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茹气坏了,他害她崴到脚还不够?还要挖苦她,讥讽她?“刘顺风,你给老娘滚,滚得远远的!”
“这可是你说的!”刘顺风转身就走,特么的,本来是想让极品御姐把齐春阳给引诱出来的,哪儿想,这货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从楼上下来了。她这么一闹,齐春阳真要是在外头,早特么的逃得无影无踪了。
折腾了这么久,这会儿又困又累,得好好睡一觉!
看着刘顺风往楼梯走去,邓玉茹急喊道:“喂,你往哪儿走呢?”
刘顺风停下脚步,说:“你什么意思?刚才可是你叫我走的!”
邓玉茹指着门口,气呼呼地说:“我是叫你走,但没叫你上楼,你还想上去睡觉啊?想得美吧,你!你给我出去!”
刘顺风二话不说,转身大步走出门口,头都不回。
邓玉茹看着刘顺风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气不打一处来,小混蛋怎么说走就走了,这么听话?按照他往常的脾气,他应该跟她嬉皮笑脸,想办法逗她,使她消去心中的怒火,他该不会真生气了吧?
哼,他要是生气让他生气好了!他想的什么鬼主意,害她被蚊子咬了不说,还崴到了脚!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听他的!
喘了几口粗气,邓玉茹双手撑着沙发,坐直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双腿放到地板上。
时间是凌晨两点多,她打算回到房间继续睡觉。折腾了这么久,她这会儿困得不行!
右脚刚触到地面,她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可怎么办呀?单位有个案子,明天急需她去处理,脚肿胀这么厉害,看样子没几天好不了,难不成,她要挨领导骂了吗?
“柚子姐,还逞强不?”刘顺风从门口探进来半个脑袋,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你怎么还不走?”一看到这张可恶的脸,邓玉茹又来了气,他这是看她笑话吧?大不了,哪怕明天挨领导批一顿,她也要把这混蛋赶走。大半夜的,让这混蛋走路回去,让他尝尝夜行的滋味。
“柚子姐,你的脚崴伤得挺重的,如果不找人正过来,得要好几天才自己好起来。难道你要忍受几天的痛苦?难道你不想你的脚早点好起来?”
邓玉茹把牙齿一咬,恨恨地说:“就算忍受几天的痛苦,老娘也不想见到你,滚,给老娘滚得远远的!”
刘顺风非但没有走,而且,还迈进来,站在门口处,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邓玉茹:“柚子姐,你先别把话说得那么绝啊!我走是很容易的事情,拍拍屁股,迈开脚步,眨眼就能从你眼前消失。但是,我走了,你可怎么办?万一,真的是齐春阳在搞鬼,他发现你自己一人在家,不进来把你强了才怪。”
摸了摸下巴,刘顺风继续说:“你不知道吧,齐春阳那混蛋,心狠手辣,他有个恶习,侵犯了女孩之后,还会在她身上留下记号。你还记得,我和牧总给你报的那个案子吗?那女孩被强之后,胸部被人扎了五个洞。幸亏遇见我,不然的话,女孩估计命的都没有了。”
刘顺风一提起那桩案,邓玉茹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办过这么多案子,那庄案子是最残忍的一桩。那天,她到达现场的时候,刘顺风已经治好了女孩胸部的伤。
但是,牧潇潇是拍了照片的。她看过牧潇潇拍的照片,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残忍到了极点。后来,经过调查,所有的证据表明,齐春阳是嫌犯。
被刘顺风这么一吓唬,邓玉茹打了个寒颤,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脚痛得连路都不能走,齐春阳真要是出现,她非遭他毒手不可!
可是,让刘顺风留下来也不是办法呀,这混蛋今天把她惹毛了,这会儿,她真不想见到他!
再说了,刚才已经下了逐客令,现在要是改口,她哪里还有威信可言?
眼见茶几上有个烟灰缸,邓玉茹抓起烟灰缸,朝刘顺风狠狠地砸过去:“混蛋,去死吧!”
烟灰缸飞过去,却被刘顺风抓在手里,他看了看,把玩了一下,说:“柚子姐,你送我烟灰缸干啥?我又不抽烟!”
邓玉茹气昏了头脑,指着门口吼道:“滚!”
“好吧,既然柚子姐不挽留,那我走吧!”刘顺风拿着烟灰缸,转身就走。这烟灰缸还是银子做的,能卖不少钱呢!
走到门口,外面又响起此起彼伏的婴儿哭叫声。刘顺风皱了皱眉头,说好了一定帮邓玉茹查出声音来源的,他怎么能就这么一走了之?这声音也着实诡异得很,不解开这谜团,他心里也不好受!
邓玉茹自然也听到婴儿的哭叫声,漆黑的夜里,这声音冒着寒意,叫人听了毛骨悚然。刚才,刘顺风主动返回来,她干吗要赶他呀?这下可好了,他走了,她该怎么办?
“刘顺风!”
“柚子姐!”
邓玉茹喊刘顺风名字的时候,刘顺风也开了口,而且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步。
“刘顺风,你喊我干吗?”听到刘顺风开口,邓玉茹暗暗地小高兴了一下。
“你不也喊我吗?说,你喊我干吗?”刘顺风说。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打了一会儿嘴仗,刘顺风无奈地说:“好吧,那我先说!我想对你说的是,我想到你家后院去检查一下,看看这声音到底怎么回事?你呢,想对我说什么?”
邓玉茹眼珠子转了转,微笑说:“我想让你去后院查出声音的来源!”
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