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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思有些抓狂的用手扒了几下头发,“算我服了你,要是那个小贱人再敢乱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嗯,如果她敢在碰睿睿,我绝对不会罢休。”谁也不能越过她心里这道底线。
听到单渝微郑重的语气于思思也就放心了,激动的情绪缓和了一些,“你知道就好,对了,你有没有看新闻啊。”
“没有。”单渝微没好意思说自己才起来没有多久,就怕好友又说一些让人无法适从的话。
于思思也没有注意到单渝微心虚的口吻,坏笑了一声说道,“万大鹏今早被人扒光了衣服挂在栏杆上,都上了本市头条了。”
接着又放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问道,“你知道不知道是谁做的啊。”
“不知道。”单渝微眼眸闪了闪,并不在意的回答。
于思思可惜的啧了一声,“那个好人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为民除害,要是能把那个小贱人一并收走就完美了。”
在她心里,微微已经跟陆泽承闹僵,那个小气又小心眼的老狐狸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而且太不符合他的逼格了吧。
反倒是更像是唐亓冬做出来的事情。
单渝微严重闪过一丝嘲讽,不知道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陆泽承的多此一举,他对谁下手也绝对不会对景诗下手,就是因为知道这样,所以她才一直没有想过跟陆泽承挑明。
因为她知道,陆泽承绝对不会对景诗出手,哪怕景诗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他也只会说几句了事吧。
但对她而言却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微微你在听我说话吗?”于思思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
听到好友的呼唤,单渝微将思绪拉了回来,“嗯,我在听。”
“你在听就好了,我先去看看情况,回来再跟你说。”于思思准备去找唐亓冬问问情况,在去找那个小贱人算账。
她是答应微微不去找那个小贱人麻烦,但并不代表她答应了不去找那个女人算账,比如她自找罪受呢。
单渝微想着睿睿还在楼下,也没有多想,应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下楼,睿睿就坐在门口,两眼盯着大门的方向看,一副向往出神的模样,小小的声音孤独的靠在门框,午后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投射出一道长长的剪影。
远远看去透着一丝孤单跟缄默,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陆泽承背对着她的时候,也是这般孤寂冷漠那是与人群格格不入的疏离。
单渝微心里莫名的收紧,放轻了脚步走到睿睿的身边,学着他的模样,坐在阶梯上,目视着远方的艳阳与蓝天。
天气真好啊。
“妈妈,你说小鸟儿为什么喜欢在天上飞,难道它不会累吗?”睿睿头也未转的问。
单渝微眼神顿了顿,抬手摸了摸他的短发,说话的声音说不出的轻柔,“会累吧,不过小鸟儿更喜欢这种自由的感觉。”
睿睿沉默了几秒,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羡慕,“妈妈,我也想要做一只鸟。”
他也想要无忧无虑的奔跑,而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跌倒,他也想要无拘无束的大笑不用担心心脏承受不住过快的跳动。
单渝微知道他话里代表的意思,心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望着他希冀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很自私。
比如不让睿睿跟陆泽承相认,她没有直接说出来,做出来的每一件事跟下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阻隔他们父子相认。
虽然睿睿总是回答她不想跟陆泽承相认,她明白这都是他为了安慰自己说出的话。
“睿睿,你想爸爸吗。”
睿睿放在台阶上的小拇指不自觉的拨动了一下,小脑袋耸拉下来,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直视这自己的脚跟,他想。
回来这么久,他也很想去见爸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