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她拉开铁闸子看见是他,才开门。
“有事?”
曹执跟着她进屋,屋子里烟雾缭绕,气儿呛得他直咳嗽:“你还好吗?”
她把烟按进烟灰缸,冷笑:“你看见了?”
“嗯。”
“呵。”
气氛冷却,曹执忙起身解释:“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女人。”
“重要吗?”她又点了一根烟,涂着大红色指甲的手叼着烟,起落间尽是妩媚。
“那些女人真可怜。”她自顾自地说,“一辈子就守着所谓的老公,从不考虑自己。愚蠢。”
“你叫什么?”她突然问。
“曹执。”
“曹植?曹操和你什么关系?”难得的玩笑。
“没关系。执着的执,不是植物的植。”
“噢。”她慢慢走近他“小伙子多大年纪了?”
“ 25。”
“有女朋友了吗?”
“没,不想拖累别人。”曹植挠挠头,有点局促,“有水吗?”和她独处,他莫名紧张。
孟芸菲给他倒了一杯水,继续道:“小伙子想法挺好的,只不过女人有时候要的不是钱能解决的。”
那晚后,两人多日未见。
“曹执——”孟芸菲在校门口看见他,“你能帮我个忙吗?”
曹执给门房大爷送完货收起单子: “好,就来。”
孟芸菲把曹执带到一间教室,里面坐了一个小女孩,腿上打着石膏。
“你能帮我一起把她送回家吗?她爸爸今天没空。”
曹执背起女孩,孟芸菲跟在旁边一路上都在和她讲话。两人用英语交流学习过的课文。她是一个好老师。
“你是一个好老师。”回家路上,曹执对孟芸菲说。
“是吗。谢谢。”她不在乎。
“你也是个好女人。”曹执看着她,“你和孩子们说话的时候眼里好像有光。”
“好女人?曹执,你知道什么是好女人吗?”
“我是好女人?呵。”
“我和前夫结婚的第二年,发现他出轨,我忍了两年,最后让他光着屁股出门。曹执,我是好女人吗?”
“我得不到的我就要毁掉,这世界欠我的,我也会一一要回。我是好女人?呵。”她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你在害怕什么?”曹执没有她预想的吃惊。
被反问住的女人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曹执。”
曹执被问住,两人不欢而散。
雷雨季节,孟芸菲抱胸站在窗前抽烟。落后的村镇,一点小风雨就停电。破坏心情。
“砰——砰——砰——”大门被拍的震耳欲聋。
孟芸菲皱着眉头去开门:“谁啊!”
“唔……”还没看清人就被抱住毫无章法地亲。
“我来告诉你,关我什么事。我喜欢你,孟芸菲,我喜欢你,你说关我什么事?”
曹执把孟芸菲抱进屋抵在门上:“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给你送货,你送的那些吃的,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可我全留下了。你给学生上课,没有伪装的样子,我好喜欢。你这么善良勇敢,为什么要被伤害?孟芸菲,给我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
孟芸菲脑子空白。原来,她在害怕,她在烦躁。她也在想着,他不错。
“做吗?”抬头看他。
“什么?”
“处男?”
这下懂了,猛地脸红:“嗯……”
“那我赚了。”孟芸菲拉着他进浴室,“当然,你也赚了。”
浴室里,两人一起站在花洒下。孟芸菲已经把自己tuō_guāng,托着自己的rǔ_fáng用梅子色的rǔ_tóu对着他:“亲我。”
“摸我。”
“舔我。”
“操我。”
孟芸菲一步步下指令,引导着他。让他虽是第一次却也能和她一样熟练欢愉。事后两人躺在床上,他把手放在她的奶上揉捏:“给我念段英语?”
“为什么?”
“想听。”他喜欢英语,更喜欢她念的英语,他会一辈子记得在教室外第一次听她念英语的样子。
孟芸菲抽了一本书给他念了一段。
“我听你念一辈子好不好?”
“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