却没能好好入睡。原因只有一个,他被下岗了,这让他失去了生活的来源,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不知道接下来能干嘛。郁闷,狂躁,借酒消愁!就是他如今的状态。
当吕志强带着路向北来到吕志超家时,已经将近夜晚十一点,胡海利正一人喝着闷酒。“志强,怎么这么晚过来?”吕志超开门让两人进来后,疑问道。
“好一阵子没酒喝了,酒瘾范了,带个兄弟来找你讨杯酒喝”吕志强道,说完指了指路向北说:“这是我大舅子,路向北,镇里的公务员。”
“超哥,打扰了。不介意我来蹭酒喝吧?”路向北道说完,把早就准备好的装在袋子里的几支吴江白酒和香烟第给了吕志超。
“哪能呢,志强可是我好兄弟了,你们来陪我喝酒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心情郁闷着的吕志超这时正想找人说话呢,这志强就带人来了,哪里会不高兴,接过袋子看到是烟酒,转头对志强说:“志强,你兄弟来就来了,怎么还带酒呢,跟我客气是吧?不够朋友!”
“怕你存的酒不够喝啊,你不知道啊,向北还是有点酒量的,你待会别醉到明天都起不来哈。”吕志强笑道。
“哪能呐。今天燕子带小华回娘家了,没人打扰,咱们正好可以喝个痛快。”吕志超最近天天借酒消愁,他妻子燕子受不了他那模样,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
几杯香醇的白酒活络了夜晚的气氛,熟络了今生首次接触的路向北和吕志超。酒精在血液中翻滚,打开了吕志超的话匣子,在路向北的有意引导下,聊天的话题很自然地聊到了糖厂,聊到了胡海利。
“这个胡海利简直就是狗娘养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吕志超大骂起胡海利来。
“可不是,好好的一个厂子被他弄成这样,他确实是死都难逃其罪了,朗朗乾坤,他必没有好果子吃。”路向北附和道。
吕志超听了路向北的话,顿时感觉遇到了知己,在他心里,巴不得胡海利早点下阴曹地府,若不是胡海利把厂子弄成这样,把他裁员,他何至于沦落到今天的状态。
“作为糖厂子弟,我们决不能看着他把厂子当自己的私人财产,任意挥霍。得想个法子,把他赶下去。”吕志强严肃地道。
“我们辛苦来辛苦去,饭碗都没了,他这狗东西却能拿着厂子里的钱,在城里养女人,真他娘的。”生性本斯文的吕志超最近愁闷坏了,接连骂了胡海利几个娘后,继续说:“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知道,胡海利他做假账,拿着集体的钱在县城还包养了寡妇。”
“这消息属实?”吕志强和路向北同时问。
“当然属实了,我还做会计时候,胡海利就吩咐我做假账,我没服从,他就把我调去看守仓库了。仓库少了点东西还往我身上栽赃。我不服这个气,偷偷跟中过他,发现他最爱去一个地方,就是城西的一户民宅那,和一个情妇寻欢。”
“那情妇是做什么的?她家的位置吗?”路向北急问。前世路向北只知道胡海利有本笔记本记录了一些利益输送的笔记本,但不知胡海利的这本笔记本在哪里和是否包养了情妇。如今看来可以从情妇那里继续寻找胡海利的证据。
“在家的,没做什么固定职业,家就在城东的一处民宅内,就前阵子我还见过胡海利去,他也是谨慎,每次去都换另外的车子,而且趁周围人不大注意的时候去的。”吕志超答。
“超哥,你是不是真想把胡海利给搞下去?如果想的话,我有个想法咱们可以一起商讨一下。”路向北用犀利的眼光盯着吕志超问。
吕志超丝毫没有介意路向北颜色的犀利,肯定地说:“当然是,快说,你有什么法子?”
“胡海利这些年从厂子里弄走了不少利益,惹得职工怨声载道,很多人多次举报他,但都没有动得了他一根汗毛,是因为证据不够力。”。
“之前他安排会计做假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