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污言秽语没有要怜惜她的意思,她也得顺着他说好话,不然受苦的还是自己。“爷……爷……求您了,轻点儿、轻点儿吧……净心肚子好疼啊……”
“这里疼?”边操着她边伸手来摸她的肚子,软绵的骨肉下面,男性的柱身十分明显。程弛的男性自尊心因而得到了强烈的满足,他挤着压着她的小肚子,故意折磨她,弄得她又哭又叫,狼狈不堪。她那麽痛苦,程弛却笑了,看着净心在自己身上那麽可怜那麽难堪的样子,他便觉得愉悦不已。“你说爷猛不猛,嗯?都快把你这穴儿给操烂了是不是?”
净心无力地点头,已经没力气再去跟他说话了。只是张着小嘴儿,犹如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喘着气,疼得要命,却还是得忍着。
什麽时候才是个头啊,这种日子。什麽时候才是个头啊,他什麽时候才愿意放过她?
眼泪掉下来,十分可怜,此刻的净心看起来就像是被纨!恶少强抢回家蹂躏糟蹋的民女──虽然事实上不是这样,但也相差不远了。
这泪让程弛看了,却有些窝火,掐住她下巴,把她小脸扭向自己,冷声问:“怎麽,觉得委屈了是不是?不想把小sāo_xué给我操?”伴随着话语,yīn_jīng进出的更用力,每一下都把净心往前撞去,然後再抓回来,就这样反复循环,不停歇。
她哭着摇头,说不出话来,哭得凄惨无比。程弛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把将她抓起,将床上的被褥扫到地上,然後把她扔下去。娇软无力的身子落到被子里,因为铺的厚所以并不觉得疼。但净心却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满脸的惊恐。
大ròu_bàng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xiǎo_xué,程弛握着净心两只脚踝,她上半身躺在地上,双腿却被他拉着,腿间那个神秘的地方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伴随着他每一下往下坐,就如同钉钉子一般痛苦,整个人都要被撕成两半了。
偏偏程弛还不满足,用脚踩她肚子上凸起的那个柱身,净心崩溃的大哭挣扎,却被他死死地盯着,那脚又去踩她的脸和乳,就像把她当成一个下贱的玩具那样,毫无温柔之意。
她的小脸又白又嫩,程弛的脚上却生满了老茧,虽无异味,但净心却扎扎实实地感受到了侮辱和羞耻。原以为被他占了处子身已是极限,却没想到还会遭遇这个。偏偏自己无能且懦弱,抵抗不了,这种无力反抗的绝望感……小嘴被迫含住程弛的脚趾,rǔ_fáng也被用力踩踏,子宫快被他顶穿了。
有那麽一瞬间,净心觉得要是能这样死掉就好了。可程弛却似乎看出她所想,恶声恶气地道:“你若是敢死,我就派人把那敬慈庵给剿了,把里面那些大大小小的尼姑全拉到军营去做军妓,你信是不信?”
她哪里敢不信,只能断了那想法,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让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也不知哪里来的倔脾气,就随程弛折磨,肚子快被顶破了也不出声。
程弛怒火中烧之下狠狠大入了她几百下,抽出ròu_bàng的时候,粗壮的柱身上除了透明的淫液,已经开始有血丝夹杂其中。低头看她,却见她小脸惨白,眼睛微合,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难道真要把她给操死?
低咒了一声,把人抱起来坐到腿上用力又插了几十下,感觉到她小脸无力地搭在他颈窝,呼吸轻的几乎没有,顿时慌了,连忙放开精关,抽送几下,草草射在她穴儿里,然後扳过小脸一看,那嘴儿白的,脸色发青,身子还不时地痉挛,眼睛翻白,浑身软的不像话,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给折断一般。
程弛这回是真急了,连忙大声喝道:“来人、来人!”边用被褥把净心包裹起来,那xiǎo_xué被插得红肿流血,白浊的jīng_yè夹杂着鲜红的血色从肿胀的穴口流出来,再加上净心那一身的咬痕吻痕还有指印,看起来实在是触目惊心。
大夫很快来了,诊了脉施了针後,顶着程弛冰冷的视线,战战兢兢地说没太大问题,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呼吸不顺导致短暂的瘚症,待开服药稍微调理便可无碍。并且壮着胆子说最好房事不要如此激烈,小夫人年纪尚幼,房事频繁使得她身体发虚,葵水不来,再加上服用避孕药物,所以日後怕是很难受孕了。而且如果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活不过一年半载便要香消玉殒了。
程弛听得把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又气又恼,便命人给了银子把大夫给轰了出去。转身看见床上躺着的小尼姑,想到初次见到她时她裸着身子在水里,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身上,让他以为这是从天池偷跑下来的小仙子。
却没想到居然缘浅至此吗?为什麽其他女人也被他操也喝了那避孕的汤药却没事儿,偏她却这麽娇弱,已经不能再受孕了呢?
程弛也不想想。他向来喜新厌旧,什麽时候身边有个女人能待得超过三个月,在那短暂能在他身边三个月的女人里面,又有几个能日日被他宠幸把玩的?净心在他身边已有半年之久,他几乎每天都要操她,而她几乎每天都要喝一次那避孕的药,再加上他操她时十分粗暴凶猛,半点怜惜也无,长此以往,日子久了,自然身子就坏了。这两个月她的葵水便没来,一开始程弛还以为是她有孕了,心里矛盾不已,考虑要不要让她诞下他的子嗣,心里烦躁,没让大夫来看,要她的次数却更频繁,房事更激烈,谁想到他的犹豫居然是多余的,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