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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龙刚被她用手出过一次,这回就更厉害了。轻轻款款的抽送一阵后,跟着便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急捣,一下子,就把水灵送入那欲仙欲死的销魂境地。文龙怕她的叫声太过放肆,顺手取了枕巾塞入她嘴里。水灵却扭过头,仍自叫着,身子在他下边般扭着。
半下午刺眼的阳光自窗外斜斜的透了进来,投在颠狂的俩人身上。文龙不经意间,一抬头正好对上了阳光,使他双眼一阵迷蒙,眼前跟着一片模糊。他闭了眼,恍惚间猛然出现水笙姐溪边的春影、迷雾中的曼妙身段……一时,竟兴发如狂。
他“啵”的拔出肉茎,跪着身子,便将水灵翻过身来,要她摆成那狗趴式。
水灵早被他弄得神思恍惚,哪还能说出个不字来?上身趴伏在床上,双腿分开跪着,把那浑圆光润的雪白屁股高高翘将起来。
文龙把她裙幅往上掀开,两手捧着光溜溜的臀胯,眼望着那滴出水来的粉嫩肉缝处。慢慢的,让guī_tóu对上了,便一挺腰,“啪”的一声,下腹撞到她的后股,胯下的肉茎跟着重重穿入她早已淫滑不堪的yīn_dào内,一下子就尽根而没。
水灵“呀”的一声大叫,上身往前一冲,头就撞到了前边的床架上。文龙已在她后边凶狠狠的反复抽送起来,每一下都极用力,尽用那硬硬的guī_tóu前端去叩击她极脆嫩极敏感的肉骨朵。她把双手死命撑在床架上,嘴里喘着,软软的叫着。
身子颤一阵,软一阵的。随着身体的波浪起伏,裙幅慢慢滑了下去,竟把她整个上身都罩住了。
文龙眼盯着她下面的那一片粉白,望着自己湿漉漉的肉茎在她花瓣似的yīn_chún间来往出没,满脑子的却都是水笙姐的媚艳风情。
水笙出去转了一会,妈妈桂香抱着桃子和爸爸一起赶集去了还没有回来,和邻居说两句话,就扭身回来。刚要接近水灵的窗子外边时,便听到了妹妹那紧一阵缓一阵的娇喘腻叫,更有那一片混杂在辟啪脆响里的唧啧水声。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脸刷一下就热到耳根,心内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原想掉头走的,终究没抵住好奇,轻轻伏了身子,趴过头,透过窗玻璃往里边望去。只见文龙赤条条的站在床边,两手向上托着一个光洁白亮的屁股,正自恶狠狠的前后夯击着。趴在床上的女子,上身被那淡绿色的裙子罩了,只露了赤裸裸的雪白下体,两腿软软的从床沿上搭垃下来。看她的身段,水笙便知是水灵。
从水笙的角度,正好可以窥见文龙那一根青筋毕露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通体湿漉漉的,正自那鲜红的肉缝里一进一出。一来一往间,下边低垂的yīn_náng跟着一下一下地拍击在水灵绽开的yīn_chún和中间充血突起的yīn_dì上。ròu_dòng口的周围满是细沫状的黏液,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淌,随着他俩人下体的开碰撞,“噗唧、噗唧”的水渍声便从那里传了开来。
水笙只觉胸内一阵堵得发慌,下腹内热炙炙的窜出一团火苗。她的气息当下就紊乱起来,yīn_dào里边一阵收缩、蠕动,一股热水便从深处热泛泛的涌了出来。
不敢再看下去,蹑手蹑脚的就走开去。
走开去却还是发慌,一时竟手足无措,只觉腹内胀胀的,象是有了尿意,便进了茅房。褪下内裤要尿,却又什么也尿不出来,用手在下边一探,却早是一片湿淋淋滑腻腻的。恍惚间,便听见文龙在水灵房间大喊一声:“姐姐!”
文龙满脑子想着水笙姐,因水灵上体被裙子罩着,矇眬间便生了错觉,把水灵当作水笙姐了。水灵早是几番生死,瘫软如泥。
“姐姐!”文龙大叫一声,下身向前一挺,便将那胀到极限的肉茎尽根顶入水灵的极深处,guī_tóu死死抵着那堆软软滑滑的嫩肉团,身子一颤一颤的,将jīng_yè一股脑地灌入她体内。
幸好水灵早已神游天外,没能听清他的叫声,即使听清,也会以为是在叫她。忽觉子宫深处一阵热烫,灼得她连骨头都酥了。一时张大了嘴,却又发不出丁点声息,仿佛被人扼住喉咙要窒息了一般。软软的身子又一次紧绷了,一颤一颤的抽搐着。
文龙出了精,浑身一软,便趴在水灵的背上,下边却还连接着。不多时,软化的yīn_jīng滑了出来,随着“啵”一声轻响,一股白浊的液体便从水灵的yīn_dào里边倾了出来,滴滴淌淌的将她腿疫间流染得一片狼籍。心满意足之下,搂着筋疲力尽的水灵,相拥而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转,才发现夕阳西下,水灵兀自还在甜睡,文龙穿好衣服出来,桂香和水老根正在做饭做菜,桂香看见文龙也不禁有点粉面绯红,刚才回来正从窗外看见文龙和水灵赤裸裸睡在一起,水笙小脸羞红的从堂屋出来,接过来桃子急匆匆就走了。
“笙儿,晚上过来吃饭啊!”桂香喊着,水笙只应了一声也没有回头。
“笙儿咋了?”水父懵里懵懂。
桂香却知道大闺女水笙十有八九是刚才听见文龙和水灵欢好的声音,又羞又怨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她又瞥了一眼文龙赤裸裸的ròu_bàng,想起昨天在茅房见到的那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娇羞暗骂了一句:“两个小坏蛋大白天就胡闹!”
“文龙,你起来了?”
“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