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彻哥”我见过,直播上见过,哎哟小伙子长得还不错的嘛。
合着一家子都是外貌协会。
之后的几天爸爸被舒星和堂弟带着叫顺了口,也不管辈分,张嘴就是你和“彻哥”怎么怎么样,她一开始挺无奈,后来干脆顺其自然。
举着手机往远处站了站,就看见爸爸扭过中年微微发福的身子,冲她手上的镜头摆了个剪刀手,“耶”了一声之后笑得满脸高兴:“彻哥新年好啊。”
“哎,我爸就这样哈。”被自己爸爸的搞怪动作给雷到,笑着看了看爸爸,再对着手机无奈地说。
“爸爸新年好。”她话刚一说完,就听见手机里头传过来陈业彻礼貌而又低沉的嗓音。
“……你好好喊,谁让你喊爸爸了。”她嘴上小声嘀咕,脸上的笑意却一点也没有停过。
“哎哎哎,年轻人,先别急着谈情说爱,赶紧帮爸爸看看春联歪了没有。”爸爸冲她这头招了招手,另一只手按着春联的顶端不动。
舒星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视频那头的陈业彻先开了口,声音比刚刚和她聊天的时候大了许多,不是在和她说话,而是冲着几步开外的舒星爸爸:“再往左一点”
“这样呢?”
“好了,正了。”
两人就借着视频,隔空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合作。
贴好春联从桌子上下来的爸爸拍了拍手,而后把手背到身后,往外走了几步之后转身看了看刚刚贴好的春联,嘴角洋溢着停不住的笑容:“很正,一点都没歪,小伙子挺靠谱啊。”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收了东西往房间里头走,“行了,你们小两口继续聊,我就不打扰了。”
晚上早早地吃完年夜饭,爸爸妈妈和大伯他们在客厅就着春节联欢晚会的背景音乐,搬出国粹麻将,说说笑笑融洽得不得了。
舒星坐在旁边帮忙添了几回茶,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拿出来一看是陈业彻打来的电话。
“新年快乐!!”她刚一接起电话,就兴奋地冲那边的男人喊。
陈业彻愣了一下,轻笑了一声,顺着她的话回了一句“新年快乐,宝贝。”顿了顿之后听清了她那边的声音,随后开口问:“家里在打麻将?”
“嗯,爸爸和大伯他们在玩,春晚当背景没什么人看了哈哈。”她随手接过堂弟刚刚从妈妈手上接过来的易拉罐饮料,单手开了一下没开起来,用眼神寻求了弟弟的帮助之后立马得到响应,“汽”的一声之后易拉罐的环被拉开,舒星接回过来之后仰头大口喝了两口。
“又喝冰的?”听到那声开易拉罐环的声音,陈业彻眉头微微皱起,声调低了两个度之后问。
“不是冰的!常温常温。”嘴里的饮料都还未完全吞下,求生欲很强,立马替自己辩解。
“不在身边管都管不到。”
“嘿嘿。”她讨好一笑,舔了舔嘴角残存的饮料之后又忍不住喝了两口。
“他们打麻将,你在干什么?”
“随便看看,端茶倒水。”
“开黑来不来?唤唤他们说手痒。”
“现在吗?”
“嗯。”
“好,你等等我呀。”
费特战队一向会放个时间不算太短的年假,唤唤回了韩国过年,钢炮和阿本也回了老家,猴哥留在基地没有去别的地方的打算,原本陈业彻也呆在基地里没有回家,但是拗不过肖妈妈的撒娇碎碎念,只得在春节前两天回家吃饭,想拉着猴哥一起去,猴哥说什么也不愿意到人家家里麻烦,只想自己一个人留在基地。
队里几个人平时住在一起,早就习惯了每天一群人吵吵嚷嚷的生活,这突然间回了家,几天都没办法耍耍嘴皮子开黑打打游戏,说起来还怪想念的。
除夕的晚上大家都没什么事干,闲下来的钢炮在微信群里不停地嚷嚷。
钢炮一炮一个准:“有没有人啊各位,开黑来不来啊,老子手痒!”
“求各位大神带带我啊,不想再和家里头七八岁手掌还没有鼠标大的小屁孩玩了。”
远在韩国的唤唤第一个积极响应:“我来我来,想玩!!想死你们了。”
钢炮:“我去,家里翻.墙不稳定,只能打打国服,你要来吗?”
唤唤:“打打打。”
钢炮:“牛批,中韩友谊靠联盟,彻哥来不来啊!”
一向不怎么在群里出没的陈业彻却难得看见消息就回:“我带舒星。”
“一起一起啊,不怕新手坑,彻哥一个顶对面一窝。”
舒星拉着充满渴求眼神望着自己的弟弟一起回房间看他的偶像彻哥打游戏,边开电脑的空档还不忘在群里水一水,“我不坑的,旁边还坐了个韩服小钻石幕后指挥。”
钢炮来劲:“谁啊谁啊,彻哥地位不保啊?”
舒星默默敲字:“我堂弟……彻哥十级真爱粉。”
钢炮:“啧啧啧,看不出来啊彻哥,你这业务范围挺广啊。”
陈业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