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啊,哈哈哈……”
一句玩笑话,没有恶意。
安爸爸也笑着附和:“是啊,两个孩子从小就要好,江河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子。”
这种好像谈论女婿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许一生沉着脸站起来:“我也去趟卫生间。”
“……”副校长和安爸安妈……
江河安慰了安默白两句,就真诚的上了一趟卫生间。安默白在走廊里等他,靠在墙壁上,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就这么见到了许一生,好奇怪啊,明明上一次见一面都那么难。
他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是生病了吗?可也不太像啊,看他刚才谈笑风生的,也不像生病的样子。
可是……
安默白踢了踢脚尖,赶紧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他怎么样和她有什么关系,反正有人会管他。心里不禁一阵落寞,那晚那个女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魔咒,想起来就会心发慌。
鼻子一酸,她吸吸鼻子,揉了下眼睛。余光却看见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离她越来越近。抬头,背后一僵。
许一生却已经站在她面前,且越来越近。安默白又惊又怕,竟然忽的转过身去,额头贴着冰凉的墙壁,自欺欺人的避开他的目光。
许一生被她气笑了。站在她面前,两人距离不过半个手掌,彼此的气味交缠在一起,甜腻的奶香,清冽的气息,凝成令人发慌的暧昧。
缠绕在一起,分不开,引诱着对方靠近。
许一生握住她的小臂,明显感觉到小孩身体一颤。眉眼不禁柔和下来,微微用力,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
安默白不知所措的站着,轻咬下唇避开他的视线。却不想下巴被捏住,被迫仰起头。眼里是他俊逸的脸庞,鼻端是他清冽的气息,心里是因他而起的慌乱悸动。
都是他。
许一生不语,目光深邃又幽深的盯着她看了许久。就在安默白扛不住想要反抗的时候,就见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方手帕。然后,在她呆滞的表情下,温柔小心的,擦拭她一侧脸颊。
江河终于哄好了元小绿,身心俱疲的挂断电话,擦擦额头冒出的薄汗。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元小绿不知从哪里知道他跟着安默白一家来b市玩,刚才打电话来骂他,说他和默默不是人不够意思撇下她出去浪,要代表月亮消灭他。
江河当真是冤枉啊,元小绿她妈妈盯得她那么紧,别说出来玩了,就是平时多打个电话那也是罪大恶极,好像谁耽误了她家闺女考清华北大一样。要不是他胆子大,都不敢和元小绿做朋友一起玩耍了。
好说歹说答应回去了负荆请罪,元小绿终于平复了她激动的心情,江河也说得口都干了。
赶紧尿个尿,舒服一下,都他妈要憋死他了。
江河走到小便池那边,站好,解开腰带,刚要拉下裤子拉链,就看到旁边站了一个男人。他微微侧目,就看到许一生在他旁边站定,淡然从容目空一切的拉下拉链,掏出来。
“……”
江河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都不好意思尿了。
男人,攀比心也是很重的,谁大谁小难免心里不平衡。此时此刻,江河内心是崩溃的,大小立见,他一下子就痿了。
“……”
许一生好了,拉上拉链,看也不看他,转身出去了。背影极其高大,就如同某个傲世天下的东西,令人蛋疼。
这顿饭吃得宾客尽欢,各自的目的也达到了。散席后,许一生安排车子送副校长离开。安爸爸和许一生在一边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安默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着那道挺拔的背影,脸颊就忍不住发烫。
江河现在不是很想看见许一生,背过身去,面向着安默白,吐槽说:“默默你看那个许先生啊,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啧啧,你别这么看我,我可是有根据的,当然我不方便跟你说。”
安妈妈正好听见了,顺口一问:“说什么?”
江河:“……没什么。”
安默白对江河的话一点兴趣也没有,自打刚才走廊里那一出,她心里就平静不下来,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此时爸爸和许一生说了好久,不禁问妈妈:“爸爸跟他说什么呢,说这么长时间了。”
安妈妈默了一下,说:“本来这次只是找许先生牵线的,可没想到许先生竟然帮了这么大一个忙,你爸爸心里自然过意不去。听说许先生昨天还在住院,今天能赶过来已经让我们很感激了。”
安默白看向妈妈,怔了好久,问道:“住院?”
安妈妈点头:“是啊,我也是刚才听许先生的司机说的。”
安默白随即扭头看向前方,却见许一生已经坐进车里,在安爸爸的目送下,车子融在夜色中,很快便消失不见。
这个晚上,安默白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她醒得很早,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打个电话给许一生。他住院了,什么时候的事,现在怎么样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