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里虽然疑惑,但袁满仍然点了头。
t“怎麽分清的?”
t“……不知道,反正、反正……就是不一样。”他们俩,除了外貌,根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袁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区别出来的,但她就是能分清。
t“你知道吗?”严噬继续问,不过这一次他是在自问自答,根本不需要袁满回应。“我曾经跟严骁有一个约定。”
t……袁满下意识的不想知道内容。她咬了咬唇瓣,说:“我不想知道。”
t“呵,恐怕晚了。”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辫子,一头乌黑的长发顿时披散开来。袁满虽然瘦,但这头长发却是极美的,乌黑如同缎子,这些年一直扎着,所以没人看见过她放下头发的样子。显得那麽娇小,那麽柔弱。“从小,我跟严骁就长得一模一样,没有人分得清,从来没有,包括我们的父母。”
t袁满不想听这个,大户人家的悲情史,她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被父母忽略,和被父母仇视与打骂,到底哪个更令人痛苦?
t“於是我跟严骁有一个约定,如果日後有哪个女人分得清我们俩,那麽,我们就共享她,否则,绝不碰彼此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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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鬼 15
t鬼 15
t袁满彻底傻眼了。她张着小嘴儿,老半天没能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麽。过了大约有半分锺,她突然明白了对方在说什麽,恐惧立刻席卷了她,下一秒,她就想要逃跑,但严噬的手紧紧地依附在她的腰侧,她自以为最大力气的挣扎,也不过是稍稍移动了一下罢了。“……你一定是疯了,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不管你们兄弟俩有什麽约定,那都跟我没关系。”
t“别挣扎。”严噬低头轻咬她的耳朵,嘴角微微扬起,慢条斯理地威胁道:“你如果再乱动再挣扎,我可就不敢保证,那份学籍会不会出什麽问题了。”
t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袁满还就吃这一套!她就怕没有学上,会被学校勒令退学,所以严噬这威胁一出来,她立刻就乖了,咬着下唇不敢再乱动,那副明明不喜欢却不得不对屈服於对方淫威下的小表情,简直可爱极了!
t严噬被她这表情取悦到,忍不住伸手逗弄,修长的指尖从袁满的额头滑到她的锁骨上,然後赞叹道:“你的锁骨非常漂亮,严骁的眼光还不错,虽然长得不怎麽样,但身子倒是不错的。”大手抚着她的黑发,爱极了那缎子般的柔软触感。严噬这人不好别的,就喜欢女人头发,越黑越软就越好,但这个嗜好没几个人晓得。现在的女人,头上抹了太多东西,摸起来感觉都怪怪的,稍不注意还会弄得一手油汪汪。但袁满的头发不这样,她的发,又细又软,每一根都服服帖帖的,手指插进去摩挲她的头皮,这种感觉,令严噬意外的性欲大增。
t袁满很想拨开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但是她不敢。
t这头黑发让严噬爱不释手。他搂着袁满的腰,抚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她。一开始袁满还以为他愿意放过自己了,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头绳准备把头发扎起来,却被严噬阻止:“不准碰头发。”哪怕这头秀发在这之前是属於她自己的,但从此刻起,将是他的专属物。
t抬起的手就那样停留在半空中,袁满安静地把手放下,镜片後乌黑的眸子踟躇的望着严噬,讷讷地问:“我、我可以走了吗?上课时间已经到了,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了。”她害怕和这个恐怖的男人共处,她一点都不想看见他,她只想离开这个令人感到无比压抑的房间!
t可严噬又怎麽可能那麽轻易的放她走呢?就见他转身坐进沙发里,性感的薄唇扬起,明明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但看起来却满是王者之气,尤其那双冷酷且锐利的眼睛,让袁满站的浑身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t这个男人太过喜怒无常,她根本承受不住。
t“这麽急着走,不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坐下来的严噬丝毫没有之前那样的放浪形骸,他又恢复了那冰冷的模样,只有邪气四溢的眼神昭示着在这冰冷的表象之下,掩藏着怎样一个恣意的灵魂。“毕竟,我可是很中意你呢。”
t袁满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在严噬面前不打颤,但说话还是磕磕巴巴的:“我、我想回去上课了……”嘴上这麽说,但严噬不松口,她也不敢走。
t“你明知道,今天你走不了的。”严噬好整以暇地倚进沙发里,岔开双腿,双手交织搭在下巴上。他此刻只穿着一件黑色浴袍,这样大剌剌的姿势,使得下面那充满雄性吸引力的器官映入袁满眼睑──她不敢直视,连忙别过眼,咬着嘴唇,双手都握成了拳,心里又怕又急,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眼前这男人掌握了自己的生杀大权,不管他做了什麽,她都只能接受。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祈盼,只希望他对待自己能够仁慈一些,不要太过为难。毕竟,对於自己这只小老鼠,他这样的大少爷应该很不屑搭理的吧?!
t“先前我跟你说的,并不是吓唬你。”严噬对她招手,袁满犹豫了几秒,还是慢吞吞地向他挪过去,在离他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被一把拉过去,坐到他大腿上。“你要被我和严骁共享,这一点,希望你能尽快认命。”
t……她怎麽可能认命?虽然从小妈妈就离开了,但袁满并不是什麽都不懂。村里的婶婶伯娘很多,她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互相交换小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