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此的简单。
一条生命,对他们而言貌视根本就不知几个钱啊,也许,真的就如那蝼蚁。
怔住的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保持了同一个姿势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凶残的男人。
“你……”
“残忍。”最后,我只能吐出这个词来形容。
我不是个有爱心的人,也不是个温情的人。我自认小时的机遇让我变得厌世、冷漠,甚至带了一丝无情,可是真正面不改色的决定一个人生死时,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我不够无情还是……不够冷酷寡然。
“哈哈!”暗斯邪只是一声冷哼,阴寒的眼睇着我,冷得就像终年见雪的山峰;那山峰覆盖着厚厚的冰,那么无坚不摧、寒彻心扉。“残忍?看来倾学妹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残忍,所以你不知道什么是残忍,而残忍可以达到怎样的境界。”
“是!我没有经历过残忍,我不像你们暗门的人懂得什么是夹缝里求生存,怎样从生死边缘、或者是死人堆里险险活着,所以我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们这些遭遇着生死的人为何不能知道一个人活着艰辛、痛苦、困难……”我不安的左右移步,不,我要阻止他们。
“反正就是不能杀她,也不能伤害她,不能……”想说好多好多的不能,虽然绯樱是做错过,但是刚刚已经化解了我们之间的矛盾,再说那药也不是她下得。
“哦?”暗斯邪只是不置可否的敷衍着。
“那药不是她下得,你们不要找她麻烦了,是有人想要借她的手对付我。绯樱只是个被你们“美色”蛊惑的普、通、人而已。”
那意思含蓄的说法是绯樱无辜,谁叫你们男颜祸水呢!直接的说法就是:都是你们四个人妖出来害人,这些人才这样的。
男人干嘛长得这样妖娆、魅惑。
“普通?看来她还有说出全部。”若有所思后暗斯魅讥诮的笑笑。
是,绯樱没有说出全部,还有很多的疑点没有解答。
暗斯邪冷酷地瞧瞧我,不置一词。
哼,什么嘛,明摆着就是弄张冰山脸来跟我摆谱装蒜。
想要我问吗?我就偏不如你所愿。
“每一个都有过去秘密,绯樱有苦衷,我也不想再来深究她的过错,反正我们已经释怀了,所以你尽管爱说不说。”我不服气的扭头不看他,丫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是你冷还是我冷,哼!
“你真不想知道?”暗斯邪定定地瞥向我,黑如玛瑙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被好友陷害后还能无动于衷,不追究原因的又相信那人。
“……”
我不想在争辩这个问题,也不想在想起那些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跟暗斯魅、龙熙澈做那样的事,那暗斯邪是不是也……毕竟他们两兄弟那么“相亲相爱”、“兄友弟恭”……
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被几个人强暴了啊!
那个药又是什么药啊……
我苦命的阿信啊,我可怜的薛同志啊……
“真的不想?”
“啊!不想不想,你怎么这么鸡婆,这么啰嗦,你这个臭家伙烦死啦,别再问我了。你自己爱说不说行不行啊!”
可恶,我的头都要炸了,简直就像熟透的西瓜一碰就爆炸了。
真是的,真是的,干嘛一直问我这样的问题啊!
这还是我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丫的,冷漠都被眼前这个啰嗦的家伙叽歪掉了,真是的!怎么平常那么冷酷的一个人,现在这么啰嗦啊,简直就是一个鸟类嘛!
“我鸡婆?啰嗦?”暗斯邪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平生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那个“有人”还是个胆大妄为、不知死活、最最为人看不起的女人。
他都已经忘记上一次看不起他、胆敢辱骂他的人是在什么时候了,好像……自国中起就灭绝了吧。
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不是被自己手底下的暗门人修理的惨绝人寰就是已经死无全尸了,那容得别人在他面前放肆,现在这个女人倒好,竟然胆大到当面“直言”,他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与……愚蠢!
“你不要以为你是魅的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在我面前无理一样是罪无可赦。”暗斯邪冷冷地嘲讽到,狠厉的眼眸像是一匹伺机而动的狼,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咬断猎物的脖子。
“暗斯魅?这又关他什么事啊!还有就是,你们四大公子以为自己都是神吗?可以决定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