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舒服了吗?」
「嗯……」玉兰婶慵懒地任我就那样抱着声若蚊吟。
「那我怎么办呢?」我可怜兮兮地问道,胯下的大jī_bā却故意往她的屁股沟
狠狠地一顶。
「哦……」玉兰婶被顶的迷了眼像一只叫春的小猫:「大不了婶让你日,总
行了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大jī_bā早就从我的三角短裤跑出来了。只听见「哧
溜」一声,整根大jī_bā毫不费力地插进了玉兰婶的肉穴。
「啊!」妇人就这样被抱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张的开开的,久未逢客的桃源
洞被火烫的ròu_bàng刺入带来通畅的快感。
「嗯……这里有点臭,我们到房里去行不?」玉兰婶央求着。
「好啊!都听你的!」我把她放下来让她双脚着地,大jī_bā却还插在肉穴里
不肯拔出来。
「嗯……把jī_bā拿出来吧!这样怎么走到房里去呢?」玉兰婶满腹狐疑。我
笑着不语,双手拽住她的胳膊,身体稍稍前倾,示意她往前走。她被我牢牢的扣
住,只得乖乖地出了茅厕。
来到院子里时,玉兰婶有些紧张。我知道她担心什么,在她白嫩圆滑的屁股
上轻轻拍打一下道:「宝贝,别怕,牛大富去县城送货去了。」妇人被宽了心,
张着大腿艰难地前行。
我突然有了大胆的提议:「既然牛大富不在家,我们没有必要偷偷摸摸,何
不在这院落里来得自由?」玉兰婶死活不从,毕竟还是有羞耻之心。
我有心戏弄她,抽出大jī_bā在她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敲打。
妇人ròu_dòng没了依靠,花心深处却又如猫挠着难受,只得摇着屁股央求于我:
「好哥哥,妹妹什么都依你,快点把jī_bā日进来,痒死了。」
我听了乐不可支,大jī_bā重新狠狠地插入ròu_dòng。我按住她的肩膀,就这样在
院子里走动起来。
「啊……真舒服……」玉兰婶欢快地叫着。她撅着肥大的屁股,ròu_dòng里插着
一根大jī_bā,如同一辆轱辘车被我推来推去。
随着每次艰难的前行,大jī_bā都会从yīn_dào中带出些许的淫汁。粘糊糊的淫汁
沿着玉兰婶的大腿流下来,滴在院子里的青砖上,如同小孩调皮后屙过的尿液。
这样的姿势是很累人的,交欢半个时辰后,我发觉要发射了。伴随着一声低
吼,我在玉兰婶早已泄了身的mì_xué深处射了精。
不大会儿,葡萄树下的石凳上多了一对赤条条的人儿。我把玩着坐在我大腿
上的玉兰婶的奶子,爱怜地问她:「婶,今天我日你的屄日的还爽吗?」
「嗯……舒服死了。」玉兰婶揽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她紧接
着却又眉头深锁,似有心事。
「怎么了?」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我不解。
「唉……要是能永远这样抱着,什么都不用做该多好啊!」玉兰婶纤细的手
指套弄着我那射了精还是雄纠纠的大jī_bā哀怨道。
我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和未来女婿的ròu_tǐ交欢无疑是刺激的。然而女婿终归
是女婿,他会把女儿娶进门。他以后每天只会和女儿快活地日逼,不会再想起曾
日过丈母娘的老逼。
我扣着玉兰婶还在往外流精水的肉穴柔情地安慰她:「婶,你放一百二十个
心,我往后还是会每天日你的逼的。」
玉兰婶听了,无限感激地扑入了我的怀中。
和玉兰婶在一起的日子是性福的,而和春妮在一起的日子却又是快乐的。我
穿梭在两个女人--一对母女间无法自拔。春妮当然不知道我和玉兰婶的关系。
有时候三个人在一起,玉兰婶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我的关心,在春妮眼中也只是觉
的那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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