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近女色的路肇不是真的不好女色,只不过是没有能让他看得上眼的。
因此暗地里给路肇床上塞了人,一个出了名□□、让人垂涎欲滴的尤物。结果倒是惹得路肇冷了脸,直接让人将这尤物扔了出去,最终害的对方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事一过,谁还敢将念头打到路肇头上?因着路肇的名头没人敢说什么,但是私底下却早有传言,猜测路肇要么不行,要么是好男色。
此时路肇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心底已经有了看得上眼的人。
不管是原主、还是白月对此都十分好奇,原主的性子本来就活泼,哪怕白月来了以后收敛了一些。可是此时听得路肇的话,心里头残存的情绪让白月不受控制地就问出了口:“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有嫂子了?”
白月问出这话不知路肇是什么反应,但是她却率先蹙眉、咬了咬唇,方才这话几乎是不受控制问出口的。然而甫一出口她的心底就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蛰了一下似的,痛楚的同时弥漫着难言的复杂情绪,让她一时无法理解。
“怎么了?”路肇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嘴唇微勾走到了白月的身后:“馄饨味道不好?”
白月摇了摇头,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将多余的情绪敛去,侧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路肇,抿了抿唇:“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接下来休息几天就好。”顿了顿又道:“馄饨还不错,哥哥不如让厨房也给你送一份过来?”
路肇从来不吃夜宵,白月不过是随口一提而已。却没料到路肇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舀了一个馄饨、垂头喉结微动地咽了下去,继而侧头看她:“的确还不错。”
白月再次愣了愣,目光从两人交握的手上转至对方看过来的视线,脑中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清明了起来。她收回自己的手,身子往后退了退。将勺子放在碗中,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这碗已经凉了,我去厨房让人重新送一份过来。”
只不过刚站起身子,就被路肇压着肩膀重新坐了下去。路肇站在白月的身后,在她耳旁轻声道:“你跑什么?”
“我没跑。”白月略垂了眸子,侧头稍微避开路肇近在咫尺的呼吸,声音平静地回道。面对此时的路肇,她的内心有些不平静,内心骤然翻腾的情绪有惊讶、有不知所措还略微有些奇异的悸动。这样复杂的情绪,一时冲击的白月反应不过来。
“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哥哥在做什么对不对?”平日里声音似乎都带着寒意的路肇,此时难得的愉悦。他看着身前身子僵硬着、背对着他垂着眸子、紧紧抿着唇的白月,突然就俯身含住了灯光下小巧可爱的耳垂。
“路肇,放开我!”
耳垂被温润包裹的一瞬,白月的冷静溃散了几分,也终于从情绪的冲击中醒悟过来。背对着路肇动作迅速地反手,手肘朝着路肇的腹部袭了过去。
路肇单手就止住了白月的动作,握着她的胳膊顺势退开几步。看着白月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往外走,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轻声道:“如果送来的是你,我很乐意接受。”
白月身子一顿,转过身来握拳就朝路肇砸了过去。
她虽然练了几年身手,身姿诡异、速度够快,不过比起对危险有着与生俱来的直觉的路肇,还是稍微差了一点儿。何况她顾忌着路肇的身份,不敢真的对他下死手。因此‘乒里哐啷’的响声过后,白月倒是差了一些,被路肇给再次捉住了。
路肇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嘶’了一声,已经记不起多少年未曾有人冲他脸上下手的路肇却没有发怒,而是面色略微认真地看着白月:“我并不是在开玩笑,白月。”
“你是我哥哥。”白月皱眉,挣了挣没挣开路肇的束缚,心里面属于原主的情绪以及路肇的行为都让她有些费解:“所有人都知道。”
“只要你知道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可以了,何必在意外人的看法?”路肇垂头,吻了吻被自己禁锢住的指尖,感受着对方微微一颤,冷硬的眉眼变得略微柔和:“白月,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对不对?”
路肇自从接手了父亲的事业,腥风血雨中从来没考虑过感情的事情。一方面是自己随时会丧命的处境,另一方面是真的没有遇见让他心跳有丝毫变化的人。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渐渐更多地落在了这个他名义上的妹妹身上。看着她渐渐成长,渐渐收敛娇气、变得能够独当一面……待他察觉这份男人对女人的注视不合适时,已经有些收不回来了。
路肇并不是什么自欺欺人的人,确定了自己的心思也不再逃避。唯一让他觉得为难的是白月的态度,不过先前谈话中所见到的,白月的神情却让他完全放下心来。
“给我一段时间。”白月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原主的情绪过于复杂。虽然原主的记忆中从没有表现出来,可对于路肇类似于表白的话语时,原主沸腾的情绪倒让白月有了个大胆的推测,原主心底是否……对她的这个哥哥有些别样的心思?不然上辈子也不会那样内疚痛苦。
没有直接拒绝对于路肇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他松开了白月的手,眸子愈发黑沉:“我送你回房间,这段时间待在别墅里好好休息。”
回房间就几步路而已,不过看着路肇柔和的神色,白月心中一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