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福大命大死不了?”
突然,一道稳重又儒雅的男声传了进来,紧接着一抹玉树临风的身影出现在会客厅的门口。
“大,大少爷,你回来了……”茗儿在看到来人时差点吓傻,他不是在玄天宗吗?
倾心在看到门口处眉清目秀的男子时,惊的立刻站起身子,笑得一脸谄媚,“笙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上官易笙大步走进客厅,左右张望后并没有看到上官云浅,眉头微微蹙着,“说吧!又闯什么祸了,云浅呢?”
茗儿和倾心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大少爷,都怪我不好,是我没有看好小姐,她,她从下午出去还没回来……”茗儿跪拜在地满脸愧疚和歉意,如果她今天跟着小姐,小姐肯定回来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倾心突然来到上官家,问小姐有没有在家,当时她就懵了。
上官云浅午饭过后跟她说,下午她要和倾心去赌坊,不准她跟去,怎么这会儿丁小姐却来问她小姐有没有在家。
后面倾心跟她说,她在赌坊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看到上官云浅。
倾心来到上官府后,还不忘发了一顿脾气,说上官云浅耍她。
在她的认知里,上官云浅才不会出事,以上官家老爷子护短的性子,京城又有谁敢欺负她。
索性她就耐心的待在上官家等,可是等到夜色这么黑,她心里其实是有些担心的,那丫头平常虽然爱闹腾,但也不会闹腾这么晚还不回来。
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
哪知道没等她有什么行动,上官易笙回来了!
“你说什么!”上官易笙脸色沉了下去,冰冷的吐出四个字。
云浅是很喜欢惹是生非,但绝对不会独自这么晚还不回来,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她出事了!
倾心被上官易笙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惊了惊,哆嗦着身子,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笙哥哥,本来是云浅约我去赌坊的,可我没等到她,以为她耍我,就来了上官府等,然后等到现在……”
“你这个猪脑子!”
上官易笙完全不顾形象骂道,转身朝外面大步走去,心里满是不安。
云浅在京城有多少敌人,他是知道的。
一直以来,他和爷爷都特别宠她,她胡作为非,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他们也不想这样,但这样却是保护她最好的办法。
只有她嚣张跋扈,才没有人敢欺负她。
每次她做错事,他们都会站在她这边,就是为了告诉其它人,不管云浅做了什么事都是对的,自然而然,大家也就不敢招惹她。
这一切的一切只源于她不能修炼战气,没有战气在北冥国,相当于最低层的人。
倾心在听到上官易笙骂她时,双手插腰,泼辣的大吼,“上官易笙,你才猪脑子,你全家猪脑子!”
“你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浑厚充满威严的声音在上官家大门口响起,只见来者穿着一件威风凛凛的战袍,虽然年过六旬,但那矫健的身姿却让人不敢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