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的手，足足有常人两倍之大，手指细长而弯曲，但是关节处却是异常粗大，整只手更是呈现一种诡异的青黑色，而那细长而尖锐的指甲，则是是完全漆黑。
青黑的皮肤上，几根黑色毛发伫立，皮肤之下，青筋涌现，远远望去，犹如一只鬼爪。
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恐惧。
这还是属于人的手吗？
“嗤——，我果然没有看错。”
十一的声音再度响起，和之前一般，语气中充满了浓浓不屑之意。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王越那如鬼爪般的两只手，姜凡的眉头紧锁，他从没想过，王越刻意隐藏在棉绒手套下面的手，会是这么一番景象。
“嘿嘿，这个还得母巢来给你解释，对基因方面，我不是很擅长。”
十一嘿嘿一笑，直接把球踢给了母巢。
“母巢？”
姜凡闻言，顿时微微一愣，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在他的映象里，母巢就是系统，是属于那种死板，无情，一切按照系统规则来的人，他可不认为母巢会闲到为他解释问题的地步。
但是，这次他却是猜错了，母巢竟然还真就给他解释了。
“这是进行基因强化时，强化者自身基因不够强大，无法承受外部的基因强化，从而令基因发生突变，导致强化失败的后果。”
时隔多日，再次听到母巢的声音，姜凡的心里，竟然升起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回到妈妈的怀抱里一般，温暖，安心，轻松……
母巢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一般，光是听着，便让他感觉拥有了全世界，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去靠近，去聆听。
母巢的声音停下许久之后，姜凡的身体这才一颤，清醒了过来。虽然清醒，但是他的眼神却依旧略显迷茫。
因为他发现，之前自己对母巢和虚的戒备，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踪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姜凡低着头，双目无神的看着地面的杂草，语气显得悠然无比。
“姜凡，由于规则的缘故，我们的身份，暂时实在是没办法向你透露，现在告诉你，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们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
或许是因为之前那种感觉的缘故，十一原本说过的话，在此时听来，竟然多了几丝信服力，让姜凡忍不住的想要去信任他们。
得到系统之后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一一浮现，虽然惊险无数，但是好在都无性命之忧，而且还让他得到了这么一副强悍身躯，以及种种诡异能力。
而他，好像从来没有被被系统强迫着去做什么。就算是那些任务，完成之后，也是有着丰厚的奖励，而对系统，似乎却是没什么大用。
从头到尾，貌似都是系统在帮他，他或许是走进了死胡同……
蓦然间，姜凡感觉自己精神一阵清明，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恭喜宿主，解开心结，精神增加一点。”
“宿主精神属性已达临界值，触发终极方案，本次精神属性增加失败。”
“当前精神增加数为1，剩余点数为9。剩余点数将以虚点形式返还，折换比例为1:1。”
“恭喜宿主，获得9点虚点，望宿主再接再厉。”
“我尼玛……”
听着系统传来的一连串提示音，姜凡刚刚对系统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一点精神属性，因为那狗屁终极方案，眨眼间便变成了1，你丫坑人要不要坑的这么明显？
还说剩余点数将会转化为虚点返还，老子拿着九点虚点，有屁的用啊！
在心里吐槽一番后，姜凡直接调取了自己的属性面板，他好像已经好长时间没看自己的属性面板了。
姓名:姜凡
性别:男
年龄:19
体力:26\/100
体质:7
力量:4
敏捷:5
精神:9
技能:壁游术(中级:5\/1000)
武技:太极拳(熟练:0\/1000)，飞花碎玉(熟练:8\/1000)
血脉:未知
综合评价:初出茅庐。
看着自己那高达9点精神属性，姜凡的心里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在抽搐不已。
尼玛啊，就差1，就差1，他的精神就达到常人的十倍了。
那次周雨柔找他，他也顺便问了周雨柔一些，有关兵级的事情。
按周雨柔的话来讲，只要要有一项属性达到常人十倍，就可以激发隐藏在体内的一道先天之气，从而将其淬炼成自己的第一股内力。
但是就在刚才，因为那个狗屁终极方案，他被系统无情的剥夺了成为兵级强者的机会，而且还是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就那么擅自剥夺了。
“那个终极方案，到底是什么鬼啊？”
“权限不足，无法解答，请宿主努力提升自身权限。”
姜凡抓着自己的头发，满脸抓狂的喊着，但是换来的却只是系统冰冷无情的提示音……
“治疗，给我治疗，拿全部虚点治疗。”
姜凡脸色漆黑无比，嘴角抽搐个不停，现在他一看到那精神属性换来的九点虚点，就是一阵蛋疼。
与其看着它不舒服，还不如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宿主当前所余虚点数为九点，可以完全治疗伤势，请问宿主是否确认治疗？”
姜凡闻言，嘴角一抽，一屁股坐在地上，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