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奋也患了病,被隔离了。”杨翠道。
“你再想想看,还有谁知道那天的事情?”李剑辉道。
杨翠想了会儿,“牛替老头知道,他经常在村口溜达,很可能看到牛扁进出村里。”
“去把牛替找来!”李剑辉道。
“不用找,牛替老头已经来了。”杨翠指了指门口道。
“牛老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杨翠道。
“哦,是翠花啊,我是到这里来反映情况的。”
走进一个老头,身穿破旧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脊背,头发胡子都白了,双眼深深地凹了下去,脸上的皱纹如同松树皮。
“牛伯您好,请坐。”李剑辉招呼道。
洛何彬拿过一条凳子,请牛替坐下,李剑辉微笑道:“我们正要去找您了解牛扁当天的情况,没想到您来了。请您谈谈当天牛扁的情况。”
牛替拿出旱烟袋,抽了一口烟,缓缓道:“那天上午牛扁和马奋两人出村去打柴,我刚好碰到他,问他到哪里去打柴,他说去老鸦滩打柴。第二次碰到他是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他和马奋抗着木柴回来,他还和我打招呼,到第二天早上就听说他疯狂地咬人,家里人都疯了,大伙以为他得了狂犬病呢。”
“老鸦滩距离村里远吗?”李剑辉问道。
“比较远,走山路大约要两个多小时,因为村附近的柴都被砍光了,只有到远的地方才不会空手回来。”牛替说完,又吸了口烟。
洛何彬在李剑辉旁边低声说道“我出去一下,看看情况。”
“嗯,小心感染者。”李剑辉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