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很能理解了。
月纱飞快地瞄了他一眼:“还有,我哥明天要过来。他说也想见见你。”
“我上半年才和钟先生谈过生意。没想到这次,是想让他做我的大舅哥。”
他挑挑眉,轻松自然地环视一圈厨房,一副男主人的形貌:“这是消毒柜么?”
“嗯。”舒月纱捧着水杯抿了口,暖色的灯光里视线相交,她居然问了句:“你渴吗?”
其实他今天已经喝了许多水了。
但谢明池格外给面子,眉心一动,侧过脸点了点头:“你一说好像是有点。”
光影落在他的眉梢眼角,男人的侧脸实在是惊艳已极。剑眉飞扬,鼻梁高挺,眉心人中和下颔处微微凹陷,硬朗英气,简直挑不出一丝不完美来。
做演员许多年,谢明池很清楚自己什么角度最撩人,只是平日里从未对人用过。
于是女朋友小姐顺理成章地被迷花了眼,把手中玻璃杯递给他:“喏,温的。”
他摊了摊满是水渍的手:“我腾不出手。”
谁让自己心性不稳呢。舒月纱咬咬唇,抬手刚要把水杯送到他唇边,他就俯下身,就着她喝过的地方浅浅抿了一口,然后看着她笑。
……她突然也想知道谢明池行不行了怎么办。
调.戏自家女朋友还是要循序渐进,他把晾干的碗碟放进消毒机里,“明天地点我来安排好吗?让你哥哥只管过来就好,中午还是晚上,几个人?”
舒月纱的手按在胸口,平息着心跳:“……他坐高铁过来,十点钟就能到。唔,三个人或者四个人吧。”
“嗯?”
“我的经纪人,秦蝶,那可是我哥的白月光。”
“这样。”谢明池应声,给出评语:“钟先生看来很护短。”
想到小蝴蝶色厉内荏的样子,月纱挑挑眉:“这是家风,我们一家都很护短。”
谢明池看定了她:“正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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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有的时候是不能立flag的,这事儿还真就是有先就有后。
所以说,成年男女的晚安吻都是按在门上进行的吗?
这间装潢一定是她家钟女士搞定的,风格浮夸,门上的雕花……硌得她挺不舒服的。
不过,很快这种不舒服就离她远去了。
足有17o公分的人竟然轻轻松松被抱离了地,搂在怀中深吻。
她是真真正正,被谢明池捧在了手心里。这样压倒性的强横力量,叫她莫名恐惧。
静谧的夜,被水润泽的唇,瓣交.缠,发出暧昧的声息。
而两人杂乱无章的呼吸声,渐渐压了过去。
就像含住了一方温热多.汁的日本豆腐,舌尖相抵,追逐游离。
她下意识攀住他健壮的腰脊,昏昏沉沉中感觉手下的肌肉也随着动作寸寸起伏,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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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谢明池终于把她放下地,轻抚着她的背脊,自己也气息难宁:“……会觉得太快了吗?”
“是不是应该先牵手拥抱,才能吻你?”他轻咳了声,面上竟划过一丝羞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很想吻你。”
你一本正经说情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不知道怎么做啊。
月纱根本不敢看他的脸,竭力找回自己的声音,问他:“你,你到底多高呀?”
可惜,出口的声音像饿了围着主人裤腿撒娇的小猫咪,娇柔甜腻到自己都不信。
小姑娘因深.吻,面比桃花俏三分。
谢明池退了一步,被光刺了似的抬手遮住眼睛,平定:“……应该是19o公分。”
怪不得。解了心中疑惑,小姑娘这才拉回思绪,去想谢明池刚刚提出的问题。
其实谢明池不问及,她都没想起。
她其实是非常注重仪式感的人,这个年月,每逢圣诞节,还是会认认真真给亲人朋友手写贺卡的。
但谢明池吻她的时候,她没有觉得丝毫不悦,相反她也……喜欢极了。
成熟男人很会照顾人的情绪,妥帖细致,和他在一起,月纱只觉得舒适又惬意。
小姑娘蓦地想到一句被用烂了的情话:“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或许是真的吧。
她真就明明白白,毫不作伪地告诉了他:“其实没有。”
又软软接道:“你,你是我的男朋友呀,可以吻我的。”
软玉温香,轻柔入骨。谢明池听在耳中,直从背脊上生出一股热意,再不走他真怕自己会提出更非分的要求来。
他身子前倾,在她眉心轻轻一吻,低声道了句“晚安”,就逃也似的步履凌乱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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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纱站在厨房的窗边望,良久才看到他的大g飞驰而去。
低头就去戳手机,她皱眉想了下,这种事儿问秦蝶?不行不行,自己一个妹妹听哥哥怎么谈恋爱,总觉得哪儿不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