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很清楚,那人不正是张森么,他正朝棺材下乱放枪,打的可是他的兄弟啊,又欺负到自己头了。这一次非要宰了他不可!
“艹!”
王小头大叫一声,也懒得理会这个女人,不对她好像哭了,虽然在擦着泪水,可泪痕却清晰可见。心想,她是为自己哭么。最后也懒得想,直接忽略掉。
“怎么这么痛,要命了。”
他终于感觉到全身下带来的酸爽味,尤其自己的二弟,像炸开了一样,他强忍着。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双腿夹着,托着剑朝张森走去,他走的很轻,袁媛想要叫他,他一个眼神立马闭了嘴。
“哈哈,跑啊。再跑啊!”
“砰,砰!”
“叮,叮!”
子弹打在那副全是大洋与金条子的棺材里,彭里黑想要发怒,不过回头一看,见到张森后面有一身影正轻声而来,他则好趣的看了去。朝张森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张森感觉到哪里不对,却又说不来,又要开枪,突然全身哆嗦着,吓的他跳了起来。
“别动,狗崽,不然削了你的脑袋,把枪丢在地,我说把枪丢在地,你聋了吗?信不信我削了你,刚才切那脑袋你也见识到这剑的厉害,我很想让你也尝尝。”
“别,我扔,我扔,兄弟你别乱动千万别乱动。”心里大大小小把王小头骂爹骂娘,骂了个祖宗十八代,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难道没死,可袁媛哭了啊,该死,肯定是这两人刷什么把戏作弄自己,被那女人害惨了,一定不会放过那可恶的女人!
“啪。”
枪落在地,感觉脖子凉嗖嗖的,那是剑刃的冰凉之意。
他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的脖子给抹了,那就成了冤大头了。
“你刚才是不是叼的很,现在你再耍,耍啊,来来,眼镜,快出来,给他来点颜色看看。”
王小头真的很想削了他,不过对方似乎还有一个人,他已经看到了,对方似乎也看到了他,已经往这边来了。
“眼镜,把枪捡起来。小子,现在饶你一命,以后别让我见到你,现在你可以走了,顺便把那个女人也带走,看着免得心烦。”
听王小头这么一说,他心里一万个愿意,把那杀人的念头也抛之脑后,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正是找袁媛,不过听到王小头居然对袁媛没有意思,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这是真的?有些怀疑。
“哈哈,小头,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这小子从刚才一直嘚瑟,不对,从我们遇到他就没好日子过的,怎么样,杀了还是阉了。”
“照我说,直接把他剁了扔到河里去喂鱼,那样更方便,还不污染环境。”邪眼不知从哪冒出来插了一句,夺过眼镜手中的手枪,把玩了会,又朝张森身摸了摸,弹夹,最后一片弹夹被他探出。
“你们别调侃他了,叫他带着那个女人走就是了,看着心烦,还不快走。”
“你真放我走?”他还是不确定的问道,这样的话,他似乎是第一次说,然后就没然后了。
“对,你再不走,我可就反悔了。”
王小头白了一眼正要说话的眼镜,眼镜马闭嘴巴,饶有趣味的看着王小头。他心里一直关心一个问题,王小头真的舍得把那个女人赶走,他没看见对方为他哭的一塌糊涂的,这人真是,有就收了不成。还啰里啰嗦的。
张森看了一眼王小头,此时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知深意的神色,他已经跑到袁媛身边,俩人说了几句,袁媛朝王小头看了看,此时的她已经变回了原来那副冰艳的模样。
也不搭理张森,走了过来,看着王小头,开口说道。
“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完,大步朝洞口走去,张森连忙跟了去,胡章迎过二人,不曾说话,一个劲的三人走出了洞外。
现在石室中,还有几波人,王小头是拉不下脸。假装没看袁媛,这几天相处,他也很清楚。这个女人真的不一般,自己居然还有些牵挂,摇了摇头,丢弃一些幻想。
“眼镜,邪眼大叔,我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们待会按照我说的般,顺便朝你们透个底,这个石室中有一个不是人,你们自己随时注意点,尤其是女孩子,对了,我们这还有女孩子?”
“有,在那?”
“快,快把她领回来,让她一个人不安全…”他不说话,想到了什么,女孩子,袁媛不就是女孩子。那她的安全不也,哎,自己怎么会去想这个女人,真他妈的犯贱,说不理别人,自己居然还乱想,真是的。还真是有些担心。
眼镜急忙将宋敏佳接到身边,王小头也来不及问,就又开始说了一大堆。
“哪个是葛文,他身有我想要的东西,非常重要,必须夺过来。”
“葛文,好像就是那个拿猎枪的人,他那个猎枪,真是没话说,一枪下去,百来斤的野猪打的连脑袋都不会剩。小头,你确定在他身,这可不是好惹的主,他好像和张平也认识!”
“靠,不是吧,张平,看来,他也是那个时代的人,能活到现在,也是一个奇迹,他的手段肯定是常人不能比的。越有实力才越有挑战性,你说对不。”
“对,咋手里现在也有枪,谁也不怕谁,直接弄他丫的,可不说,他两在那已有半个多时辰了,也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一直看着那口棺材,难不成有什么宝贝不成。”
眼镜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