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丁依依和叶念墨便准备离开了病房,傲雪却叫住了她,“这是我画的一些设计图,你看看是不是可以用作下期新品。”
丁依依拿过,确实是几张珠宝设计图,她让对方好好休息,这才拿着设计图纸离开了。
下午回到公司,将近下午下班的时候她才想起还有几张设计图纸没有看,便随手把傲雪那几张设计图纸拿过来。
设计的内容可圈可点,最后一张稿子上,却用铅笔字写了一行字。
“我需要你的帮助,关于肚子里孩子的秘密,一人来。”
字迹很潦草,最后一个“来”字的撇划得很长很长,显然是匆忙结尾。丁依依犹豫响,还是拿起了背包。
刚下楼就看见停在大厦门前的跑车,叶念墨摘下墨镜,推开车门走到她身边,很自然的把她手里的挎包拿在手里,然后两人手牵手往外走。
“今天晚霞很美。”丁依依看着被染红的边天空,赞叹道。
叶念墨也抽空看了一眼,“恩,如果在东江市,可以出海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起去吃了饭,沿途看见一支乐队在路边演唱,丁依依还兴致匆匆的听了天。
路过的人给的钱少,听的人多,丁依依挺为几人惋惜,闲谈之下才发现几人组乐队已经好几年了,但是家人不支持,没钱玩,所以只好到街头唱,用挣来的钱维护乐器还有日常开销。
临走的时候,叶念墨给了对方一张名片,“我的妻子很喜欢你们的音乐,如果有需要,照着上面的地址,会得到你们想要的。”
吉他手愣怔的拿过名片,看了一眼,发现上面的头衔后吃了一惊,再抬头的时候,刚才听音乐的两人已经架着跑车离开了。
夜晚,等身边的人熟睡后,丁依依又摊开傲雪给她的那张设计图,上面的字还在,她把字擦掉,悄无声息的离开家。
到医院病房,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月光照到窗台的花束上,已经有几朵玫瑰花的花瓣开始失去水份。
“从土里移植出来的鲜花,本身就已经失去了存活的必要,所以我没有放水。”傲雪已经坐起来,按亮窗前灯。
丁依依将视线转回来,“你在设计图纸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傲雪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腰后,这才开口,“我的孩子不是严明耀的,是薛兆麟的。”
无异于晴天霹雳的消息让丁依依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只能勉强撑着尾的栏杆,“你”
“现在两个家庭的未来掌握在你的手里,他盯我盯得很紧,我没办法打掉这个孩子,林美成也是你朋友,你愿意看她永远看着别人的孩子,就像你一样?”
丁依依跌坐在沿边,不可置信的看着上的人,忽然急促起身,扬手给了她一巴掌,“糊涂啊!糊涂啊你,你怎么对得起明耀,你怎么能够破坏别人的家庭。”
那一巴掌带着颤抖和无力,并不是特别疼,傲雪捂着面颊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打你也打了,那么你想怎么办?让我下这个孩子,四个人永远痛苦,还是帮我打掉这个孩子,挽救你朋友的家庭。”
“我还有选择吗?在你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选择了。”丁依依掩面说道。
走出医院大门是凌晨四点,即便是医院这种与死神争分夺秒的地方,此时也安静得如同世外桃源,她给林美成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起,对方第一句话就是:“丁总?国内现在是凌晨吧,你失眠了?”
“没有丁总这个人,看来我打错电话了。”丁依依作势要挂,对方改口,“好拉,依依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