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乌鲁木齐,需要坐几天的火车呀,没有卧铺怎么能行,你明天再走,我今天半夜就给你排票去!”
我没在意,酒足饭饱之后倒头便睡,午夜两时醒来,床上不见了老豁牙,这个家伙,真的给我排票去了。老豁牙以他惯有的超人毅力,拎着小板凳在售票室里苦熬了大半宿,终于给我弄到一张卧铺票,接过小小的板票,感觉却是沉甸甸的,热乎乎的,傍晚,老豁牙送我上车时,不顾我的劝阻,用自己的伙食费给我买旅行食品,让我感动不已。
在北京苦读了两年,老豁牙居然公派去英国了,又是两年过去了,等他归来时,听人说已经是博士后了!
毛驴拉磨无闲暇,可怜可悲老豁牙。
为了搏得表姐欢,千辛万苦往上爬。
课题眇茫去他娘,快捷方式可寻奔乌纱。
倘若出人又头地,金银财宝往家拿。
赌注终于押正了,如今的毛毛姐,已是名符其实的贵妇人了,诚如老豁牙所言,别的女人能够拥有的,毛毛也拥有了!
而毛毛姐所能做的,便是大把大把地花钱,近乎疯狂地采购,每次到毛毛姐家里做客,毛毛姐最热情的款待,便是领我逛街购物。我与毛毛姐漫步在广州城繁华的大街上,望着如潮的人流,我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
东北佬进广州城,眼乱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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