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合拢我两只奶子,变成一道乳沟,套着那屌屌不停的操,直至泄精为止。”
我说∶“原来爹经常把jīng_yè射在你的rǔ_fáng上,怪不得大姊的rǔ_fáng成熟得象妇
人。”
大喜问∶“有关系吗?”
我说∶“当然有关系,大姊的rǔ_fáng经常受到爹jīng_yè里雄性激素的刺激,不成
熟才怪呢?”
大喜若有所思的说∶“是吗?其实这种方法爹并不常用,他更喜欢把屌子插
进我嘴里,让我帮他吮吸。”
我听得毛骨耸然,不敢想象大喜吮吸那脏东西的情景,却忍不住好奇问∶
“爹有在你口中shè_jīng吗?”
大喜不以为然的看着我∶“泄啦!每次都泄。”
我感觉恶心∶“大姊你怎样处理那些脏东西?”
大喜道∶“什么脏东西?那是爹的jīng_yè,不脏!每次我都会把这些jīng_yè吞进
肚里去。”
我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大喜问∶“二喜怎了?不舒服吗?”
我把涌上喉咙的胃液强压下去,摆摆手说∶“我没事。”
大喜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那些
东西气味是怪了点,头一两回不大适应,多试几次,慢慢就习惯了。”
我连忙制止说∶“大姊别说了,你再说,我真的要反胃了。”
大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害怕,看着我不吭声。
我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说∶“我真服大姊你了,这种事你亦乐意去做。”
大喜说∶“和爹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乐事,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取笑她∶“如果爹要你喝尿,你也愿意吗?”
这本是一句笑话,想不到大喜却认真的说∶“愿意啊!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
意!别说是喝尿,就算爹要我吃屎,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感到胃部翻腾,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急忙制止大喜∶“好哪,好
哪,大姊你别说啦!这么兀突,也不怕别人反胃,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
了他的毒,都疯了,自已还不知道。”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屌屌,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
很伤身体的,还是把屌屌放进屄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
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
“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屌子放
进屄里就行。但是操屄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屌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
吮吸几下,他就泄了。”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
好,但对我呢?”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
儿给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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