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婷婷原本姓李,女人嫁过来为了讨好洛斐的父亲,立刻让李婷婷改了名字,也让洛婷婷和她丈夫更加亲近,逐渐偏心。
“人无完人,她就是你后妈最大的破绽。”陆止笑了笑。
“我刚掐算过,你今天会有好运气。”陆止笑道。
甄松眼睛一亮,“我老板说有,就一定有,你放心。”
洛斐只当陆止安抚她,给她希望,虽然心情很差,但不能辜负这份善意,勉强挤出一抹笑,“谢谢大师。”
反正,现在走投无路,站一会不过多流些汗,算不得什么。
比不上她为爷爷生命担忧的沮丧。
“都听您的。”
几乎是洛斐的话音落下的一瞬,一辆车缓缓开往别墅。
“有车来了?”白甜看向远方道。
洛斐心咯噔一惊,“不是我爸吧?那惨了,他看到我站在这里肯定要骂我!我们赶紧走。”
“啊?”甄松心想这妹子过得也太惨了吧,明明被欺负还担心被骂。
几人本要随着洛斐离开,但洛斐很快停下了脚步,“好像不是我爸的车。”
忽然,她眸子一瞪,惊恐道,“二伯的车!他怎么来了?!”
白甜闻言松了口气,“你二伯来了?那不挺好的,赶紧告诉你二伯那女人做的事啊。”
“不,不能说。”洛斐已经不是当初冲动的小姑娘,她早已被磨砺的对危险有了反射性神经。
“那女人之所以能进入我和爷爷家,就是我二伯点的头。”
“我二伯这人对自己的判断力非常自傲,认死理,他觉得对的人和事绝对不更改。”
“我这时候冲出去直接告状,他一定会去求证,爷爷不能说话,所有佣人都站在我后妈那边,加上她那么会演戏,到时候惨的只会是我。”
洛斐已经预想二伯知道后的未来,“说不定后妈反咬我,说我才是想害死爷爷的人,那二伯会直接将我赶出家门,那我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旁人总觉得一切很简单,那是事情没发生在他们身上,洛斐不是第一次被后妈陷害的有苦不能言,还要背负所有人的误解,她更懂得为长远考虑,审时度势的退步,找机会再想办法。
陆止点点头,“你想的很有道理。”
甄松无奈,这没心机的人遇到这种手段多的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原以为那些宅斗的手段都是电视剧,真实生活哪会有这些斗得死去活来的剧情,可原来为了财产,为了利益,为了钱,人真的可以心思叵测到超出想象。
“快,快走。”洛斐拉住白甜就要离开。
陆止看了眼洛斐,见她害怕的额头冒汗,摇了摇头。
他们的脚步到底敌不过四个轮胎的车速,车很快开到了他们面前。
后车的车窗摇下来,一个男人露出严肃的神色,“小斐,你怎么不进去?他们是什么人?”
洛斐身子一抖,抿了抿唇,“二伯。”
她惆怅的看了眼眼前的男人,这个过去她最崇拜,她眼里比父亲还像父亲的男人,如今陌生的连说话都小心翼翼。
二伯皱了皱眉,“我今天带贵客回家,你们要回家就进去,别站在这里。”
言下之意,不要影响他招待客人。
洛斐点了点头,“我们马上离开。”
二伯点点头,并没有留意到站在甄松身后,被他挡住太阳光的陆止。
贵客显然就在车里,二伯说完还转身对车内说了几句话,态度十分毕恭毕敬。
洛斐偷眼瞄了瞄,贵客坐在二伯另一边的位置上,看不到贵客的模样。
不过,他二伯在商圈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洛家的家主,在这圈子里很有些地位,洛斐实在想不出谁能让他二伯这么恭敬。
真好啊,洛斐想,如果有一天她也能成功,她别的不求,只求爷爷能平安无事,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想到这里,洛斐鼻头一算,眼眶再次泛红,垂下头等待二伯离开,自己再离开。
今天是她对不起陆止,她想好要好好跟大师道歉,请他吃饭弥补他这么热的天白来一趟不说,还陪她受了气。
她想到小神仙是多少人的偶像,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刚刚陪在她身边受气不说,还安抚她,就打心眼里深深对陆止感到感谢和愧疚。
都是她没用,太没用了,她对不起任何人,小神仙的粉丝知道,一定会恨死她了。
正在她陷入情绪最低点的时候,二伯的车刚要发动,车忽然又停了下来,后座另一边车门打开,一个人急匆匆从车上走了下来。
“甄松?”
甄松抬眼见到来人大惊,“南总?”
陆止一听立刻探出头来,南乘风见到陆止二话不说的快步走了过去将他抱住,心疼的用手帕擦了擦他头上的汗,“怎么站在外边啊。”
他一脸愧疚,眉头紧锁,“我刚刚坐在里面打电话,隔着洛总,离得远没看见你们,刚挂了电话才发现甄松。”
洛斐她二伯的车很大,刚他整个身子挡在车窗边和洛斐讲话,南乘风恰好有电话便没顾及到发生了什么事。
要不是甄松个子高,站在那么拐角的地方,他都不一定看得清。
“没事啦。”陆止笑了笑,“甄松一直有照顾我呢,没被晒到。”
南乘风心疼的受不住,“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早就出来了,怎么站在别墅外面了。”
洛斐见到南乘风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