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在秦书墨和郑林夏两个人前三步之遥的秦梅雨,无知无觉地走出花房。她的身后,秦书墨警告地瞪了瞪郑林夏,郑林夏也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三人回到一楼大厅,大厅内的四位长辈正在低头看着被摆放到一旁沙发上的六幅画。
郑修然看着郑林夏的画作,满意地直点头:“老秦,不瞒你说,我这是第一次看到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的成熟作品。小时候画得画就不提了,可自从他成年后就没怎么在家里待过。他又自己在外面整了个工作室,所以我是一次都没见过他这些年的成熟作品。看这六幅画,他能把小梅雨的娇俏、活泼、灵动画得这么传神,可见他是带着感情画得啊!”
秦龚传听了郑修然的话点点头,却没有接话。
他不傻,能看出来郑家小子喜欢自己家的宝贝女儿。可是看女儿的样子,貌似并没有喜欢上姓郑的小子。他不能随随便便就承认什么。
郑家小子画得画确实不错,把梅雨画得很传神很灵动。但他的宝贝女儿,岂是几幅画就能收买的?就是给座金山银山,女儿不喜欢,什么都是白费!
贺緑香看到走进大厅的三个年轻人,笑着对郑林夏说道:“林夏啊,你画得梅雨很漂亮,也很生动。阿姨谢谢你填补了我们这半年来的缺憾!看着这六幅画,就像看到了在大学里学习生活的梅雨,谢谢你。只是这一幅梅雨睡着的画……也是你画的么?”
“呃……”郑林夏尴尬地看看秦梅雨,这个……他要怎么解释?
难道直接说他当时就和秦梅雨躺在一张床上?看秦叔叔那要吃人一般的眼睛,貌似不能说实话。虽然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个人之间清清白白。可毕竟他和秦梅雨在一起睡了一晚,而且还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说什么都没发生,谁会相信?
秦梅雨看看秦龚传和秦书墨那暗自喷火的双目,以及贺緑香那犹自担忧的表情,他们是不是想多了?
她笑着挎上贺緑香的左臂:“妈妈,当时我是扭伤了脚踝,郑林夏一直在照顾我。后来我和他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事情很简单,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复杂!”
看着避重就轻的秦梅雨,林悠雅恨不得立即跳出来哈哈大笑三声:“哈哈哈!小梅雨当时和我家虫虫在一起睡了一晚!”可看着丈夫那警告的眼神,她耸耸肩,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也是!谁家的女儿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过夜,做父母的肯定都是要生气担忧!小梅雨这样避重就轻,或许还帮了自家儿子呢!如果让老顽固知道了儿子和小梅雨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他还不得气得冒烟?
虽然那样会快速决定自己儿子和小梅雨的关系,但却会让自家儿子在未来岳父岳母面前失分严重,得不偿失啊!
而且,看小梅雨的样子,她对自家儿子是不是喜欢,还是个未知数。不能贸然行事!
唉!头疼!怎么摊上这么个不怎么开窍的傻儿子呢?
(休止弱弱举手:郑夫人,嫩哪里看出来嫩家的儿子傻了?他傻么?傻么?嫩儿子傻么?嫩这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郑少每次都硬要跳出来抢戏!他哪里傻了?!)
“啊?是吗?怎么好好的会扭伤脚?”贺緑香听了秦梅雨的解释,紧张地看向秦梅雨的脚。
秦梅雨和郑林夏对视一眼,达成默契,上次的陷阱事件还是保密吧!告诉长辈,只会让他们更担心而已!
秦梅雨将右脚皮鞋的脚后跟支在地上,左右摇晃了摇晃:“看!早就好了!不小心扭伤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两天就好了。”
“你这孩子!受了伤也不告诉我们,自己一个人该多难过?”贺緑香说着话,眼泪啪嗒掉了下来,砸在秦梅雨的手背上。
秦梅雨连忙楼着贺緑香摇晃着:“好了,妈妈!我这都没事了!就是扭伤个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别难过了啊?”
贺緑香不好意思地擦掉眼泪,看向林悠雅:“不好意思啊,让你们见笑了。梅雨就是我们心尖上的肉啊,我们看不得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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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和电母正在门前空地上嗑着瓜子,欣赏着春景,绣着恩爱。突然一俊秀的小沙弥从天而降:“阿弥陀佛,雷施主,还请您跟小僧去一趟西天。”
雷公拍拍身上的瓜子皮站起来:“怎么了?干嘛又让我去西天?你们西天的破事,我可不想再掺合了!”
小沙弥看看电母还有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休止,低声凑近雷公:“就是施主上次掺合的事出事了,您快跟小僧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