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摇头，过了会又补充了一句：“或许马丁内斯也不知道。”

所能问的只有这些基本的情况了，是真是假，还有待进一步去验证：“你没说服我。”

“你想杀我？”

“或许吧。”陆云飞站了起来：“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你要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可以告诉我。”

坐在那里的艾丽愣住了，看着陆云飞远去的的背影，就那么坐着。

不知道是在的思考着自己的未来，还是为了这次的失败，在悔恨中无法自拔，她也说不清楚，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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