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三句话离不开人参她!
苏青咬着牙:“我好得很!没死也没瘸,不劳烦您老担心了!”
“真没事儿?”
“没事!”
“成,有事儿记得找我。”他捏捏她耳朵,低喃,“怎么好像生了冻疮啊?”
耳朵本来就痒,这下被他焐得难受,苏青把他手拍开,自己抓了抓。
沈泽帆拉住她的手,扒下来,凑近了看,还翻开她的小耳朵看:“真生冻疮了啊?”
“生了!”苏青气愤,总觉得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每年都生。”
沈泽帆放开她的耳朵,同情地说:“以前你没这么弱啊。”
苏青在心里呵呵。
沈泽帆说:“涂药了没?”
苏青说:“没用,每年都这样。”
“那是因为你缺乏运动,血液流动不通畅,回头啊,多运动,活络活络筋骨,就不会这样了。”
“真的?”苏青狐疑地看着他。
沈泽帆眉眼弯弯,拿屈起的手指敲她的小脑袋瓜儿:“骗你干嘛?走,回家!”
……
到了沈家,孙芙君临时有事出去了,沈诗韵招呼他们客厅里坐,说菜还在锅里,闷一会儿就好了。
沈泽帆摘下军帽扔沙发里,长腿一伸,两脚架上了茶几。
沈诗韵过去踢了他一脚:“让你接人来,你还真接个人就躺下了?泡茶去啊。”
沈泽帆瞟苏青一眼:“她没手啊?”
沈诗韵就要发怒,苏青过去拉了拉她,说:“我自己倒吧。”
以前沈家和褚家住一栋楼,还是对门,苏青常来串门儿。后来搬家,她也时常过来,算是熟门熟路。
锅里的菜还炒着,沈诗韵也不跟沈泽帆计较,瞪了他一眼回了厨房。
苏青去了茶水间倒水。
她没用过净水器,鼓捣了好久才弄出水来,舒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把开关拧上了。
苏青一怔,回头瞪他:“你干嘛?”
沈泽帆掀了掀唇角,拍拍净水器,指给她看:“开关都没开,你净什么水?还是,你就喜欢喝自来水呢?”
苏青懵了。
沈泽帆把她推开,弯腰帮她接干净的水。
“诺。”接完了他递给她杯子。
苏青接过来,别扭地说了声“谢谢”。
沈诗韵做完饭就出去了,说是院里有事。家里就剩苏青和沈泽帆两个,这顿饭吃得不尴不尬。
苏青草草扒完了饭,问他:“可以回去了吧?”
沈泽帆见她屁股都离座了,恨不得马上就走的样儿,挑了一下眉,手里筷子敲敲桌面:“坐下。”
语气不容置疑。
苏青憋着气坐了回去,心里可憋屈了。
沈泽帆给她夹菜:“多吃点儿,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苏青还想说什么,他忽然抬了一下头,冲她似是而非地笑了笑。苏青被他看得后背都发毛,低头安静扒饭了。
吃完这顿,她帮着一块儿把碗筷收拾去了厨房。
沈泽帆背对着她在盥洗池里洗碗,微微弓着腰,背脊还是很标直。
从后面望去,仪态雅致,玉树临风。
他洗到一半,忽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偷看我啊?”
苏青从愣神里回神,脸色绷紧:“呸!谁偷看你了?”
他恬静笑着,手里的洗碗球却飞快朝她脸上扑来,吓得苏青连忙躲开。她逃去客厅,气得跳脚:“沈泽帆你混蛋!”
沈泽帆望去,就见她像火烧眉毛似的在客厅里乱转。可是实际上,也就脸上被扑了一点水而已,泡沫都没有。
要是他,早去洗手间清理了,简单得很。就她,蠢得跟只傻鸟一样,就知道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沈泽帆拧开水龙头,简单冲了下手,去了洗手间拿毛巾擦拭。
出来时,他把毛巾递给她:“擦擦。”
苏青警惕地瞅着他:“洗脸的还是洗脚的啊?”
“我有这么坏?”沈泽帆把毛巾在手里一叠,给她看,“我洗脸的毛巾。”
苏青还迟疑,他扯着她胳膊拉近了直接往她脸上覆上。
还真是他洗脸的毛巾,有股淡淡的肥皂香气,很清爽。
第16章 恶有恶报
午后没什么电视,苏青掏出手机玩连连看。
沈泽帆端着果盘从餐厅过来,放她面前的茶几上:“吃吧。”
苏青没空理他,头都没抬,手里飞快划屏幕:“不饿。”
“饭都没吃两口,怎么会不饿?就小姑那个手艺,米煮熟就不错了。”他捏起一块枣泥糕,直接塞进她嘴里,把她这张小嘴堵了个结结实实。
苏青按错一个方向,气得把手机往他肩上打:“都是你!”
沈泽帆笑得挺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