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那种人碰得,他怎么就碰不得了?她下贱地给荣明海投怀送抱,早不是以前干净的小婉了。
想到这儿,唐令又上了床,他盘着腿,低头看眼前这个穿了藕粉色抹胸的女人。
他想起那会儿在车上时,他趁她酒醉,偷偷吻她、摸她,她并没有躲闪,如果是假醉,那说明她是可以接受的;如果是真醉,那,他做了的一切,她永远不会知道……
“小婉……”
唐令轻声唤了声,他抬手,一把将被子掀开,凑过去,轻轻触碰着女人的肩头。
有些凉,但是很滑。
再往下,隔着抹胸碰她的胸,软软的,很丰满。
“小婉,你别恨我。”
唐令轻声呢喃,他tuō_guāng自己的衣裳,却没有脱裤子,随后,他有些犹豫,但终于凑上前,俯身,用牙齿咬住抹胸的带子,慢慢抽开。
他很会脱女人的衣服,先皇后就很喜欢被他这样脱。
“小婉,你,你真的长大了。”
唐令轻喘着,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胴体,很纤瘦,可该丰满的地方,总是大的诱人,果真是个尤物啊。
“小婉,叔叔现在想亲亲你的脚。”
唐令爬到床底,捧起沈晚冬的脚,贴在侧脸,闭着眼轻嗅着,痴痴地吻了下,柔声道:
“后来再有没有被蝎子蛰过?有没有哭呢?”
说罢这话,唐令摇头笑了笑,跪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美人,扑了上去。他吻着她的额头、鼻梁,唇,手在她全身游走……
忽然,唐令停下所有侵犯,将头埋在沈晚冬的胸间,失声痛苦,哭什么?哭自己不完整,没法做一个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
他嫉妒,嫉妒章谦溢;
他恨,恨荣明海!
他从背后抱着她,紧紧地,让她的背紧贴在他胸膛,很久很久……如果能永远这么抱下去,每天晚上这么光明正大的抱下去,那该多好。
永远?
唐令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得,他一把丢开沈晚冬,胡乱扯过件袍子穿上,急促匆匆到门口,并没有开门,隔着门对外头守着的亲信道:
“去准备作画的纸笔等物,再摘些玉兰花来。”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门外有人轻敲了下门,并且小声道:“督主,东西拿来了。”
“放在门口,你们都退下,不许任何人接近寝殿。”
待所有亲信都撤走后,唐令这才开门,做贼似得左右看了翻,将门口摆放的东西端了进来。
他将桌子搬到床前头,把上好的绢帛平铺在桌上,倒水,调墨,准备好作画的一切事宜。
随后,他端着装了玉兰花的漆盘,快步走向绣床。他将沈晚冬摆弄成“美人卧”的形态,把青丝缠绕在她的胳膊上,拈起朵玉兰,放在她下身黑黝黝的地方,挡住,又在她耳边簪了朵花。
唐令痴痴地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美人,俯身,轻吻了下她的唇,这才行至桌前,提笔作画。
肤如凝脂,青丝如墨
纤若轻尘,美若飞花
这辈子,他画过许多画,锦绣江山、龙吟虎啸、万里河海、嶙峋古梅……唯一没画过的,就是女人。
他总觉得,画女人,是对自己的一种伤害和侮辱。
现在,他要画,画少年时的欢愉,画以往的纤尘不染。
待画作好,唐令将手洗干净,赶忙奔回到床上,紧紧抱住沈晚冬。可怜,这半天她估计冷着了吧,身上凉飕飕的。
他抱着他,什么都不做,只是暖着她。
许久,天蒙蒙亮了,孙公公在外头轻轻扣门,说了句:督主,您该上朝了。
唐令闭眼,轻叹了口气,他吻了下沈晚冬的肩头,依依不舍地放开女人。他走到梳妆台那边,端起快要燃烧尽的烛台,走到绣床边,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查看女人的身子,看自己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
蓦然间,忽然发现她胸口有个浅浅的指甲印儿。
唐令忙用大拇指去搓了几下,可那指甲印儿竟变红了,而且愈发明显了。唐令眉头微皱,拿起床上的玉兰花,将花枝一折,用尖锐处去划那印痕,登时就划出条破了皮的伤。
在做好这些事后,唐令帮沈晚冬穿衣裳,细心地将穿进抹胸里的长发拉出来,随后,他从自己的衣裳堆里找出荣明海的玉以及章谦溢的纸条,重新塞进她的两.乳间。
他看着沉睡的她,莞尔一笑,手轻抚着她的侧脸,把被子给她盖好,柔声说了句:“小婉,你好好睡,等你醒来,叔叔就回来了。”
说罢这话,唐令起身穿衣,又恢复平日那个不苟言笑的唐督主,他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那张画仔细端量,又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将画卷了起来。
他疾步走向门那边,打开,深呼吸了口湿冷的空气,招手让孙公公过来,小声道:“你把这幅画放进地牢的密室,待会儿亲自把屋子清扫一遍。”
孙公公接过画,踮着脚尖朝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