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是仇人?还是……另有内幕?瞧见她半天不语,女人倏然出声道:“不用考虑了吧,性命攸关的时候可要把握住机会啊。”
李冉冉半信半疑的开口:“我怎么知道你那颗药是不是随随便便拿来唬我的。”
“我不介意为你做个小小的试验。”女人凉凉的笑,伸手唤来角落处的瘸腿猫,亲昵的抱它上了桌几,随后取过一旁架子上的某只罐子,拔开木塞灌入猫嘴里。不过半晌,那只猫就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瘫在桌面上一动也不动。李冉冉汗毛倒竖,這人真是可怕,心狠手辣的做法比起段祸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看到了么?我喂它吃了五毒粉,就快死了。”女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猫肚皮,似在欣赏它垂死的模样。“快喂它吃解药啊!”李冉冉焦急催促,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生命就這样从眼前消逝。
女人嗤笑道:“急什么,断了气也能救回来。”语毕,从衣袖里探出紫色锦盒,小心翼翼的打开。但见有玉白色的半圆形珠子躺在盒子中间,隐隐发着柔和的光泽。李冉冉瞠目结舌的看着对方抠了一小块塞进猫嘴里,片刻工夫那猫又活蹦乱跳的站起来,欢快的在桌面上拖着瘸腿走来走去。“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女人缓缓的将锦盒推到桌的另一边。李冉冉接过,狐疑道:“這只有半颗吧,还有一半呢?”女人表情惬意的抚着猫背,像是不经意的道:“你想的倒是很齐全,不过我不想做亏本生意,万一你收了药又不好好替我办事怎么办?”“我……”她被堵得說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剩下的药会分成十份,每个月我收到你的信函后就会派人送过去的,你记得写好自己的落脚处。”又是這样!每次都一刀一刀的凌迟,为什么不给老娘一个痛快!李冉冉悲愤交加的握着锦盒,挣扎了许久才出声妥协:“就照你說的办。”“啊,差點忘了提醒你,续命丹要在每次你服下醉绮罗花粉后才能使用,否则没有效果。另外,我和你的這个秘密你不会同别人去說吧?”女人笑了笑,指指自己额头道:“记得守口如瓶,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這儿都知道。”李冉冉顿觉气闷难耐,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刚踏出房门就呆住,她不适应的眨眨眼,白衣胜雪的男子背对着夕阳负手而立,余晖洒落在其墨发上,柔和的泛着温暖光华,這画面竟美好到有些不真实。狂乱的心情一點點被安抚,她松开紧攥的手心,轻轻唤道:“师父——”
秦无伤微微蹙眉道:“怎么那么久?”李冉冉心虚的低下头,“都是女人,所以顺便聊了下家常,没什么的。”
他脸上掠过怀疑神色,沉吟片刻,淡淡道:“先回去吧。”两人沿着原路走回,出口处伊娘姐姐正翘首等待,看到人影便拍着胸口长吁一口气:“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情了,吓死奴家了。”李冉冉好奇道:“如果被判定为是不速之客,巫女会怎么处理?”伊娘姐姐脸色犹豫的道:“奴家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阿娘說,那些人进了巫女的屋子就没再出来过。”看来那女人果然不好惹……李冉冉瑟缩了下,暗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和她对着干,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三人回到前厅,各自准备回房的时候却看到有眼熟的粉色人影从某房门外一闪而过,秦无伤衣袖轻挥,就听那人哎哟一声跌在地上。再定睛一看,却发现是衣冠不整的花信,眼下面露尴尬的望着他们。李某人此刻心情极差,决定先拿眼前這个代罪羔羊调剂一下心情,于是夸张的举起手道:“哟,這不是我们勇猛的小师叔么!”花信咬牙切齿的道:“胡說些什么!”李冉冉被那臭脸吓了一跳,忽而想到自己和伊娘共犯的事实,不禁暗地里惶恐起来。可惜没过多久她又再度回复阿q精神,反正老娘說不定三个月后就要挂了,还怕他做什么!于是不依不饶的继续摸老虎屁股:“小师叔了不起啊,我都帮你想了个称号叫做‘一夜十次郎’,你听听,多么贴切你光辉的形象啊!哈哈哈!”闻言众人均是一愣,半晌伊娘姐姐先反应过来,按着眼角娇笑:“李姑娘真是有趣的紧,這般……奇特的绰号还是第一次听到。”花信被气得铁青着脸說不出话来,就连秦无伤也是嘴角轻扬,淡漠入水的目光里隐约有了丝笑意。李冉冉一下子娱乐了众人,自信心空前的膨胀,就连那阴霾的抑郁心情都好了许多,她咧着嘴笑,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另一个熟悉身影——伊娘?!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起来,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空气就像凝固了似的,压抑的氛围直叫人喘不过气来。终于,有人出声打破僵局:“你……要走?”花信避过她的视线,轻声道:“对。”伊娘苍白着脸,继而问道:“回昆仑?”花信转过身,语气决绝的道:“对,从此以后不要再见了。”“那么祝你一路顺风。”她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众人视界里。
……就這么完了?這么完了?李冉冉听了一段不超过两分钟的对白,其间还夹杂着大片沉默的空白,她真的很无语,靠着观看狗血电视剧培养出来的火眼金睛,她隐隐察觉到花信对伊娘的态度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厌恶,而伊娘的举动就实在让她费解了……明明是那么喜欢的男子,怎么就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