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并不气馁,他算定了安哥会再找他。一个为了钱财和势力连妻儿都弄丢了的男人,还有什么比财宝更能诱惑他呢?
夜深人静,安宅里,一个女子站在安哥面前,等待着命令。
“去吧,这药力道足以让你的手,今晚无比搞定那个秘书。”安哥将一包药粉扔给女子,淡淡道:“做完这一次,我保证信守承诺,放了你。”
“真的吗?”女子暗淡的眼神闪过一缕光,希望的光。
因为出身武术学校,被安哥看重,从此便成了他的杀手,她有亲人父母,却没有机会回去看他们。她还年轻,渴望爱情,却被安哥霸占身体多年。
她不敢不从,因为父母,安哥是个狠角色。
医院里一片寂静,走廊里的保镖站在门口两边打盹儿。
一个窈窕的身影闪过,两人丝毫没有察觉。
一阵白烟飘过,两人纷纷倒在了地上。
女子麻利的将两人拖至椅子上并排坐好,就像睡着了。
一闪身,进了病房。
安如诗去了卫生间,还没有回来。
女子见张颂文睡得沉,立即掏出一包药粉全数倒进了床头的半杯水里,托起张颂文的头刚要灌下去,便听见卫生间的门锁声。
女子立即扔下张颂文的头,放下杯子躲进了床底下。
安如诗捂着肚子出来,迷迷糊糊嘴里嘟囔着,“怎么突然闹肚子了,拉得老娘浑身发冷啊。”
“怎么了?闹肚子?”被莫名其妙摔醒的张颂文迷迷糊糊看着站在面前的安如诗。
安如诗伸手拿起床头柜子上的半杯水,“有点凉。”
没有理睬张颂文,转身走掉。一会儿,边喝着加了热水正好可口的温度的水边走了回来。
床底下的女子嘴角抽了抽。
安如诗将一杯温水喝光,这才觉得肚子舒服点了,打了个哈欠便趴在了张颂文身边,打算打个盹儿。
张颂文身子小心地朝一边挪了挪,又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安如诗突然抬起头。
怎么回事?刚刚还浑身发冷,怎么这会儿又燥热的不行?
拿起杯子,又去接水,冷水。
两杯喝下,没有用。又跑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传出来。
床下的女子迅速猫着腰出了门,离开了医院。
安如诗拼命用来冷水洗脸,却无济于事,越来越有想将衣服扯掉的冲动。
t恤的扣子已经被揭开,她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像红透的苹果,连脖子都红了。耳根发烫。
不行了,她觉得狭窄的卫生间快要将她憋死,她感觉呼吸困难,就要窒息。
猛地打开门,撞出声响,安如诗跑出了洗手间。
“你怎么了?”张颂文开了床头的橘色小灯,那是安如诗白天才给他买来的,说是不刺眼,可以开着睡觉,晚上醒了要喝水自己也可以开灯拿。
见安如诗的样子,张颂文吓了一跳,“你发烧了?”
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
看见张颂文赤、裸的上身,安如诗体内的火焰瞬间窜了起来,两眼放着迷离的光,再也移不开视线。
身不由己的,一步步朝床边走去。
吃力想下床的张颂文还没有坐起来,就被安如诗一个横跨,压倒。吃痛的咬牙闭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牙刷妹,你要霸王硬上弓……”
下一秒,张颂文的嘴便被一股温热堵得严严实实……
尉迟家大宅,夜半来电将尉迟盛远的睡意打消,接起手机,里面传来助理的声音。
“总裁,我忘了告诉你,前几天莱恩有说过要对付你的秘书,但是不打算交给我去做,你小心。”
“我知道了。”尉迟盛远挂断了电话。
思索一下,果断穿衣服去敲鱼安彤的门。
无奈,鱼安彤睡得太沉,鱼小雨被敲醒了,从另一间出来,鱼安彤的屋里却没有动静。
尉迟盛远怕被骂,又不敢贸然进去。
鱼小雨揉着眼睛道:“爹地,大半夜的,你干嘛?”
“小雨,跟爹地去医院看看。”尉迟盛远捞起鱼小雨的小身体便下楼。
“爹地,我不要换个衣服吗?这样有损我形象唉!”鱼小雨挣扎着。人家好歹是大家的小总裁,怎么可以穿着睡袍出去呢?
“张叔叔有危险。”尉迟盛远低声道。
鱼小雨瞬间安静了,任由尉迟盛远将他夹在腋下,扔上了车子,疾驰而去。
“大半夜的,要死啊?”鱼安彤迷迷糊糊僵尸一样挺着身子走来开门,却不见门外有人。
登时清醒了一大半,瞪圆了眼睛,闹鬼?
左右看看,发现鱼小雨的房间敞着门亮着灯,便走了过去。
人去屋空。鱼安彤眨着圆眼,“人呢?”
“鱼小雨?”鱼安彤试着叫了一声。
朱蒂扶着墙,小心地走出房间,对着楼上的鱼安彤道:“彤彤,我看见他们俩都出去了,不知道有什么事。”
“喔。”鱼安彤立即跑回房间拿起手机打电话。
得知尉迟盛远去了医院,鱼安彤也立即穿了外套便往外跑。
“彤彤,你去干嘛?发生什么事情?”朱蒂喊着,鱼安彤已经出了门。
手里的遥控按下,车库里一辆车子闪了闪,便立即坐进了驾驶室,好歹姐姐会开车。
一路疾驰,朝医院驶去。
尉迟盛远和鱼小雨到了医院,见两个保镖正端端的头靠着头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睡觉,顿觉大事不妙。
正想推门进去,就听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