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马上去做”***这会儿已经下定决心了,她兰月萍再厉害,现在终究也就是个县长,而在齐平县还是邵志文说了算的,他才是真正的大班长,只要是自己靠上去了,回头给自己解决点什么那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自己摇摆不定的话,说不定哪天就得倒霉了,要知道,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墙头草,而且,决定依附上谁,那就必须下定决心,混官场的干部太多,密密麻麻一大片。你不去接近上级,就不可能进入他们的视线,他们就看不到你。不管你怎么努力,怎么廉洁,怎么出色,都有可能被埋没。因此,在一定的阶段前,你必须得去接近领导。当然,这个接近不是让你去做“交易”去做“买卖”;而是要让他们感觉到你的存在,你的优秀,特别是你的忠诚,要让他们感到,你是“他”的人,或者是“他们”的人。谁掌权都喜欢用“自己的人”在一点,古今中外,不管是打着什么旗号的,几乎无一例外。
分析过自己的形式,***只能选择靠上去,只能选择无条件的靠上刘庆明,还有刘庆明身后的邵志文。没办法,只有依附上他们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做官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利益,什么时候都是利益,身在官场,为的就是不知疲倦地攫取各种利益。虽然现在老姓把这叫腐@败,但做官的有99.99的不这样看问题,而是把这一点看作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你不但要明确的把攫取各种利益作为当官的目的,而且要作为唯一的目的。你务必要时时想到:你的领导想方设法提拔你,是因为你能给他带来利益;你的下属心甘情愿服从你,也是因为你能给他带来利益;你周围的同僚朋友时时处处关照你,是因为你能给他们带来利益。对一些不义之财,万一你良心发现,自己也可以不要,但属于别人名下的你必须给。记住,一旦你把攫取利益这个目的一模糊或放弃了,你为官也就离失败不远了。
***深知这一点的重要性,所以,他无时无刻都是以这个为中心,当然,结果也没有让他失望,经过一系列的努力,终于坐上了‘县政府办公室任’的位子,所以,接下来,他还要继续努力,还要为继续提升做准备,到了他这个层面,想的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利益,而是还有名声,他还得想着完成从正科到副处的转变,而想要完成这个转变,那就必须要全身心的依附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无条件的选择靠上刘庆明的真正原因,如果只是考虑‘工作’这一项的话,他就必须靠上兰月萍,因为兰月萍是他的直接领导,县府办的任,就是为县长所设立的,你以为他这个大管家真的就是县政府的大管家吗?不是,那就是县长一个人的大管家,县政府办公室任,能把县长安排的大小事情处理好了,那你这个办公室任就等于做到位了,作为老县府办,***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人,一旦真的做出了选择,心中就会舒畅很多,轻哼着小调走上二楼,他得看看,那个房间究竟做什么用比较适,但是,当他现身走廊的时候,脸马上变了色,一眼看过去,兰月萍办公室门口的走廊上有个人正坐在一个小马扎上,面前摆着一个小型的麻将桌之类的桌子,俯身在上面划拉着什么?
“林建伟,你怎么回事,知道不知道影响,你这是个什么形象?”
看清楚是林建伟,***发飙了,他现在有发飙的资本,因为林建伟归他管理,二一个,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当下心态也就变了,再看林建伟,那就等于看敌人了。
“徐任”林建伟抬起头。
“你这是个什么形象?在这里像什么话?”
***怒气冲冲的说道“怎么,秘书科还留不下你这尊大神吗?”
“徐任,没有规定说不能在走廊里办公吧?再说了,徐任,您去秘书看看,您看看我那个位置能办公吗?连个椅子都放不下,你让我怎么办公?再说了,县长平时找我的时候也不方便,我感觉还是在这里比较适,领导只要咳嗽一声我就能听到”林建伟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跟兰月萍学习了,他发现阳谋真是一个不错的计谋。
我正大光明的把事情的本质现象说出来,一切以事实说话,你能怎么样?
秘书科的空间始终有限,应该坐几个人那是有数的,现在好了,强行加一张办公桌进去,椅子都没有地方放置,这也是林建伟干如此大胆的在走廊里支一张桌子的要原因,如果说那里能容得下自己,他也不敢这么贸然行事,现在,完全有适的理由。
“椅子放不下怕什么?你整天跟着县长,哪里还有时间整天呆在办公室里?”
***这会儿也有点心虚,他只是让严培东安排一张桌子在里面,可是没想到那张桌子坐不下人啊!
“那县长要是不出去的时候怎么办?我去哪里?就这样傻乎乎的站在这里?那县长需要的文件稿子谁来处理?”
林建伟这会儿是跟***彻底的杠上了,没办法,已经是彻底的撕破脸皮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们怎么回事?”
两人争吵的声音惊动了兰月萍。
“兰县长”见到兰月萍紧皱的眉头,***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兰月萍看看地上支着的桌子,林建伟心里一阵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