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学渣一个学霸,其实感情都还一直不错,就是性子有些类似,总是三天两头得怄气。
陈郄是个活泼乱跳的人,跟人怄气了也无所谓,回头照样呼朋唤友过自己的快活日子去。
等着哪天,两边气一消了,又哥俩好了。
只是最后吵架那一回,直到陈郄穿越,闹了整整两年,谁都没搭理谁。
回头来看,对方有病,自己年轻气盛不容忍,的确是有些不够厚道。
不过……陈郄看着盯着自己的人脸,都差点贴在她脸上了,毫不犹豫就送了三个字给对方:你大爷!
你大爷没搭理陈郄,看陈郄睁开眼也就笑了笑,然后抱着人脑袋就哭了起来。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哭声之隐忍,都让陈郄确定自己不是聋了而是哑巴了。
哭你二爷啊,陈郄嘴里继续骂着。
有时间在这哭,还不如给她找个能遮雨的地方,可别来这套情深深雨蒙蒙,尽是些没用的。
“我才知道自己挺没用的,做什么都不成。”刘喜玉抱着陈郄的脑袋又是欢喜又是难受。
欢喜陈郄醒过来了,这总比一辈子不醒的好,难受自己虽然四肢健全身体倍儿棒,却跟废物也差不离,没了人连照顾自己都不行,更别说怎么照顾陈郄。
就这会儿下了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周围也没瞧见哪一处能躲雨的,只会无能的抱着人哭。
“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刘喜玉也顾不得一脸的水,只管问陈郄。
陈郄心想,老娘要知道还说个屁,早知道你这么废物,还不如我两换一换,好歹我还知道找几片树叶子给自己编个什么玩意儿来挡挡雨。
刘喜玉哭着把被子盖在陈郄身上,陈郄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要气死了,虽然下面是比上面要凉快一点,虽然自己四肢感觉不到什么,可这么热的天就算是在下雨,这棉被往身上塞是打算让她长痱子吗?
他爷爷的,都年过二十了吧,居然半点生活经验都没有。
刘喜玉不知道陈郄被自己蠢得差点脑溢血,移动了自己身体,给陈郄盖好了棉被,又给人翻了个身,在下面垫上一半之后又搬了回来,让陈郄趟得舒服了点才又起了身。
陈郄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刘喜玉不知道从哪找到一片芭蕉叶,然后盖在了她脸上。
雨是淋不着了,这是打算把她埋了,还是以为这样她就不会被雨打湿了?
陈郄只想立马翻身起来,飞起就是给刘喜玉一脚,简直就是没常识到了极点!
刘喜玉的脚步越来越远,偏深陈郄却像是耳朵成精了一般,光听脚步就发现对方有可能脚受了伤。
那点子气,就像被戳了个小孔的气球,一下子就焉了下去。
说起来也算是运气,陈郄掉下来的瞬间只想着护着刘喜玉。
等刘喜玉回过神来,抱着人的陈郄被一棵树给拦住了,也亏得那树虽不高却是枝叶茂盛,枝头的花朵层层叠叠怒放如火又给了两个人不少缓冲。
要不挑别的,让一架无人机在上方拍图片,保准得是一张唯美婚纱照。
陈郄早就昏迷了过去,剩下刘喜玉一直被保护得极好,也就头皮跟腿受了伤,腿上的伤还是因跌落在树上之时他处在下方一个不小心跟树干来了个硬碰硬出的问题。
但跟陈郄相比起来,这已经算是极好的状态。
缓过神来的刘喜玉也想不了太多,首先就拖着残废的一只脚把人从树上挪了下来,也亏得那树许是喜阴,一直外斜斜的靠着山形在长,不然换一株笔直的树,都不知该怎么办。
等挪出了树,靠在这斜坡上,刘喜玉瞧着斜坡下面有一块平整的草地,便觉得那里比较妥当,便又抱着人靠滑的到了山底,还把屁股那块布给磨了个大洞。
不过在这崖底,瞧着也没人,刘喜玉不在乎失礼不失礼,把人放下,就又瘸腿回去把一起掉下来的棉被给捡回来。
等捡回来了,干坐着也不行,总得四处查探。
查探的结果是才没走一会儿就下了雨,刘喜玉不得不回头来给陈郄盖好被子,好让她别被雨淋了。
要说委屈,约莫谁都没刘喜玉的委屈大,从精细无比的养大,什么都是别人做好了递在手里,结果现在剩下一个人,真遇到了事情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