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粗布肥衣服就是粗布肥衣服。可小曼偶尔就会换一
件小碎花,或者湖蓝色的对襟褂子,跟电影里民国时候的明星一样。那衣裳可
体!显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来还颤巍巍的。」
「有一回,村里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着跟小曼一起搭伙。
可小曼却迟到了足有一个钟头。俺看着她好像还哭过似的。她也只说昨晚失眠,
今早起晚了。然后撸起袖子就干活。小五跟她抬着家伙事。不一会儿,村长也来
了,短暂的训话之后,大家开工。俺远远看着村了句什
么,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却板着脸,一声不吭。」
「俺是粗人不假,可却爱琢磨。俺觉得有事。村长有问题。」
我从窗户上望过去,妻正侧耳非常入神的倾听。
「那天是公干部来视察,晚上在队部招待他们,几家的大娘婶子去做菜,
小曼也被叫去择菜。晚上大概过了9点了,我听着隔壁院小曼还没回,就叫上小
五提着灯去队部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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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才发现,队部早没了人声喧哗,大概是饭已经吃完了。却只有村长的
办公室亮着一盏煤油灯。俺和小五对望一眼,心里狐疑着,小曼哪儿去了?小五
:「哥,别是小曼跟咱们走叉了吧?咱们回去看看吧,兴许已经回了。」
「问问吧,那屋还有人。」
俺指着办公室说。
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门,俺嘘了一声,并赶紧熄了手里的气死风灯。
此时,屋里传来村长说话的声音:「牛书记,怎么样?还满意吧?小曼可是
村里最出挑的女娃。」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这就是你玩儿过的那个女学生?果然嫩的能出水。
小曼,你叫小曼对吧?别害怕,今晚上你让俺满意就是你的功劳,这也算革命工
作,你知道不?」」
「俺听的火蹭就上来了!一脚踹开门。那个牛书记吓的够呛,拿着衣服就跑
。村长还有两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脚。俺和小五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
见她被脱的精光,双手双脚被鞋带拴住,嘴里塞了块破布。俺当时一下就懵了,
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子!眼里就看见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肉,还有大奶子!小曼
的奶子可真大真白啊!」
二伯讲述着,此时却盯着妻的胸前看过去。
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红了脸,赶紧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将胸前的一片
雪白盖住。
二伯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讲:「过了几分钟,也许就几秒。俺回过神来,
说:「小五,去帮帮小曼。」
说完,俺站到了门口冲着门外。
」
「原来,村长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几次了。这次,他为了巴结公干部,竟然
想把小曼送给那个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却没法帮她伸冤,只能平时多和她在一起,不让小曼落
单。
」
「后来呢?」
妻悠悠的问。
「后来就结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拨乱反正的时候,我们乡下
农村的坏蛋村长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继续当村长,只是没以前那么嚣张了
。不过他使小动作,不让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俩人都是有文
化的,在我们小学当老师。小日子也挺好的。」
二伯说着好,语气里却带出惆怅来。
「怎么不是你娶了曼姨?」
妻话一出口也知道不妥,毕竟,还是w的父亲知识水平和志趣与小曼的更接
近。
「小五和小曼结婚那天,给我敬酒的时候,特意说了声谢谢。俺知道她是为
啥,话不多说,俺一口干了。俺从没喝过那么多酒,这一辈子就有过两次。那天
是一次,」
「还有一次呢?」
妻问。
「还有一次你也在场,就是马乡长故意灌俺那次。真值。两次醉酒都是为自
己喜欢的女人。」
二伯若有深意的看着妻。
妻低了头,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动。
「切,说的你跟个好人似的。我怎么听来的不一样?」
妻彷佛刚刚反应过来,二伯是个什么样的人。
「咋不一样?小曼成了俺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小五那样的文化人
和她才是一对。他们结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却大病了一场,病的厉害,俺也
想明白了。俺跟他们不一样,俺就得做跟他们不一样的事。俺学会了抽烟喝酒耍
牌。俺爹看着不像,赶紧张罗着给俺娶了媳妇儿。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抵得上小曼
,更别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脚不说,还是个性冷澹,老说俺的东西太大,她受
不了。后来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处说俺坏话,说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过的苦,俺的那些个相好的寡妇,也没几个能让俺痛快的。办那事的
时候进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过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对心。」
「那你就对曼姨下手啊?!」
妻嗔怪的语气。
「不是俺使强!」
二伯立马反驳,「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