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撒的尿。”袁媛摸着自己被淋湿的头发,愤怒的叫喊道。
眼镜有些失措外加脸红,避开投射而来的目光。他胆寒啊,因为这个女人的恐怖他可是清楚的很,王小头不就是被她整惨的,自己更加不用说了,一个字,往死里打。
打死不用负责。
“袁媛,我知道是谁,要不一枪打死他得了。”
张森急忙答道,他这种献殷勤,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让袁媛十分反感。
“不用了,也没什么大事,你有什么事?”
“哦,我没事,就是想杀几个人玩玩。”
这句话无疑是说给另外几人听的,眼镜,邪眼看着他,牙齿咬的嘎嘣响,心想,你有枪你了不起是不是,还不照样打的你满地找牙,你别拔枪试试。这年头,谁怕谁。
“怎么,看着不爽是不是,我有枪,我就是大爷,怎么滴,咬我啊,哈比,来呀。”张森做出一副欠揍的样子,愣是让眼镜二人看着直气呼。
至于打他,还是那句话,你把枪扔了,看不打死你,你就是他们的老子。有枪,他们就给你装孙子。
“张森你把他打死了?怎么没有反应。”袁媛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小头,没有半点反应,她以为是张森把他弄死了,急忙问道。
张森看着她居然这么在乎那小子,之前你还用力踹他,这是什么道理,要说打死也是你打死的,怎么可能是我打死的。
“我可没打死他,他肯定是在装,你不信再踹他几脚试试。”
张森说的心里很是舒畅,让袁媛动手是再好不过了。他心里那个乐的,要是袁媛真把王小头打死了,他立马放炮庆祝。
袁媛眉头一皱,心想难不成是我把他打死了,可自己明明记得,不管怎么打他,踹他,还把他的命根子都他都没叫疼,怎么可能就死了,肯定是装的,一定是装的。
“喂,你死了?喂,没反应。”袁媛又踹了王小头几脚,没有反应,她心中咯噔着,像是有什么碎了一般,消失了般,这是什么。她不知道。
她开始慌张了,打心底还是不相信,伸出手去探了探王小头的鼻息,没有呼吸,那心跳,手捂在王小头胸口,没有心跳。
她的步伐有些踉跄,像要倒去一般,嘴上喃喃道。
“死了,呵,死了。啊,你怎么可以死,你不是打不死的小强吗,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她失声哭泣,这么多人她已经不在意,他为什么会死,前一秒还在打打闹闹,自己很久没有这般放的开,好不容易有一个相处来的人,虽然两人一见面就是死去活来的。
可那种感觉啊,现在没了,什么也没了。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落,这是她二十几年来的第二次流泪,也是为了一个男人。第一次是她的父亲,这一次是一个不相干的男人。
阿难:我愿化为那石桥,经八百年风吹,八百年雨打,八百年日晒,只为等你从桥前路过,看你一眼。
两人是什么关系,这也只有天知晓了。
泪水滴落在王小头脸颊之上,晶莹剔透,一尘不染,开始滑落,滑落。
张森见袁媛这般,他有些失落,也有些气愤,居然替一个陌生男子流眼泪,他心悲愤。不过王小头死亡,他也不在意了,心里才有些平复,终于死了,对了,他身上一定有秘密,那个布包。
从一开始,他就看到王小头身上的布包从不离身,那一定有秘密,舔了舔嘴唇,既然是王大头的儿子,那父亲的骸骨有可能能找得到,希望之火又怦然而起。
“大叔,小头他真的死了么。”
眼镜还是不敢相信王小头的死,他没有向前的原因就是想听听邪眼说的结果。
“也许死了,也许没死,现在的关键就是,我们如何逃脱。至于小头,我想有人会保护他的。”
他看着袁媛,臭小子,真是艳福不浅,你还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这种假死状态他也只是听说过,所谓不死必有后福,他相信王小头醒来一定会有不一样的变化,也有不一样的收获。所以,他相信。
“他要动手了。”
邪眼眯眼说道,张森正往他俩看来,那眼神中透露的不正是杀气么,俩人的神经瞬间崩紧。
邪眼早已做好准备,他手中拿着一块碎白骨,趁张森不注意,随手捡的。心跳极速加快,扑通扑通的,有些血脉逆流的感觉,现在这个情景,真叫人心血澎湃。
张森杀心已起,一步两步向二人逼近,二人也一步两步向后退去,比起恰恰少了份节奏而已。
王小头手中的剑握的十分紧,袁媛用力扯了扯,丝毫未动,难道这么快就僵硬了,也许是有这么个可能。
红芒中,王小头躺在地上,他想起也起不来,身体被什么扣住一般,索性他就不起了,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天空,天空很红,为何这般红,也只有天晓得。
“怎样才能出去,难道要这样,想像自己能出去,想像这里是假的?对,就这样,试一试。”
他立刻闭上了眼睛,苦思冥想,可思想一直不能集中,怎么想也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身子在这时若隐若现,时而虚幻时而实质。
想了几分钟,他终于放弃了,他心里存在什么东西不让他集中精力,总是被分散,他要找到这个东西,至于是什么,他已经知道了。
母亲,这个词在他记忆里出现的次数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最后一次也是在那个神奇的地方。他现在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