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暖洋洋的非常舒服,他从家里搬出来独住的时候就把这块地毯也带了过来。
现在他最喜欢的女人就躺在这块雪白的地毯上,她身上的白腻与毛毯的纯白不同,透着ròu_tǐ独有的饱满光泽,把这顶级的澳洲驼羊毛毯映照的黯然失色。她的腰肢诱人的扭动着,就像她刚才跳舞时一样,她挺翘的小屁股高高的耸着,再下面是极鲜艳的红色,他黑紫的ròu_bàng就在那抹艳红中来回进出,享受着真正顶级的快感。
严羽俯下身子把手掌挤进程晓瑜的胸脯和毛毯之间放肆揉捏,咬着她毫无瑕疵的雪背说,“小鸵鸟,你是不是体育课都不及格?体力这样差,站都站不住。”
这话还真被严羽说中了,程晓瑜的八百米从小到大就鲜少及格过。程晓瑜幼白的手指抓着长而洁白的地毯绒毛难耐的揉搓着,娇喘微微的说,“我是体育不好。你喜欢运动健将,以後换个体育大学的女助理好了,你从上班折腾到下班估计都没问题。”
严羽笑道,“我又不喜欢那样的,我只喜欢你这种娇娇弱弱任人欺淩的。”严羽的ròu_bàng在那软腻之处进出的越发畅快,他咬着她的耳朵说,“宝贝,你是不是很爱我?你那里有好多水。”
程晓瑜耳边听着严羽的浪荡言辞,两团椒乳被他在手里肆意轻薄,xiǎo_xué深处更是被攻城略地毫无反击之力。程晓瑜只觉穴内水流似泻浑身绵软无力,脑中混混沌沌的越发不清明了。
严羽又抵着她的花心重重的来了一下,“说啊!爱不爱我?”
程晓瑜微微侧过头看着趴在她身上的严羽,他洗过的头发软软的垂在细长微挑的眼睛上,他的眼眸沈静而透着微微的火光,鼻梁的侧影挺直而利落,薄薄的嘴唇总能说出许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程晓瑜红着脸的和那黑玉般的双眸对视,呼吸颤抖娇喘微微,似呻吟似低喃的在他耳边说,“我爱你,严羽。”
严羽的回答是狂风暴雨般的吻,他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身下的ròu_bàng毫不控制力道的重重顶她。程晓瑜觉得自己好像被一阵狂风直接打到了浪尖上,尖叫都被严羽吞进了嘴里。他的舌头在她嘴里蛮横的搅弄,他身下巨大的欲物更加凶狠,那麽小的地方能容下他本就不易,他还换着方向变着速度的任意施为。
天哪,他又开始捣她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天哪!天哪!程晓瑜只觉穴内火烧一般的发烫,最敏感的地方正被一个巨大的锤子以要凿穿的力度不停地冲撞打击。他一只火热的大掌捏着她的rǔ_fáng,毫不怜惜的用那娇嫩的rǔ_tóu来回蹭着厚厚的毛毯,毛毯虽软却也架不住这样快的揉蹭,那嫩红敏感的rǔ_jiān很快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他另一只手抵着她的耻骨伸进她的下体和毛毯之间,无比准确的一下摸到了那挺翘硬实的小阴核,用着仿佛要揪下来的力道使劲向外扯。
在一瞬间程晓瑜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觉得那颗小红豆一样的东西会被严羽硬生生的扯掉,程晓瑜想要尖叫,可是尖叫都被严羽吃进了嘴里。他有多蛮横,连呼吸都和她抢,程晓瑜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窒息而亡就要被他折磨致死了,可是她没有死,所以不可避免的被推进了高潮。那样的感觉简直就像从云霄飞车最高点直冲而下的刺激,兴奋、恐惧、快感、折磨,程晓瑜心跳如擂花心似蜜,浑身颤抖不能自已。就好像感情到了最深处爱恨都分不清楚,感官到了最高点也一样分不出快感和痛苦。她的花液汹涌澎湃的往外pēn_shè,沾湿了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然後滴滴答答的落在毛毯上。
严羽紧紧地抱着她,喘着粗气喊她宝贝,精瘦的臀部抵着她的臀瓣重重一顶,就势撞开激烈张合的花心一下顶到了子宫颈里。宫交本来就有些疼,更何况程晓瑜的身子娇气又敏感,所以严羽虽然喜欢但却很少真的进到这麽深的地方。今天他不知是怎麽了,非要这麽凶的逼她。
程晓瑜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嘟着嘴巴说疼,小蛇一样在严羽身下扭来扭去。严羽怜惜的吻着她眼角晶莹剔透的泪滴,身下粗长的龙茎却还是毫不迟疑的一点一点往里面挤。硕大的guī_tóu终於挤进了窄小温暖的子宫,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子宫颈一收一缩的勉强包裹着粗大的ròu_bàng。程晓瑜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撑出来鸡蛋大小的一块凸起,硬硬的顶在毛毯上面。
他又开始动了,程晓瑜也说不出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忍不住的低声抽泣。
严羽叹息着亲吻她玫瑰般的面颊,“哭什麽呢,傻丫头,不喜欢我进到这麽深的地方吗?你这里好小啊,以後我的孩子会不会住不下?”
严羽微微弓起身子把程晓瑜翻转过来,抱着她坐到了自己身上。他的小妖精此时满脸泪痕委屈的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好像根本不记得自己两个小时前是怎麽妖娆妩媚的勾引男人,她双手搂着他的颈子,一双杏仁似的美目含着盈盈秋水默默的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