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旁听了半天,忍不住问道:“什么是神器啊?可否说来听听?”聂,蒲二人不由一愣,随之将目光转向那少女,神色甚是古怪。少女见状,面上一红,有些口吃地说道:“你,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聂三江解释道:“姑娘,我们只是没想到你会自发地询问神器一事。”少女奇道:“莫非我不该问吗?”聂三江反问道:“莫非姑娘真的不知道何为神器么?”少女摇头道:“我长这麽大,从未听说过什么神器的事情,我怎会知道何为神器呢?”聂三江听到少女这麽说,不由豁然开朗,说道:“蒲兄弟,看来是我们多虑了,这夸父山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神器,所谓夸父逐日之时所遗留下来的神物,那都是骗人的假话!”蒲落尘却不以为然地道:“聂总捕头,这个姑娘对我们颇有戒心,或许她是有意说这些话来欺骗我们,也未可知啊!”聂三江皱眉道:“蒲兄弟,你未免太多心了。这个姑娘年纪尚轻,且心地善良,本座相信,她是不会到处说谎话骗人的。”蒲落尘听罢,又道了一句:“但愿如此吧!”过了一会,少女突然喊道:“我渴了,快让我喝水!”蒲落尘听到后,便提着水囊出去了。过了没多久,蒲落尘便打完水回到了山洞。
“你这个坏人真是太笨了,我的身体现在连动都动不了,怎么喝水啊?”少女厉声斥道。
蒲落尘听罢,只得上前解开了少女的穴道。穴道甫一解开,少女便冲着蒲落尘的面门一拳打去,蒲落尘将头一偏,躲开了。少女一拳不中,另一拳又紧跟着打来。由于对方是个女子,蒲落尘不好意思与之动手,便只好让着对方,任其挨打。打了一阵后,少女也打得累了,便停了手。她见蒲落尘依然安然无事,大惊之下,忍不住问道:“你,你没事?”蒲落尘答道:“我当然没事了!”少女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你先,先别杀我,别杀我······”蒲落尘闻听此言,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急道:“姑娘啊,你还真将我们认作坏人啊?若是坏人的话,又怎会任凭你打这么久啊?”少女支支吾吾地道:“或许那是你为了取信于我,故意那麽做的!”蒲落尘长叹了口气,说道:“那蒲某应该如何去做,才能教姑娘你相信蒲某的为人呢?”少女想了一会,随即说道:“你们方才杀了我的族人,若是你们能让他们死而复生的话,我就相信你们。”蒲落尘听罢,不由哑然失笑,当下只得解释道:“姑娘,他们并没有死,只是被聂总捕头点了昏睡穴而已,若是姑娘想让他们醒过来,也无不可啊!”少女忍不住问道:“此话当真?”蒲落尘点头道:“当然当真!”说完,便将那七八个怪人拖进了洞中,解开了他们的昏睡穴。在解开昏睡穴的同时,又点了他们身上另外一处穴道,令他们浑身都动惮不得。怪人们醒来后,纷纷叫骂道:“放了我们,放了我们,不然的话,将你们两个全都杀了······”少女见状,不由喜上眉梢,连声道:“原来,原来他们没死!”蒲落尘道:“姑娘,你就放心吧,我们是不会轻易杀人的,他们怎会死呢?”说完这番话后,蒲落尘本以为少女的态度会有所改观,没想到,却听得那少女冷言冷语地说道:“休要说得那般好听,我是决然不会相信你们的!”
蒲落尘顿时变了脸色,当即斥道:“姑娘,你怎可出尔反尔?不是已经说好,只要让他们醒过来,你便相信我们吗?”少女哼道:“外族人,不可信也!我姥姥一直都是这么教我的!”蒲落尘听到“姥姥”二字后,登时语塞。少女这么一说,那七八个怪人也跟着异口同声的喊道:“外族人,不可信,外族人,不可信······”一旁的聂三江听了半天,终于开口问道:“姑娘,你们夸父族与外族人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为何如此排斥我们外族人?”少女昂首道:“我们夸父族的族规就是决不允许外族人踏入夸父山,若是有外族人执意要踏入我们夸父山,我们族人必将倾力灭之!”聂三江不解的问道:“你们为何要这麽做?你们可知,此举会害死很多无辜的人!”少女听罢,脸上也随之露出一丝不忍之色,无奈地道:“二位大哥,小女子也别无他法,此乃族规,小女子身为族人,不可违抗。”蒲落尘道:“你们立下如此族规,必有缘由,不知是何缘由,可否将其道来?”话已问出,而少女却显得有些迟疑。忽听得其中一名怪人说道:“数百年前,很多胡人闯进我们夸父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若不是族人拼死抵抗的话,只怕我们夸父族早就亡族了,从那时候起,我们夸父族的先人便立下族规,决不允许外族人踏入夸父山,若有外人私自踏入,必杀之!”聂三江思索道:“数百年前?胡人?那是什么时候?北魏之时吗?”少女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我们不知道什么北魏,我们只知道,那个时候,这里都是胡人的天下,我们族人为了活命,只有假扮那些胡人,以此来蒙混过关。”蒲落尘沉思道:“胡人的天下?蒲某曾听师父讲过,我们中华大地曾在五胡十六国和北魏之时沦入胡人之手,除此之外,这天下就一直掌控在我们汉人手中。由此推断,夸父族的先人惨遭胡人屠杀一事或许便是发生在五胡十六国或北魏之时。”聂三江点头道:“本座也是这样认为。不过,却要因为这件事而斩杀所有的外族人,此举未免有些残忍,本座绝不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