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之呀,那薛半城你已寻到了,何不带了来与我相见?”
贤之见这位岐王还真是聪明过人,便也不再隐瞒,“王爷慧眼,我着实知晓他的下落,只可惜碍于公务在身,不得不把旧事先放一放,今日道尽此番不过是想求得王爷的信任。”
“说得好,国仇家恨,大是大非在前,小恩小怨在后,还真是君子气魄,难为你了背负着血海深仇。”可岐王也有所顾虑,一直不便道尽。
眼前的年轻人如此费尽心力,替父鸣冤,他的目标仅仅只有一个薛半城?难道自己还有当今圣上就不是他的仇家之一麽?想到这里,不禁忧虑。
“关于推背暗语,想必之前已经有人传递给王爷了,我的意思不变,王爷意下如何?”
“太子登基之事你料定了是那推背真言?”岐王再三确认。
“王爷,我不敢拿大唐的生死玩笑,如果你信我,这蜀地的波动就要靠你来平复了。”
“圣上那边我自会去说,只是我有一丝担忧。”
“王爷不必忧心,太子继承大统是天道之意,圣上会被尊称为太上皇,颐养天年。”岐王听闻此话心就安了下来,只要不杀人,这或许是最好的局面。
虽说自己因为旧案对他有着怨念,但顾及手足之情还是希望他能活着。
出了岐王府,鹤引用着极为痛心的眼神查看着眼前的贤之,他到今天才知道他的身世如此凄惨,背负着杀父之仇一路上艰辛坎坷,却没有半点愤懑和怨天尤人,内心的震荡不言而喻。
“鹤引大哥,我对你的信赖自不必说,只是关于家父的杀身之祸,不知从何说起。”贤之是想化解了鹤引的误会,怕他觉得他有意防备。
“你不必解释,我能理解,我只是只是有一点心疼你!”鹤引不知道自己能帮他些什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揭发凶犯!”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
“好,我帮你一起。”