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说∶“大姊就这样给他看?”
大喜苦笑说∶“那个小魔王连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跟妈说,
她还骂你为什么不早点tuō_guāng给给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难,唯有自己吞下这个苦
果。”
我说∶“来喜都十五岁了,妈还跟他一起睡,这怎正常?真担心有一天会搞
出事来。”
大喜说∶“妈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扰我和爹的事,我就谢
天谢地了,至于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还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
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有一个直觉,或者说是预感,妈和来喜将来可能不会
有好的结局。”
我的心打了个突∶“大姊说的不好结局指什么?是说他们生活过得不开心
吗?”
大喜淡淡一笑∶“岂止是生活过得不开心这么简单,反正不是吉祥的预感。
其实,只要你留意就会发现,妈和来喜看人总是斜歪歪的,从来不与人正面对
视,还有,他们的眼神充满淫邪,生气时目露凶光,样子真让人害怕,这也是我
为什么事事迁就的原因,我是担心惹怒他们,什么绝命的事都干得出来。”
我让大喜说得背透寒意,到这时才明白,这个外表朴实的女人,心思竟如此
细密。我说∶“你不觉得,再这样下去,妈和来喜迟早会做出丢人的事吗?”
大喜到底还是chù_nǚ,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他们现在已经够丢人的了,还有
什么更丢人的事?”说到这里,忽然醒悟∶“你是说干那灰事?不可能,妈怎可
能这样做呢。”
我哼了一声∶“有什么奇怪,你和爹不就是一个好的例子吗?”
大喜答不上话,只能不停的说∶“我和爹跟他们不一样,不可能,不可能
的。”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对我来说,你和爹的事不也是不可能吗?还不
是照样发生,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谁能担保妈和来喜不步你们后尘?”
大喜长叹一声∶“这个家最干净的人只剩下你和三喜了!我和爹,妈跟来喜,
看来今生今世是注定要在泥潭里打滚了。三喜还小,不懂事,你却已长大,有自
己的主见,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我说∶“这些年的罪我已经受够,只想早日离开这个家,离得越远越好。”
大喜问∶“你还未到结婚年龄就干这种事,不怕张有旺将来不认帐吗?”
我哼了一声∶“他敢不认帐,我就阉了他,大姊不用担心,张有旺不是那样
的人,我们已商量好,等高中毕业就结婚。”
大喜叹息说∶“二喜,大姊真羡慕你。”
我笑了笑∶“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我只是先你一步罢
了。”
大喜听了苦笑一下,没有回答,我看到她满怀心事,也就不再说话。彼此沉
默一段时间,大喜说∶“很晚了,我们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说∶“大姊你先睡吧,我还不想睡。”大喜没有说话,不久便传来她均匀
的鼻鼾声。
窗户外面天黑沉沉,没有一丝星光,我的心同样的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
虽然我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但我真能从此摆脱烦恼吗?我想到寄居的这个
家,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对这个畜生多于人的家庭,我真正彻底失望了。”
白二喜漫无目的,时断时续的说完她的往事。刑天的耐性不错,竟然没有打
断她的思路,等她说完才问∶
“张有旺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吗?”
白二喜冷冰冰的说∶“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我从来没有改嫁,我只有一个
丈夫,他就是张有旺。他对我的感情很好,很关心亦很体贴,只可惜他是个没气
度、没大志的男人,我以为自已找到一个有主心骨的依靠,想不到却是个好吃懒
做,最后连小姨子也想搞的两脚畜生,嫁给这种无耻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世作
的孽。”白二喜说到这里,双眼泪光闪动,但却强行忍着不让泪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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