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缓了缓神后,才发现自己仍是全体赤裸裸的,于是两手立即慌张地拉起了自
己一条早已被脱开的裤头,跟着,并在一个闪电的速度下,一手匆匆地从脚底下
捡回了自己那套灰色的西装,过后才飞快地从地面上站了起身。
「翁……翁爷,不是这样的……我……我……」我一边心慌地开口解释说,
两手一边捂着自己一具半赤裸的上半身,但是由于下身的裤头还没拉上链子,转
瞬间,那条松松垮垮的裤子便再度在翁爷的面前迅速落下。
顿然间,眼前的翁爷从他一副错讶的脸色,转瞬间便显出了一副势不饶人的
霸气,整个人像似一支锋利的箭头,刹时向前扑到我的身边来。
翁爷一边向我身上拳打脚踢,一边龙颜显怒的骂着道:「你这个社会败类!
你还是人吗!」
「啊!不要打!翁……翁爷!请听我的解释!好痛!」我一具半赤裸的身躯
被踢到猛然一喊,不敢相信地用手抵挡着面前那如鱼雷般的拳脚,又惊又慌的喊
着叫:「我是无辜的,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是她……是她来挑逗我
的……」
怎知,这位美艳似玉的李欣怡一边捡回她自己的内衣及衣服,一边慌张的从
我身边逃开,反之还试图自保说着:「你……你骗人!翁校长,你别听他胡乱狡
辩!我原本是来这里借书的,但是他这个人见色起心!是他刚才趁我一时不留意
就扑到我身上想要侵犯我!翁爷,你一定要帮我洗脱嫌疑呀!」
「你知道她是我的私人秘书吗?连我的身边人你也敢碰!老子我今天不好好
教训教训你的话,我的名字就让你倒翻来写吧!」只见翁爷整个脸孔好似发了癫
一样,不断在我面前怒吼了一下,随即我一具半赤裸的身体上又挨着他一拳接一
拳的颠狂猛打。
也不知道在这房内挨打了多久,就在阴错阳差之下,我就如此被翁爷他拳拳
到肉的狠打,打到两眼朦朦,全身失去了半点知觉而倒在地面上去,嘴角也不禁
呕出稀稀的血丝来了。
我无力地向眼前视线一看,虽然视线模糊,但隐约还能瞧到站在我身前的翁
爷也在呼呼喘息着。目光一转,眼眸忽然转向房间的另一边,闯入我眼里的那位
所谓的受害者仍坐在地面上偷偷抽泣着。
此时候,我实在觉得被人出卖,于是脑子昏沉沉的,一边忍着浑身的疼痛往
翁爷的小腿伸去,一边腾地在地面上作出最后的痛苦呻吟语声。
「翁……翁爷……我是被她陷害的……冤枉呀……冤枉……」沙哑的嗓音彷
佛拂过我体内五脏的部位,似弱非弱,犹如一头丧家之犬如此的低贱。
「黄博士……刚才我并不是想对你如此狠心的,你可知道打在你身,但痛在
我心吗?」
眼前的翁爷边喘着息,边眉头微皱,一眼向我的脸上盯着说:「我身为这大
学的最高领导人,我的确有责任在学院范围以内维持这里的秩序,但你偏偏又干
出这么羞耻的行为,你说这件事若给人发觉而谣传出去,你叫我这位校长如何服
众?我的权威又何在呀?」
「这不是……不是你所看到这么的简单……的确是她主动……来引诱我……
我……」我仍是痛得嘴唇微抖着,口中似乎低微的发出一声说。
「你说她来引诱你,但为什么她又在哭泣呢?」翁爷愤怒地责问,一转眼,
便望向房间另一个角落那位偷偷抽泣的欣怡。
我实在有苦自己知,哑巴吃黄连似的。瞬间,我便愣然地瞪着躲在房间另一
个角落的她,怎知道,她却好似见到厉鬼一般的惊惶,两手凄凄的捂着她自己的
脸庞,在我俩面前痛哭流涕了。
这时候,翁爷朝房间另一个角落的私人秘书使个点头的眼色,随即不悦地踢
开裤子上的颤手,并瞪向地面上那张血色尽失的男人脸庞。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到底要我如何办才好?直接把你交到董事会那边去
革职查办,然后你的前途就全毁了。或者是你要我现在报警,说台大其中一名德
高望重的教授竟然抵挡不住色欲,斗胆在学院里意图qiáng_jiān一名女士?两条都是死
路,你说你对不对得起你家中的妻子呀!」翁爷的口吻显得有些威胁性,只见他
气冲冲地对我喊着说。
我心中狐疑了一下,毕竟这些日子以来,我对这大学或多或少也付出了不少
的血汗功劳,而且今年头还被董事会委任继续当这儿的英语主修班的教长,正所
谓权力在我手,岂能说革职就革职?但是如果真的去报警的话,这件事搞不成会
成为明日各方早报的头条新闻,而全台湾的教育界上,我身为鼎鼎著名的外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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