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一个美丽的上午,天空晴朗无比,一个农夫醉醺醺的坐在门口,失魂落魄。
一个路人好奇地上千问道:老乡,怎么喝闷酒呢?
农夫:唉,一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
路人:发生什么不幸了?
农夫:今天我在挤牛奶,刚好挤了一桶,奶牛用左脚把桶踢翻了。
路人:是挺不幸的,但也不至于啊?
农夫:我用绳子把奶牛左脚绑住,又挤了一桶,没想到,却被奶牛用右脚又给踢翻了。
路人:那接着呢?
农夫:我将奶牛的右脚也绑住了,没想到,刚刚挤了一桶,奶牛又用尾巴把桶给扫翻了。
路人:还有什么?
农夫:这回没绳子了,就计划用皮带把它尾巴绑住,没想到,解开皮带,刚刚抓起奶牛的尾巴,裤子掉了,正巧女朋友过来……
世间总有一些误会,是无法解释的。
正如这个农夫。
“兄弟,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听见这边有动静,所以带人过来看看。”船越无经解释着。
船越北:“你带人过来看看?没见外边已经闹翻天了,你到这里来看什么看?说,你究竟把什么东西拿走了?”
船越无经:“真没有啊!我能拿走什么?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啊!”
船越北就怒了:“啥米?什么都没有?你当我白痴呢?几个小时前我还带人过来看过,满满当当的!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喝多了,想趁机把我的宝贝都转移走呢?”
船越无经欲哭无泪——他倒是有这个想法,可惜没有实现啊:
“兄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觉得,我作为船越家族的长子、曾经的族长,我会这么没素质么?”
船越北:“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你还念念不忘自己的长子、是曾经的族长哈?你是不是觉得,我当了族长,你很不服气,所以想通过这种龌蹉的手段来整垮我?”
船越无经还想解释,船越北却根本不听,带着一帮手下就冲进了藏宝库。
“八——嘎——”
很快,船越北就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船越无经,你特么个王八羔子,你还说你有素质?你……你特么把老子的库房都给搬空了!”
船越无经眼泪珠子吧嗒吧嗒不断的往下掉:
“兄弟,真不是我干的啊!我们进来的时候,里面就是空的,然后你就带人过来了啊!”
船越北:“我太阳你老母!真尼玛是亲兄弟啊,把老子的东西搬得一点不剩!船越无经,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
丢光了藏宝库的宝贝,船越北的酒意这时也完全醒了,把前后的事情联系起来想了想,更大的危机感充斥了他的脑海,接着就暴跳如雷,抓起旁边一个手下手中的棍子,没头没脸的就往船越无经的身上一顿招呼:
“我太阳你老母!我太阳你大爷!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告诉老子,是不是你把船越文夫那个老王八蛋和那个怪物放出来的?是不是?你给我说!看我不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
眼见着这个误会是越来越大了,船越无经更加无法解释,也根本没机会解释。
船越北的功夫虽然比他弱了一些,但此时的船越无经被船越北的两个忍者护卫死死按住,这两个护卫都是樱之淳手下的得力干将,力气忒大,船越无经根本就挣扎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船越北手里的棍子往自己的大小腿、胸腹之间一顿乱锤。
兄弟啊,真的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船越文夫已经被我出卖了一次,我要是把他放出来,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还有那个m国的怪物,那是我特么把他关进去的,怎么可能放出来呢?
但是,真的没办法解释。
所有的事情挤在了一堆,船越北要是能够相信他,那才是见鬼了呢!
现在,整个船越家族,可以说是船越北一家独大,完全是一家之言。
除了船越无经,谁敢跟他作对?谁会跟他作对?
除了船越无经,谁知道那两个家伙关押的地方?谁敢私自把他们放出来?
除了船越无经,谁知道藏宝库进出的办法,谁能够这样自由出入?
除了船越无经,谁会想着、谁能够把他的宝库搬得一片瓦都不剩下?
这一刻,船越北心中的怒火,也可以用滔天来形容。
除了自己的亲人、朋友、亲信被船越无经清扫的那次,船越无经这次的“行为”,再次触碰到了船越北的底线。
就连旁边的船越家族的族人,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你说你船越无经失势了就失势了吧,大家都是自己人,船越北也没有对你赶尽杀绝,还让你做了家族的二把手,你这样处心积虑的干什么?
现在好了!
船越文夫和那个m国怪物一出来,不知道有多少船越家族的族人、仆从、保镖遭殃。
这笔帐,也要记在你船越无经的头上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们两兄弟的纠葛,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但是你私纵要犯、残害人命,这就是你船越无经的不是了!
这是对船越家族的背叛啊!
不仅仅是船越北,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船越无经的几个亲信,都给船越无经判了死刑。
“兄弟,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吗?要知道,小时候我对你是多么的关爱啊!”
被暴揍了一顿,船越北被两个忍者按在地上、气息奄奄,一边小口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