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青!”苏立一觉醒来,还在惊魂未定之中,却又意犹未尽。
他赶紧从床上跳了起来,到处寻找着桑青。梦中丝滑的女人要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疲惫与倦意。那美丽的女子看不清面容,但那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感觉,无比的真实。
有好几次意识之中,强烈的道德观念在脑海中挣扎,却是毫无作用。
第一次是感觉自己就在一个香艳的梦中,扭扭捏捏地享受着初次的甜美与娇柔。
那少女四周缠绕着许多迷雾,仿佛比他更羞怯。那种轻描淡写的雾气使他始终看不清少女的脸庞,却正是这种朦胧与羞怯,进一步刺激了敏感的神经。而后,那幻觉似的柔腻与娇美终于使他忘乎所以,也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次是在梦中一觉醒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醒与没醒。
少女趴在他的身上,像一团厚厚的晚霞似的芬芳,又像一簇簇隔着帘子的蓝色的火焰,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已是如痴如醉。不过,那少女却依旧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还是看不清面容。
准确来说,应该是山色空蒙雨亦奇。
而后,迷雾之中,明明感到与她近在咫尺,却又觉得那梦中人渐行渐远。幸好苏立向雾中一伸手,那少女便再次回到怀中。应是完事之后,两人互有留恋,原本该双双离去,却又依依不舍。于是再次打败了深埋脑中的男女授受不亲的尺度。
第三次仍然是在梦中醒来。少女在床边背对着他。
那时他还是看不到她的面容,仍然是潜意识在作祟。也不知道少女在床边坐了多久,应该是等他醒来,再向他告别。心想梅开二度之后,少女准是走了。哪知还没等少女说话,苏立便拉住了少女的手。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第一次那般矜持,少女也不再羞怯。但她全身明显比水还软,应是那棉柔之雪,又如微澜之湖,水光潋滟,任由春风化雨。
两人都是身陷泥沼,又在朦胧的烟雾中醉生梦死,自是抛开一切伪装,尽情享受。在相互肆虐求饶一番,一波雷鸣闪电的倾盆大雨之后,方才温柔行事,享受旖旎**,春风拂面。
如此往复,不知与那梦中女子重复了多少次,画面变换了多少次。总之,除了一直看不清那少女的脸庞,之后的情景一直是**,翻龙覆凤。
直到最后一次,那少女终于露出了面容。苏立在看到桑青之后,喜出望外,不料那肉身瞬间化为烟雾,露出一具白骨,如噩梦惊醒。
……
……
“真的是梦吗?我怎么……怎么连这都把持不住?”
“人呢?人呢?”
“桑青姑娘?桑青姑娘……。”
“哎,我真该死,脑子里哪能充满这等龌龊的想法?”
但现在,无论如何。
都已经挥之不去了。
那种烟雨朦胧的感觉,犹在指尖与嘴边。
冷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半裸着身子,而且身上,全是女子的抓痕。他的脸微微发烫,有些肿胀,只是他看不清上面的手掌印。
“莫非昨晚的事,是真的……”
“那我岂不是,乱了道心,欺负了人家?”
想到那些,苏立冲着房间外面跑了出去,在院子里大喊桑青的名字,但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回答。他还不知道,桑青已经被自己的血液烧得什么都不剩下了。按理说许多修行之人死后,便会化作星屑,消失空际,而桑青却被烧得精光,光屑都没有。
苏立回到房间,明明很简陋的茅屋,却是异常凌乱。主要是到处洒落的菜肴和乱七八糟的破布。突然,他看到了床边桑青的衣服。
他赶紧走过去,抓起那些衣服,大惊失色。
“难道,昨晚发生的事是真的,我……”
“苏立,你个qín_shòu,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啊!”
啪!啪!
狠狠的两巴掌直接打在自己脸上。
错不了,昨天夜里的事原来是真的,不然桑青姑娘,怎么会连袭衣都留在这儿呢?他把昨晚的事完全回想了一遍,他只记得自己在吃红烧肉,而后就是在似醒非醒间享受**之欢。联想到身上各处的抓痕,凌乱的房间,还有昨晚桑青的衣服甚至是内衣,他已经确定,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想必桑青姑娘,必是羞于见我,一个人悄悄走了。”
“苏立呀苏立,你真该死!真该死!”
“白白糟蹋了人家姑娘……”
现在,人也不见了。都是因为自己一时糊涂,犯下不可原谅的罪孽。
在静静地呆了一柱香的时间之后,他不得不考虑一个人走出这片药田了。如今除了身上被抓得破烂的衣服和不起眼的储物袋,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是,当他走出那间茅屋之后,才震惊地发现,昨天的那片药田,已经消失不见了。四周一片荒芜,寸草不生,鸟兽不走。
“原来这是一道阵法,只有这房子是真的。可是桑青呢……”
“不管怎样,我都要找到你。”
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他在心中默默地念道。
……
……
“独长老,房间里还是没人。阵法也已经消失了,难道……”
“难道小姐已经把苏立带走了?”
“不可能!再给我仔细地找。”
独眼(独眼就是这位长老的名字)开始慌张起来,自那天早上发现阵法消失边缘破碎以来,他们在这边荒地上已经找了好几天了。此次行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