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难道我有办法挤出自然的笑容跟她打招呼吗?大概只能装作没看到、不认识
吧,毕竟她画那样的浓妆、戴着厚重的假睫毛,以及像个任人姦淫的sāo_huò一边的
仪态跟表情,彷彿就像别人一样,就算认不出来,似乎也是很理的。
就这样在咖啡厅裡胡混到了下午,我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走进了那栋陈旧的
中古大楼,门厅的保全是个略上年纪髮丝泛白、头顶光秃的老男人,用一种慵懒
的语气要我拿出证件交换访客证,没多说就挥挥手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但他从头到尾都用一种彷彿我脸上沾到饭粒似的眼神看着我-或许是因为我
身上这套西装,很明显地跟这栋大楼裡那几间破落的企业一点都不搭嘎吧。
我搭了电梯到了面试的那间公司的楼层,门口的总机小姐招呼我进去休息室
坐着,要我先把面试相关的资料看过,按照表定的时间在轮到我的时候进去人资
管的办公室。
我坐着大概翻了一下,这些用老旧印表机列印出来的资料大致上就是介绍该
公司的业务范围、最近业绩如何云云,可以想像我应徵上了,就算有过去的资历
,也不见得能拿到过去薪水的一半。
看着看着正在思着到底该不该就这样急就章地应徵这份工作时,肚子疼了
起来。
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快去快回应该是来得及,便走出休息室随便找个员
工问了洗手间的方向。
但是男厕其中一间故障、另一间已经有人在使用了,看了看洗手间附近就是
安全梯,便推开了安全门爬上一楼,这层楼是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化学公司,看起
来装潢也是相当老旧。
虽然擅自使用别人的洗手间相当不好意思,我也管不了太多,进了最靠外侧
的男厕,坐上马桶一蹲。
过了一会,正准备要起身时,听到隔壁的隔壁、也就是扫具间的门被打了开
来-是清洁人员来了吗?似乎并不是。
扫具间的门打开之后,传来一股诡异的女性呻吟声-那声音很像是睡到一半
被叫醒后疲倦得呻吟声,然而却是从男厕的扫具间传出来的。
接着就是有人拉开拉鍊、解开裤头脱下裤子的窸窣声,接着就是一阵阵「啪
、啪、啪、啪」,大腿跟臀部撞击着的声响。
是男女上班摸鱼,在厕所裡幽会吗?我一边清洁擦拭,一边听着女性似是无
力的呻吟声,若是幽会怎么女方像是虚脱的死鱼一样反应微弱?穿好裤子之后,
一阵好奇心使然,我蹲了下来从隔间下方约莫二十公分的空间往扫具间一瞄。
隔壁的女人穿着一双大红色黑底的细跟露趾鱼眼鞋,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袜
,像母狗一样跪伏着着让后面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肏着,男人特别用力地插到底
时地上就多了几滴湿滑的液体。
女人似乎相当疲倦,被肏的双手似乎快要无力撑起身子似的,手肘微微发抖
。
我顺着女子白皙的手臂看到了她的右手无名指-上面带着一个款式有点熟悉
的戒指,像妻子的戒指一样是非常朴素的金戒指,戒檯上面单单镶着一颗鑽,没
有任何多馀的装饰或花样,这样极度朴素的设计在这个买戒指就是要彰显奢靡的
时代是很少见的,但实在看不清楚,不能确定是否跟妻子的戒指是同一个款式。
我心裡想着,这个正在像母狗一样被肏的女人会否就是妻子?但这名女子的
呻吟声似乎较为尖细、拉长音,虽然跟妻子的声音相似,却有点微妙的不同,过
去我跟妻子做爱时,也不曾听过这样的呻吟声,妻子的音调是更平稳些、不那么
用力紧绷的声音,这女人那样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良家妇女,
比较像是那种整天脑子裡就想着勾引男人,在被肏的时候毫不掩饰地用发情般的
声音使男人下体抽送速度加快的贱货。
我努力地探头想要看清楚女人的模样,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看到女人腿
上的吊带袜沾染着好几处白浊的体液,闻到腥臭的体液沾到女人丝袜上的气味时
,我的yīn_jīng再度像个青少年一样不自地膨胀了起来。
在我右手抓着自己的裤裆开始搓弄起来时,忽然惊觉过来看了看手錶上的时
间,已经快要轮到我面试了,只好赶紧走出便间,顺手带上了门。
我将便间的门带上时发出匡噹一声,扫具间交中的男女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男子继续「啪、啪、啪、啪」
地抽送着、撞击着女人的屁股。
时间不多,我没有那个閒情逸致多等几分钟到他们完事、看看这个女人的真
面目,快步走下安全梯回到休息室等待面试。
面试的内容不外乎就是寒暄一声、说我很优秀只是很可惜公司破产了得另谋
高就,虽然怕付不起我的薪水,但务必请我考虑到他们公司上班云云。
面试结束后,我又熘去楼上的男厕看看,扫具间已经没有人了,地上也没有
半点污迹。
离开这栋大楼去缴回访客证的时候,警卫虽然换班换了另一个中年男子,却
依然是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