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云飞站高望远,眼界不同。
其实酒色财气四人还是蛮强大的,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名头。
而现在,二十年过去,几人早已更上层楼了。
虽然惊骇于云飞的强大,也惊骇于大小蛮的大力,但稳下心神凝神对敌的酒色财气四大寇,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气不死正面抗敌,凭的是一个“猛”字,骁勇异常。
财多多没了算盘,凭的是一个“刚”字,势大力沉。
色不戒笛走偏锋,凭的是一个“奸”字,阴险难防。
酒无双醉拳了得,凭的是一个“奇”字,变化多端。
正合奇胜,这四人配合默契,可谓深得战法精髓。
而且吃了一回亏、又被死死纠缠住的酒色财气四人早已收起轻敌之心,临战对敌之间,威势自然不同凡响。
交手不过半分钟,双方各出数十招。
大蛮小蛮连连受到重击,好在皮糙肉厚,又练习了太极,虽然没有掌握精髓,还是将大部攻击卸开,所受伤害都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打斗——无论是街霸相争,还是武者相斗,拼的无非是两个方面。
一个是打人,一个是挨揍。
论起招式的灵活、歹毒,大小蛮不如酒色财气,但挨揍的功夫却十分了得。
就算功法最为诡异的色不戒,他的点穴手也遇到了克星。
有着一身不弱巫力的大小蛮,他们俩的能量运行路线与寻常武者迥异,就连穴位也有所不同,点穴手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啊。
反过来,酒色财气在这方面就远有不如了。
大力出奇迹。
大小蛮这两货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随便一拳一脚,都够酒色财气四人喝一壶的。
所以,虽然多数时间是大小蛮挨打,但不停惨叫的,却是酒色财气。
如此,两分钟过去……
大小蛮还在那里活蹦乱跳,酒色财气却已经纷纷倒地。
四个老头子坐在地上,背靠背挤成一堆,恐惧地看着大小蛮这俩变态,还有后边半靠在车上,由周正等四人伺候着的云飞。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酒无双的酒已经完全醒了,眼神也不迷离了,惊骇问道。
“唉,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问呢?”
云飞叹了口气,将快要熄灭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摁了摁,颠儿颠儿的走到四人面前:
“连小爷我是什么人都没搞清楚,就来找小爷的麻烦,我真佩服你们的勇敢啊!”
色不戒直视着云飞,咬牙道:“罢了,罢了!这次是我们栽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几人不蠢,都看得出来,面前的七人中是以云飞为首。
虽然是被大小蛮放倒的,但他们的老命,却捏在云飞的手里。
“呵呵,你们说,我应该怎么样呢?你们自己身上的罪孽,你们自己应该清楚吧!”
云飞摇了摇头,在四人面前蹲下,怪笑道:“对你们这样的大恶之人,当然是要送给有关部门量刑审判啊!这样,小爷我还能落下个见义勇为的美名,说不定还能立功哩!”
财多多脸色灰败。
气不死很是愤怒,但却不敢瞪鼻子上眼了。
酒无双低下了脑袋,不语。
色不戒却哈哈笑道:“不就是一死吗?老子们活了这么多年,够本了!小崽子,大家都是武者,不要说那些除暴安良的废话,想要杀了老子,那就来吧,给个痛快!”
云飞眼睛亮了亮。
这四人虽然作恶多端,但总算还是有点性格。
甚至刚才跟大小蛮对打的时候,色不戒和财多多本有机会逃跑的,却一直没有逃跑,而是摆出一副与酒无双、气不死生死与共的架势,看着挺讲义气。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见识到了云飞的速度,觉着跑不掉,所以干脆不跑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酒色财气这回就湿了鞋。
“想死?这当然是件容易的事情!说的也是,把你们交给警察,确实辱没了你们的身份,而且小爷我也不大放心……”
云飞起身,冷笑道:“什么样的监狱,关得住酒色财气呢?但是,只要废了你们的修为,再打断筋骨,酱紫问题就不大了!”
说话间,云飞就要动手。
酒色财气四人大骇。
但此刻云飞为刀俎,他们为鱼肉,就算是想要反抗也是不能。
身上骨头断了多处,一个个嘴角溢血,鼻青脸肿,看着挺可怜的四个老头儿。
但云飞却没有可怜他们的意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四人实在作恶太多,放纵不得啊!
挥手间点了四人几处大穴,打开后备箱,从空空的后备箱里抓出一条粗大的钢索。
尔后,让周正四人配合着,将酒色财气绑得结结实实的,穿成一串,一头连在奔驰的车屁股上。
云飞这才上车,启动了车子,慢慢往城里去。
奔驰走在最前,后边是酒色财气跌跌撞撞的跟着跑,再后边才是周正四人。
赴倭之前带着的钢索,总算又有了用处。
论起绑人,纳戒里的蛟筋效果本应更好,但云飞却不好将之示人,所以还是用了比较笨重的钢索。
如此又过了个多小时,就在酒色财气一身衣服都被划拉得快要变成破布条的时候,山路终于走完了。
或者说,“拖”完了。
山路与大道交界之处,站着一队儿荷枪实弹的警察。
领头的身材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