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之前几次见面的场景,夏岚确定自己并没有跟他说过她娘的情况。
所以他是调查了自己,然后得知她娘的情况,是这样吗!?
想来想去,夏岚总觉得自己推断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可就是一点也足以让她怀疑他今天说这些话的目的了。
转过身夏岚扬起微笑,一双眼无辜的看着对方,“褚公子是想给夏岚讲故事吗,什么将军小姐夫人的,听着倒挺有趣的。”不论他想干什么,打定主意要先回家再从长计议,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夏岚接着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今天出门许久未归,恐家母担忧,恕夏岚真的不能久留,来日有机会,夏岚定洗耳恭听。”
含笑站在那里看着他,两人面对着面,夏岚也不怕他没听见。
“好。下次有机会,我再讲与你听。”不似刚才的沉默,这次褚景矅爽快的开口,好像刚才就是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夏岚看他这样的反应,脸上笑意加深,不管他有什么目的,自己总会知道的。
像来时一样,夏岚走到院门口由等在那里的飞昂领着出去,原路返回。
院子恢复宁静,就像没人来过一样。
褚景矅站在屋檐下听着渐渐走远的脚步声一动不动。
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知道一切,但愿她能如愿置身事外。
洗漱过后,外面院子里夏安跟武志秋的声音从厢房传过来。
夏岚坐在妆镜前用篦梳轻轻的梳着头发,若仔细观察,必定能发现她此刻的眼睛并没有看镜子里。
眉头紧皱,再想一遍今天褚景矅说的话,夏岚又觉得疑惑更大。
刚开始她真的以为,那聂大将军就是自己的外公,可转念一想,自己娘姓王,怎么可能是那聂大将军的女儿。
可如果跟她娘没关系的话,那今天他说的那些又是什么意思啊!
“嘶~好疼!”
一手捂着头皮,低头一看,原来是头发缠到篦梳上,一不小心扯到头皮了。
小心的把头发理出来,放下篦梳,夏岚甩了甩有些涨的脑袋,起身朝床走去。
本是来京给她娘找亲人,怎么现在觉得好像落到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里了似的,把人缠的透不过气来,挣不开,逃不脱。
“救命啊,救命,啊!”猛的坐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屋里熟悉的摆设,夏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还好是做梦。
梦里她被人帮着,用布堵住嘴,整个人沉到河塘里,冰冷的水从四面八方灌入鼻腔,那种窒息的感觉,无比真实。
“岚岚,你怎么了?”屋外传来王氏着急的声音,应该是听到了她的叫喊声起来了。
“娘,我没事,说梦话呢,您快去休息吧。”只是一个梦,夏岚不想让她担心,朝屋外喊一声,表示自己没事。
听说是做梦,王氏应了一声,悉悉索索一阵,外面恢复安静。
夏岚望了望窗外,偶有鸡鸣声传来,应该有四点多的样子,但因着天气渐冷,天亮的比较晚,外面现在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被一个噩梦惊扰,躺在床上,夏岚睡意全无。
把身子翻转到脸朝外,望着外面破晓夜色,又把昨晚没想透的事翻出来,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过。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不会无端说那番话的,那这个聂大将军究竟是谁?
抛去姓氏不说,夏岚记得当时她记忆里刘氏答应救她娘,也只是认为她是一般的富家小姐。
也就是说她娘当时的打扮虽周正,却并不多富丽,跟所谓的大将军独女那样的金疙瘩没半点联系呀。
随即夏岚眼睛一亮,当时褚景矅好像说的是从南疆回京,那很可能路途遥远,路上只是简单方便的着装。
这样一来……
“不对呀,一个姓王,一个姓聂,这怎么可能!”朝着那聂大将军就是自己娘失散多年的亲人的方向想,夏岚还是喃呢着把这个想法否定了。
想不通,又睡不着,在床上像烙煎饼一样翻来覆去,夏岚有点后悔昨天太谨慎,怎么就没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也免得自己耗费这么多脑细胞了,而且还想不透。
“连翘?”
睁眼到天擦亮,听到外面有声音了,夏岚朝屋外喊道。
“诶,姑娘。”夏岚的窗户紧挨着厨房,正在烧热水的连翘听到声音,应道。
“什么时间了?”恍惚之前好像听到打更的声音了,坐起来披了件衣服,夏岚问道。
“刚过卯时,姑娘再睡会儿吧。”屋外传来连翘的回声。
刚过五点,确实该有点早,不过这个时间街道上人少,空气新鲜,正是锻炼身体的最佳时间,也好让胀痛的脑仁清醒清醒。
一年多时间,夏岚头发已经长长许多,前些日子,她把原来有些枯黄的发尖剪掉了,头上新长出来的头发漆黑油亮,摸上去就像绸缎一样顺滑柔软。
用篦梳细细梳理一遍,夏岚用头绳简单的把头发束起来,就像前世经常扎的马尾辫一样,再换上一身湖绿色宽松衣裤,镜子里的人顿时清爽不少。
在清河村时,每天清晨夏岚也会穿成这样去棉花地转一圈,是以大家也都习惯了夏岚早晨所谓锻炼身体的行为。
就着连翘烧的热水,简单擦洗过脸,夏岚就踏着晨雾朝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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