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蓉,是不是想听我象爸爸那样叫你月蓉啊?和雅蓉干妈一样的初恋情结!”大宝善解人意地笑道,将黄月蓉雪白丰腴的玉体翻转过来,俊目一扫,不禁惊呼道,“牡丹花!月蓉姨妈,牡丹花!”
黄月蓉惊喜地睁开美目低头察看,在她柔软光滑的小腹上,一朵牡丹花朵纹身红晕赫然在目,她欣喜地扑进大宝的怀里颤声问道:“我真的也是百花谱中人吗?宝儿?”
“是啊!命中注定你也是我的女人!”大宝紧紧搂抱住黄月蓉的娇躯,笑逐颜开地说道,“而且是和雅蓉干妈一样的牡丹花呢!人家破瓜才是少妇,你一破瓜就是美妇了,我亲爱的姨妈,我亲爱的月蓉!我爱死你了!”
“宝儿,你是不是嫌弃姨妈是个老chù_nǚ啊?”
“哪里呀?正因为姨妈是个老chù_nǚ,才更有味道,那里又肥又嫩又紧又湿又凉爽又火热,咬得我舒服死了,再加上这么丰腴圆润的胴体,岂是那些黄毛丫头可以比拟的?”大宝咬着黄月蓉白嫩的耳垂坏笑道,“好姨妈,我真是爱死你了!”
“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呀?羞死人了!”黄月蓉羞赧无比地娇嗔道。
见黄月蓉脸红耳赤,娇羞之中晕红未褪的肌肤更似透出了几分艳光,大宝心中不由有些踌躇:是该转向去奸了正渴待他的黄雅蓉,还是该留在这儿把弄一番这春心已动的破瓜美妇?
俯下头去,在黄月蓉红透的小耳边啜了几口,啜得黄月蓉芳心骚乱,身子几乎又热了起来;她只觉身子竟比先前更加敏感,如此赤裸裸地偎在大男孩怀里,那感觉非是羞耻,而是一种深埋体内的渴望;黄月蓉芳心之中难免怨怪自己怎会如此yín_dàng,才刚破身便眷恋上了大男孩,隐隐然竟祈求着他再逞雄风,让自己再次享受那如登仙境的快活!可大男孩的怀抱有着无比的威力,令黄月蓉的理智和矜持步步败退,压抑近四十年的yù_wàng一旦被挑逗撩拨起来,如同干柴烈火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竟又给他轻轻一啜吸了起来,直烧进幽谷里。
“妤……好宝儿……哎呀……”
感觉大宝的口舌愈来愈厉害,幽谷当中竟又强烈地浮现空虚,黄月蓉真的是又爱又怕;爱的是被大男孩侵犯的滋味实在令人难以招架,怕的却不全是自己才刚kāi_bāo的胴体会承受不住大男孩再次的爱宠大半倒是深怕自己表现得太过主动,会让他误以为自己生性yín_dàng,那种误解可不是一向雍容高贵的她所承受得起的,“姨妈受不住了……”
“没关系的……”
即使黄月蓉口里说承受不住,但大宝与她赤裸交缠,哪会不知她真正的反应?饥渴胴体的强烈反应,在在说明黄月蓉心里千万个想再次xìng_ài,只是面子上放不下来罢了,只要一个理由,便可令她心动,“何况……何况这冰玉穴被炎都池湖水侵蚀之后的淫气甚重,侵蚀脏腑……只做一次,怕毒气没法全逼出去……若留在身子里可就不好了……宝儿知道姨妈还痛着难受,可姨妈稍忍一下,委屈一点……让宝儿来……来帮你再做个几次,务必要将毒性全逼出去才行……”
“嗯……原来如此……那……那就请宝儿下手了……”
听得心头暖洋洋,只觉他的温柔似将那痛苦挤掉了大半,加上在他亲密的挑弄之下,女体欲火已缓缓攀升,就算知道这不过是求欢的借口,也被体内饥渴搞得想要先发泄再说,更何况是早给大宝唬得团团转?“姨妈不委屈的……毕竟去毒为先,宝儿是为了姨妈好……请……宝儿帮姨妈逼毒吧……姨妈……姨妈会受得了的……唔……”
一边听黄月蓉软语相求,一边大施手上功夫,将黄月蓉才刚破瓜的赤裸娇躯挑得情火高燃,在他怀中娇喘扭动;大宝心知这刚破身的成熟美妇已然沉入欲海、再难自拔,顶多再奸她几次,黄月蓉无论身体和芳心都再也无法拒绝自己,不由心怀大畅。对大男孩而言,还有什么比大施手段、令原本矜持高贵的美妇将军无论身心都被自己彻底征服,对自己千依百顺,乖乖地享受着被自己蹂躏的滋味还要来得快活?
大宝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魔手到处黄月蓉娇躯不由娇颤,彷似火星遍洒,加上方才那泄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将黄月蓉处子美妇的矜持破成了片片,令她再也抗不住欲火侵袭;可惜初尝美味的黄月蓉实在太过稚嫩,虽说芳心千百个想要,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水滑的香躯娇怯地在他身下扭动着,体内的情火愈烧愈旺,灼得她口干舌躁,偏生还带几分娇羞的她可不敢开口要求呢!
见黄月蓉如此娇羞柔怯,大宝怜惜之中,愈发食指大动,他盘坐起来,将黄月蓉泛着香汗、汁光淋漓的娇躯搂在怀中,令她久练武艺、修长结实的yù_tuǐ缠到自己腰上,撑在她腰后的手,令她想逃也无从逃起,幽谷几已在巨蟒伸手可及之处,口手齐施之下,勾得黄月蓉心痒难搔。这亲密的姿势使她上半身全贴到了他身上,除了幽谷中酥痒处还旱空虚外,其余敏感带全逃不过他魔手的侵犯,令她不由想起方才破瓜时那既痛且爽、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不知何时,黄月蓉的娇躯已在大宝怀中轻扭起来,那眉目如画的脸蛋儿烧起了诱人的酡红,轻呶的樱唇透出甜美的呻吟,幽谷不住外溢着甜蜜的汁液,将大宝的巨蟒连淋带浇,浸得汁光闪亮,若非大宝的手滑到黄月蓉臀下,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