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芷的玉器是收口荷包,这类yīn_hù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了,俗称『荷包』的yīn_hù就是指这一种。」
顿了顿,雏芷继续道:「我会像雏珊姐姐那样服侍掌门的。」
慢慢坐下,guī_tóu一点一点插入,雏芷表情非常痛苦,觉得下面要被插裂了,可还是忍着剧痛坐去。
「长痛不如短痛。」
雏妍建议道。
「嗯。」
哼了声,雏芷全身放松,粗大的ròu_bàng直捣黄龙,整根插入,伴随着雏芷的惨叫声,杨追悔的ròu_bàng整根没入,已经捅到雏芷的子宫,没办法,雏芷的mì_xué本来就很短。
看着交处流出的血,雏芷泪水也流出,一边哽咽着,一边挺动小屁股,还没开始发育的rǔ_fáng上小豆粒也大了不少。
「掌门……唔……雏芷下面好痛……但我知道掌门很舒服……」
杨追悔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所以干脆闭上眼,忍受着这梦魇般的交媾。
雏芷并没有像雏珊那么快达到高潮,她的身体太稚嫩了。过了两刻钟,有了尿尿错觉的雏芷知道自己濒临高潮,便让雏妍封了她的四满穴,然后像雏珊那样痛苦又舒服地享受着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唔……」
高高昂起头,雏芷全身颤抖着,俏脸煞白,双手紧紧抓着杨追悔的手臂,留下瘀痕。
当雏芷经历了大约八十次的高潮,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快与躯体分离,视线也出现幻觉,看到十几个杨追悔,浅浅一笑,她也倒在一边,正好躺在雏珊的怀里,呢喃着,像个无家的孩子般紧紧搂着雏珊,闭眼后再也没有睁开。
看着已经死去的雏珊和雏芷,雏妍的表情有些古怪,看不出悲伤还是快乐,机械性的跪在她们曾经跪过的位置,然后缓缓坐下,并学着她们的口吻解释著玉器九曲迥肠。
「玉器九曲迥肠的玉门非常狭窄,花心位置较浅,腔道就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它的构造较特殊,第一次和拥有这种yīn_hù的女人xìng_jiāo时,多半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干着急而汗流浃背,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有这种yīn_hù的女人,她的双眼必呈圆形,而且多半会难产,甚至因此而丧命也说不定,呵呵,可惜我等不到难产的那天,我是吮阴心诀的终结,只要我献出性命,掌门以后可以刀枪不入。」
「不要也罢!」
杨追悔怒道,依旧没有睁开眼。
「掌门以后可以保护更多的女人。」
说着,雏妍也坐了下去,一阵痛苦的呜咽,ròu_bàng已经插进穴内,并开始快速摇摆着。
也许是时间还长,所以雏妍摆动速度并不快,一刻钟后,她便让ròu_bàng从穴内退出,让ròu_bàng顶着pì_yǎn,道:「自掌门来的第一天,雏妍便想将后面的第一次也献给掌门,今天若不做,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当guī_tóu顶开括约肌插进pì_yǎn时,雏妍的表情更加的痛苦,颤抖道:「没有我想像的舒服,不过能如此也是一种幸福。」
「你们都是傻子!」
杨追悔怒道。
「师父的命令比什么都重要,在我们心里只有师父和掌门,所以一点都不后悔,比起终日一成不变的生活,我们也许更向往轰轰烈烈的结束平庸的性命。」
挺动了一会儿,觉得gāng_jiāo一点也不舒服的雏妍再次用玉器吞下杨追悔的ròu_bàng,并开始剧烈摇摆着蜜臀,那对jù_rǔ不断发出乳波,可惜没有观众,而唯一的观众杨追悔却一直闭着眼。
「掌门……我也要泄了……」
哽咽着,雏妍点了小腹处的四满穴,同时,她的阴精也洒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承受着高潮带来的强烈刺激,享受两、三次还好,多来几次,雏妍也受不了,整个人几乎被掏空,非常难受。
雏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当她用力喊出杨追悔的名字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一软,人也倒在一边,阴精还从红肿的玉器口喷出不少。
随着雏妍生命的凋零,杨追悔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每条经脉都鼓起来,像有无数只虫子在游动。
面部、胸膛、小腹等处时而鼓起,时而凹陷,就像有一位神匠在重新整著杨追悔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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