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鸿安排好事情,这才慢悠悠地去找林熠熠。
林熠熠一个下午都在陪老太爷老太太,这会也是刚回房,外套还没脱掉,季游鸿便走进来了,只见他走到林熠熠身边,接过丫鬟的工作,帮林熠熠解大衣的纽扣。
“你先出去吧。”季游鸿对丫鬟说。
小丫鬟抿嘴笑了笑,道:“我还得帮小姐换药。”
季游鸿看了看林熠熠的手,道:“我来就好。”
丫鬟这下没再说什么,朝他们福了福,很快离开房间。
季游鸿帮林熠熠将她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挂到衣帽架上,说道:“去坐好,我帮你换药。”
林熠熠笑道:“是的,季妈妈。”
季游鸿:……
林熠熠道:“你没发现吗,你这几天都快变成我的老妈子了。”侍候她的活,原本有丫鬟在做,结果他却总跟丫鬟抢着做,简直不要太贤惠。
季游鸿真是哭笑不得,他是心疼她受了伤,才想着要更体贴一些,竟然遭嫌弃了。
让她坐到圆桌前,季游鸿拿来纱布药膏,在她身边坐下,托起她的手轻轻解开纱布。
林熠熠手背烫伤的面积不小,几乎覆盖整个手背,因为涂了药膏的缘故,整个手背呈黑灰色,看来脏兮兮的。
一想到这么柔软的手以后都会带着一块伤疤,季游鸿就觉得心疼。
用大夫配的药水给她清洗手背,又重新抹上药膏包上纱布,动作一气呵成,非常娴熟。
“疼吗?”季游鸿在纱布上轻轻吻了一下。
林熠熠摇头,“应该是没事了,这两天除了有点痒,也不觉得疼了。”
“要是以后留下伤痕,会觉得难过吗?”
林熠熠想了想,道:“这手你牵得比较多,所以只要你不介意,我就不会难过。”
季游鸿嘴角带笑,一把将她抱到腿上,这才将下午他在茶楼偶遇严青,又顺便把人打一顿的事告诉林熠熠,就算他隐瞒不说,消息迟早也是会传开来的。
“所以你真的赔了20根金条?”林熠熠难以置信地问他,感觉心拔凉拔凉的,嫁给个败家爷们,往的日子可怎么过?
季游鸿挑眉,说道:“这不是重点。”
林熠熠道:“这才是重点!二十根金条呀,我得赚多久才能赚回来!”
季游鸿无奈,有个财迷老婆,也不知是好是坏,“你觉得他们会收吗?”
“他们当然不敢收。”林熠熠说,“上次他们带二十根来找优越感,被你毫不犹豫地拒了,这次他们若是收下,那就是自己打自己脸。”
季游鸿点头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这么紧张?”
林熠熠眨眨眼,笑着说道:“万一他们真的收下了呢?怎么办?”
季游鸿笃定地回答道:“没有万一。”
“好吧,姑且信你这回。”林熠熠笑着将两条手臂抬起圈住他的脖子,亲昵拉近两人的距离。
季游鸿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由于她是坐在他腿上,所以他必须微仰头才能与她对视。
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低下头,季游鸿温柔地亲上她的唇角,用舌头描绘着她的唇线,又去吮吸她的下唇,力道不小,吸得她轻声呼痛。
“嗨,你又不是属狗的。”
“真想一口把你吃掉,这样别人也就没机会来跟我抢了。”
林熠熠亲了亲他的鼻尖,道:“我已经是你的了呀。”
因为林熠熠受伤,这几天就算两人同睡一张床,也没做过任何容易让人兴奋的事,所以这会两人缠绵拥吻了一会,身体就已经有些按耐不住地动情了。
两人虽然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但除了最后那一步之外,其他的任何体位,任何动作,他们早已是无比熟练,而且花样也是层出不穷。
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喘,季游鸿哑着声音询问到:“我抱你到床上?”这言下之意,就是他想玩亲亲了。
林熠熠笑道:“这桌上做也不错。”
季游鸿:……
最后自然是没能如愿在桌上完玩,季游鸿轻松地将她抱到床上,还一本正经地反驳道:桌上太凉了。
林熠熠:……
严青被送回家时,第一时间找他爹哭诉。
看到他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严海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但还是说道:“这次给你的教训也差不多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目中无人。”
严青气愤地说道:“爹,目中无人的是季游鸿!他明知我们家跟袁大总统的关系,却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今天能把我打伤,哪天就敢把我打残了!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护着我还想护谁!”
严海也是心疼的,“平时让你低调点,你偏不听,也不知你这性格随了谁,别在这里磨蹭了,赶紧去给大夫。”
最后严青心不甘情不情愿地去看了大夫。
本以为这事到这里也就差不多,没想到严青前脚刚走,季家的管事后脚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