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身旁luǒ_tǐ跪下,向女王大人磕头:
「请尊贵的真由子女王彻底调教下贱的m男奴隶。」
磕头的时候,我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女奴隶。女王大人停止了玩弄她的rǔ_tóu,
她的表情也恢复了从顺的样子。可以看出她大概22、3岁,相貌清秀,身材与
真由子女王相比显得娇小,乌黑的头发与白嫩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胸不
大,粉嫩的rǔ_tóu因为兴奋有些充血。我的yáng_jù更加硬了,还好本来就充分勃起着,
不会被真由子女王发现。
「新治,你和深雪还没见过,打个招呼吧。」
原来她就是深雪,那个小型圈子的群里有这个名字,不过她和我一样,
基本不发言,所以我直到现在还对她一无所知。
真由子女王命令我和深雪面对面跪好,我们两个m在陌生的异性面前暴露身
体,都羞得满脸通红。最后还是我先开口了:
「深、深雪小姐…初次见面,我叫新治,是真由子女王的m男奴隶…请、请
您多多指教…」
「啊…是…新治先生…也请您多多指教。」深雪好像不想直视我的眼睛,垂
下目光又会看到我勃起的yáng_jù,有些不知该看向哪里。这是m的一大特征,我十
分理解。
「你们两个变态奴隶,看到对方的luǒ_tǐ也不准产生什么想法。不过是两个不
被虐待就兴奋不起来的贱货。」
突然听到真由子女王严厉的呵斥,我和深雪的身体都条件反射地转身跪向女
王大人,磕了一个头说:
「是,真由子女王!」
我们两人的声音都几乎是重叠的,这一举动让我和深雪重新深刻地确认了自
己和对方的性癖,这种羞耻的感觉
让我的yáng_jù膨胀得不行了。
面对痛苦,有两个人就可以各自分担一部分;而面对羞耻,有两个人只会让
各自的耻辱加倍。
「两个变态的m还挺有默契。」真由子女王用鞋尖轮流挑起和我和深雪的下
颌,「女,谁更下贱些?」
我和深雪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在女王大人的脚下跪着,身体因兴奋而
微微颤抖。
「公狗母狗,」真由子女王脱下高跟鞋,用脚将它们甩到墙角,「把我的鞋
子叼回来。」
叼鞋子回来,这种有些「犬芸」风格的行为以前我也被真由子女王调教过,
但要和一个年轻女孩相互luǒ_tǐ争抢女王的鞋子…还是有些过于羞耻了。就在我犹
豫的一瞬间,深雪已经迅速转身爬到墙角,将两只高跟鞋都叼住,重新跪爬到真
由子女王面前,小心翼翼地摆好高跟鞋,恭敬地磕头报告。
女王大人似乎很满意深雪的顺从,用性感的脚趾轻轻拨弄深雪的rǔ_tóu。我平
时也爱看le的片子,但近距离亲眼见到女xìng_nuè_dài女性,这还是头一次,
一双眼睛不由自地紧紧盯在深雪粉嫩坚挺的shuāng_rǔ上。
「m男奴隶!」真由子女王突如其来的严厉语气让我身体一震,「输给了女
奴隶,还敢恬不知耻地盯着女奴隶的身体看?凭你这种变态m男也配直视深雪的
rǔ_tóu?」
「对、对不起!真、真由子女王…」我连忙给真由子女王磕头道歉,yáng_jù却
因为被女王辱骂持续勃起着。
「深雪,看看这个下贱男人的包茎,是软的还是硬的。」
深雪红着脸快速瞥了一眼我的胯下:「报告尊贵的真由子女王,是…硬的…」
「看到了?这个m奴隶就是这么变态,跪在我的脚下被我呵斥侮辱,那根下
贱玩意儿反而一直硬着。不过硬着也没有用,没有女人愿意给这种奴隶上,是不
是,深雪?」
「是…真由子女王。」
「完整地说,你这种想被插穴想得不行了的受虐狂,愿不愿意让这个m男的
小yáng_jù插弄?」
深雪因为羞耻声音已经几不可闻:「奴婢…奴婢不愿意被这个m男的小yáng_jù
插弄…」
「听见了么,m男?受虐狂女奴隶也瞧不上你那根没用的玩意儿。你就做女
奴隶的奴隶吧,最底层的奴隶。」
好耻辱。我甚至觉得被m女蔑视要比被s女辱骂更加羞耻。
「跪到深雪身后,给你的深雪女人行个礼。虽然你的女人也是跪着的。」
我强忍羞耻,挺着yáng_jù跪到了深雪的身后。深雪的跪姿很标准,屁股垫在脚
跟上,双腿紧紧并拢,脚趾勾着,大概是因为兴奋吧。我模仿给真由子女王磕头
的动作给深雪的跪姿磕了一个头:
「奴才给深雪女人磕头,请深雪女人管理调教下贱的m男奴隶。」
「深雪,给这个m男回礼。」
「真由子女王…奴婢…奴婢从来没有做过s…」深雪好像很不适应支配者的
角色。
「女受虐狂做s的?你这种天生喜欢被捆绑束
缚的女奴隶当然做不成。」
「女王大人…奴婢害怕自己调教不了m男…」
「那你想让这个男盯着rǔ_tóu看,还是
更喜欢命令m男听从你的支配?」
深雪迟疑了片刻,终于冷冷地命令我:「奴隶新治,向我的跪姿恭敬磕头。」
我深切感受到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