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里觉得这个场面很恐怖，有些不敢看，可程弛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眼前这副景象，不准她躲起来或是闭上眼睛。

很快地，那些排成队的男人也都上前去了，他们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颜色不一胖瘦各异的身体，平均两三个围住一个女人，然後对她又亲又摸。女人们也很配合地发出呻吟声，然後去取悦男人，用她们的嘴唇和双手，还是双腿间那个最神秘的部位。

啊……那个不是……净心回想起那夜在後山的湖里，程弛也是这样强迫自己给他舔了下面那地方，那种感觉明明很难受，为什麽这些人脸上都露出了欢愉的神色？为什麽？她越看越害怕，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摇着头，但身後就是程弛的胸膛，无处可逃。“不要……我不要看这些……我不要看……”猛烈地摇头，想从程弛膝上跳下来逃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了纤腰摁在腿上，随後耳朵里传来他略带冰冷的声音：“你要听话，我才不会生气，否则下场你一定不喜欢。”他不会伤害她，毕竟她是他想要的女人，但敬慈庵那群可有可无的尼姑们可就不一样了。

好在净心十分聪明，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是什麽，也就不敢再动了。眼里满是泪花，被迫看着眼前男女交合暧昧的一幕，程弛扳过她的小脸蛋，见她脸上一片水汽，便问：“你哭什麽？这有什麽好哭的，女人天生就该取悦男人，你该为这个感到自豪。”粗糙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男人喜欢女人下面流水，可不喜欢上面流。”

净心抽着鼻子不敢再哭，她真的不想再看下去了！就在她觉得自己难堪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下面的女人们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军爷、军爷你好棒啊──啊啊你肏死奴家了──啊、啊、啊军爷再用点力──肏死奴家吧……奴家要美死了、美死了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叫声，女人脸上露出痛苦却又极度舒爽的表情，好像在濒临死亡的边缘享受到人间极乐一般。净心被她们的表情吓坏了，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只觉得她们又是哭又是叫，却看不出痛苦和怨恨，十分奇怪。

“男欢女爱，就是如此。”程弛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看着，多学学伺候男人的技巧，你太生嫩了。”他指着其中一个被压在男人身下神色迷离不住大叫的女人说：“你瞧瞧她，多快乐多幸福，能被男人操对女人而言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像你这样，躲在深山里做个不解世事的尼姑有什麽好，嗯？这世间的极乐你都享受不到，岂不是枉做了回人？与其这样，还不如做只鸟做棵草，反正不识情欲，当什麽都没差别的吧？”

“可是她在哭……”净心下意识地反驳，视线凝聚在女人神色复杂的脸上，“她们都在哭……她们看起来一点都不快乐。”这就是世间极乐？如果真的快乐，那为什麽要流眼泪？

“那是她们幸福的眼泪，因为被男人操。”程弛示意其中一名女子曲起双腿露出臀缝中间的私处来。“你瞧，那儿流了好多水，那是她们幸福的证明。女人要是没有男人，就不配做女人。”

“可是我不是女人。”她颤巍巍地说，明显是被吓着了。

程弛勾起嘴角，知道不能强逼她，一切都得慢慢来：“你是女人，只是你自己现在还不明白罢了。”

净心还想反驳，可程弛的表情和语气都是那麽认真，好像他说的就是真理。她有点懵了，师傅从来没有跟她们说过男人女人的事情，只告诉她们的身份是出家人，要六根清净，一尘不染。可为什麽这个人却说自己是个女人？“我不懂……”

“没关系，不懂的话就要好好学习。”他轻吻她的唇瓣，把她眼睛里的迷茫跟懵懂都看在眼里，心底突然生出一种满足感。就好像眼前这是一张白纸，上面着墨什麽，变成字还是画，都由他来决定。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他非常喜欢。“跟她们一样，只不过你要伺候的男人是我，明白吗？”

“可是……”净心又转过头去看，被那一对对颠鸾倒凤的男女吓坏了。“我怕我学不会。”她真的做不到。

“没有人天生就会的，慢慢来，我会教你的。”程弛抚着她美丽的小脸，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你要听话，要乖，知道吗？这样的话你的师傅跟师姐妹们会过得很好，你也会很幸福，大家都不会受伤，你说是不是？”言下之意就是，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学，只有这样敬慈庵里的那些尼姑才能活命。

净心当然听懂了。她怯怯地点了点头，眼睛还是不敢看那地上的军妓和兵士。而程弛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需要再继续观赏下去了，看别人操穴总不如自己亲自上阵来得痛快，而在有了怀里这麽个娇嫩可爱的小尼姑之後，一般女人也满足不了他。

把她打横抱起来，依然用兽皮裹好不露出一寸肌肤，程弛又把她带回了自己的营帐，放到榻上，这时候热水送来了，他便缓了想先要了她的心思，而是让她去洗澡。

这还是净心第一次看见这麽大的浴桶，她天生爱洁，是喜欢洗澡的，否则也不会偷偷溜到後山的那个湖去，更不会被程弛捉到了。可在男人面前她还是很害羞，有点犹豫，毕竟两人并不相熟，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就这样在他面前洗澡实在是太羞人了。所以她一直没动，而是捂着兽皮，小脸皱的跟个包子一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