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薛定谔撕心裂肺地嚎起来。
林阅微:“………………”
顾砚秋自责地说:“你不在的时候,它在我这里睡习惯了,是我的失误,忘记了这件事,没把房间检察清楚,害得你欲求不……”
林阅微红着耳朵打断她:“我没事。”
顾砚秋问:“继续吗?”
林阅微看了一眼时间,刚要回答,门口传来挠门声,滋啦滋啦。
林阅微:“又是薛定谔?”
顾砚秋点头。
她说:“不用管它,我们不开门,它自己会回去睡觉的。”
林阅微犹豫了下,说:“好吧。”
顾砚秋舔了一下红润的唇瓣,说:“继续?”
时间还早,继续就继续吧,林阅微把被子掀开,顾砚秋坐了上去,刚吻了一会儿,顾砚秋就发现林阅微心不在焉。
林阅微朝门口看了一眼,挠门声还在继续,担忧道:“它真的会回去睡觉吗?不会睡门口吧,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顾砚秋叹了口气。
林阅微说:“要不然……”
顾砚秋起来将门拉开,薛定谔一爪子挠在了顾砚秋光裸的小腿上,顿时出现三条血道子。顾砚秋对这种伤习以为常,她上次给薛定谔洗过一次澡,小臂上被挠了六道,左右对称。
薛定谔被她从门口拎了回来,丢在床上,林阅微把薛定谔抱在怀里,顾砚秋看着她说了一句:“阅微,慈母多败儿。”
林阅微:“………………”
顾砚秋走过来在林阅微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我下楼处理一下伤口。”
林阅微才紧张道:“你受伤了,伤了哪里?”
顾砚秋笑笑:“被挠了两下,没什么大碍,上点药就行了。”
林阅微把猫放下,跟着她下了楼,忙前忙后地给她处理伤口,最后顾砚秋抱着她坐在沙发里,幽幽地叹了口气:“薛定谔是个大问题。”
它要是时不时地溜进卧室,专挑紧要关头打断,再兴致高涨的人也会给吓成性冷淡。
林阅微心软道:“它之前都睡习惯了,这样突然改掉会不会不好?”
顾砚秋挑挑眉,不置可否道:“你决定吧,我都可以。”
林阅微纠结道:“我再想想。”
顾砚秋又敲打了她一句:“记得,慈母多败儿。”
她老是提这句话,好笑又挤对人,林阅微气得掀开她衣领,唇瓣压上去用力地吸了一口,顾砚秋吃了痛,忙道:“我明天还要见客户。”
林阅微看着那个鲜红色的吻痕,讪讪道:“……已经来不及了。”
顾砚秋看着她:“你明天要出门吗?”
“我不……”林阅微察觉到她的目光,改口道,“出门,我出门。”
顾砚秋哼笑一声逼近她:“晚了。”
林阅微尖叫一声,两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笑着抱头鼠窜,顾砚秋在后面追,最后把她压在大理石面的饭桌上,三倍回敬。
林阅微对着镜子照了照,回过头来,瞪着笑容异常灿烂的顾砚秋说:“你是不是想打架?”
顾砚秋说:“是啊。”
林阅微说:“等着,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顾砚秋嚣张地笑:“哈哈哈。”
两人在楼下闹了一阵,居然有些不舍得上去,林阅微认真思考起把卧室搬到楼下的可能性,顾砚秋一针见血地打破她的幻想,说:“没用的,薛定谔认人。”
林阅微嘴硬道:“我会教好它的。”
“祝你好运。”顾砚秋耸耸肩膀,说,“慈母多败儿。”
林阅微扑了过来:“啊啊啊啊顾砚秋我跟你拼了。”
顾砚秋游刃有余躲着她毫无章法的袭击,最后两个人都累得歪倒在沙发上,林阅微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疯?说好的佛系霸总呢?”
“我不佛系霸总,是你自己给我安的人设。”顾砚秋感觉自己是有点儿兴奋了,一点都感觉不到困意,她朝茶几点了点下巴,说,“我今天好早就把佛珠摘了。你要是喜欢佛系的,我也可以。”
“算了,就这样吧。”林阅微手指点着她秀挺的鼻子,说,“这样的你比较可爱。”
顾砚秋眨了眨眼睛:“我以前难道不可爱吗?”
林阅微受到暴击,立马表白道:“可爱可爱,你都要可爱死啦。”
顾砚秋笑起来,笑得好看极了,还露出几分林阅微熟悉的羞涩,说:“以前都没有人说过我可爱。”
“你爸妈呢?”
“爸爸说我聪明,妈妈说我长得好看。”在顾砚秋的记忆里是这样的,她对林阅微说,“你是第一个说我可爱的人,真的。”
顾槐应该是不善表达,至于沈怀瑜,可能从来没有爱过她吧。林阅微心里酸涩涩的,心疼地搂紧了顾砚秋说:“那我以后每天都夸你可爱,可爱可爱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